“不错,只不外如今的琴弦与琴身应散落到九州各地了。”被金鱼称作皇叔的男子道。
“那要如何才气寻回呢?”金鱼继续问。
屋内又恢复最初的平静,片刻后只听那皇叔道:“神器,是有灵性的。那些弦与弦、弦与琴身之间,存在着感应。倘若能寻到其中一根弦,便能顺着线索找到余下的部门。”
听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项右右心中无比激动,顺手将美男子搂了一把,眼下只觉得自己就是那财色兼收的人生大赢家啊。
这男子被她这么一搂,不光不惊讶,似乎还很享受,望着她笑,真真个内娇里嫩。
“这是好事,我这就去见告阿璃。”金鱼太子听罢面露喜色。
项右右听他如此说,心中突然生出些愧疚。
“慢着!”突然皇叔叫住他,“此事不应操之过急,这弦能否找到尚未可知,还需期待机缘。你若急于见告,恐她日后空欢喜一场。待寻到第一根弦后,再让她知晓,岂不越发稳妥。”
这位皇叔的话,听来似乎很有原理,想来照旧个心思细腻的人,要找个时机结交一下,说不定他有回去的措施。
她正思量时,忽又听到那男子又道:“那件事你计划何时告诉她。”
这小金鱼另有事瞒着谁呢,莫不是……她没敢往下继续想,就听到他口中道:“皇侄自会寻个最佳时机告予阿璃的。”她心中咯噔一下,怎么又是我。
确切的说,怎么又是若璃。她这悲催的人生啊,如今全家都没了,剩下一个她,还要被未婚夫欺骗。
突然,她觉得自己眼下比她好不了几多,见不抵家人,见不到小白,还被男友给绿了,果不其然的同命相连啊!
“有些事宜早不宜迟。再过几日,他们就要到了。”皇叔叹了口气,两人一道出了屋子。
是谁要来了呢?项右右好奇,突然觉得胸口憋得慌,这才发现美男还妥妥地压在自己身上。虽然这小哥哥甜美可人,但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她推了推他,道:“诶,你要压到什么时候?”
谁知这美男不光不起身,还一脸妩媚地对她笑道:“你忘了,我以前,都是这样趴你身上睡的?”
什么鬼,这男不会是个失常吧!项右右吓得直打哆嗦,红着脸用力推开他。
“你乱说什么,我几时和你睡了!”
美男见她一脸嗔怒,慌忙起身。她也迅速起身,理了理衣裙。
突然,男子屈膝抱住她的腰,将头贴在她胸口上,哭天抢地隧道:“我……我终于找到你了!”
果真是个失常,天哪,这皇宫太可怕了!她拼出了吃奶的力气,掰弯了他的手指。“给我起来,你谁啊?”
“疼疼疼!”美男眼泪都流出来了,依旧不愿放手,“我是小白啊!”美男突然道。
小白,突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她放开手,盯着他上下左右细细审察。
“小白,你说你是小白!”项右右伸脱手去摸摸男子的头,又薅薅他的下巴,惊喜道:“想不到你也穿越啦,还酿成个大帅哥!”
她用老母亲般骄傲的眼神,欣赏着他温润如玉的外表。
“可以啊,还好没急着把你给咔嚓了,否则不知道要冒犯几多小母猫了。”
“阿璃,我是你的仙宠小白蛇呀!你说什么穿越、咔嚓、母猫的,我怎么听不太懂,是脑子出了问题吗?”美男摸了摸她的后脑。
你脑子才出问题了,项右右瘪憋嘴,这才发现自己又没找对重点。忙问道:“你是小白蛇,不是小白猫?”美男点颔首。
“你是若璃的仙宠?”美男又点颔首,还摆出一幅“我就是蛇不是猫”的自得神情。
老天,求您一次给个痛快,行不!不带这样挤牙膏式折磨人的。她感受这一日,犹如便秘般郁闷。
她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猛地一抬手,放在他胸上捏了捏。没有柔软的胸部,只有坚实的肌肉。
“阿璃,你这是想……”
“闭嘴,我什么都不想!”她喝道。“说吧,小青在哪?你好姐妹,差池,叫你好基友出来?”
“阿璃,你又说胡话了,我哪来的姐妹啊!”
“真的没有?”项右右将信将疑地环视着四周,又看回他。
“你除了我,再没有此外仙宠了啊。”美男对她眨了眨右眼。
我去,连主人都敢撩,看我不把你卤成酱鸭脖子。她盯着他舔了舔嘴唇,这会似乎又有点饿了。
“这样吧,你若能说出我们以前的事情,我就信你。”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美男听罢,眼中发亮,拉她靠书柜坐下,对着她哔哔了一大扒拉子。
原来,他是若璃从秃鹰爪下救出的,所在嘛也就是这龙伯宫的后花园,时间或许是她五月前,加入金鱼成人礼期间。他还说,其时的她觉得自己很是漂亮,便施了个法,强行就将它收到袖中,带回建木去了。
“可你怎么就酿成人了?”项右右十分不解,好歹人家白素贞是修炼了千年才酿成个大美女,他这小蛇只花了短短几个月,就化成了个美男。
“应是,你给我喂了一千多株绛珠草的缘故吧。”美男挠了挠头。
啥完意儿,绛珠草!林妹妹的前生啊!难怪你能这么就快酿成人了,一千个林妹妹就这样被你吃了!
“可你为啥要变个帅哥,稳定个美女啊?”她又想到了《白蛇传》。
“你傻啊!我本就是只小公蛇啊!”美男冲着她笑,似乎有点讥笑的意味。
“好吧。”她认可,自己最近智商有点低。“那你怎么会泛起在这里?”她继续问道。
“你还记得那日我咬了魔尊一口,被他拍了一掌的事么?”小白望着她。
又与魔尊有关,看来是仙尊爹爹自爆之前的事了。她对他摆了摆手,回道:“虽然记得。”
美男接着道:“那会我只是晕了已往,并没有死。待我醒来时,看到你与锦昱在结界里,被送了出了去。再厥后,就听到一声巨响,地震山摇,我眼前一黑。等我再次醒来时,已化成人形,躺在一个泡满了药草的浴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