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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之护姐狂魔

第37章 宝山先生

知否之护姐狂魔 骑小猪兜兜风 2234 2021-10-25 10:00:00

  那几张废纸,其实都是盛长桢写废了的稿子。

  主要是因为诗词中的一些地名人名与今世不符。

  盛长桢也不想把原作改得面目全非,就只能暂且弃捐,日后再另行造册了。

  譬如老人看到的那篇将进酒,黄河这个世界倒也有,但岑夫子丹丘生之类的人名,都没有泛起在这个世界上过。

  盛长桢缮写完之后,就拿笔把这几处随意涂抹了,揉成团随手扔在一边。

  老人走后,盛长桢发现那几张废稿不见,也没有在意,只当是被老人扫地时一并扫走了,横竖日后再补写也不迟。

  放衙后,盛长桢把纪录的册子随手插到四周的一处书架里,就往大堂走去。

  大堂中的翰林院官员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二哥长柏却还在办公。

  盛长桢本想等二哥一同回家,长柏却招招手让盛长桢先自己回去,他还要继续把手头的公务做完。

  说完就继续挑灯夜战,伏案事情起来。

  盛长桢和盛长柏两兄弟的事情态度还真是完全相反,一个公费摸鱼,另一个居然要无偿加班!

  盛长桢劝不动自家哥哥,也只能由他去了。

  回去的路上,盛长桢悄悄咂摸着:

  “二哥事情这么拼,每天都到后半夜才回家。家里的嫂嫂可咋办,这伉俪生活能和谐么。

  不行,我得告诉嫂嫂,让她好好劝劝二哥,先给我添个大侄子再说。”

  盛长桢脑子里想着事,脚步也轻快起来,不知不觉就走出了皇城。

  元真早已在城门外期待多时。

  他今天一整天都呆在馆驿里无所事事,灌下的茶水都快把肚皮撑爆了。

  盛长桢看自己的小书童苦着脸,有些可笑道:

  “明天起,你送完我就直接回府去吧,不用在这等着了。”

  元真有些迟疑:“这可不行,晚上夜黑风高的,怎么能让少爷你自己回去呢?”

  “我另有几分力气,寻常贼人奈何不了我,用不着你担忧!”

  盛长桢骑上马,一手执缰,一手挥鞭。

  “驾——”

  望着盛长桢飞驰而去的身影,元真脸上浮现喜色,忙不迭地一路小跑跟上去了。

  ……

  曾府。

  曾文鼎还坐在案前,摇头晃脑,如痴如狂。

  “人生自得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字里行间,语言豪纵,情绪狂放,气势与力量喷涌而出,让曾文鼎忍不住要举杯痛饮。

  “夫人,取酒来!”

  曾夫人虽不明白丈夫的用意,但几十年的伉俪情感让她明白,丈夫此时肯定是欣喜若狂,于是依言取来酒壶。

  曾文鼎斟酒自酌,越看越欢喜,恨不得要立刻请人将这首《将进酒》裱装起来。

  突然他看到几处反面谐的墨团,脸上笑容一顿,忍不住破口痛骂:

  “这个小兔崽子,要害时候断了弦,故意吊老子胃口!”

  那几处墨团都位处诗句的中段,把一篇英气万丈的雄奇诗篇给割成了一个个小块。

  让曾文鼎一口气顶在胸口,想发泄却发泄不出来。

  这张纸还算好的了。

  更可气的是,剩下几张纸上,更是被涂抹地面目全非,连字都看不见了。

  因而素来修养深厚的曾学士也忍不住爆了粗。

  “来人,备车!我要去积英巷!”

  曾文鼎心痒难耐,立时就要去积英巷盛家,找盛长桢问明白墨团笼罩下的原文。

  曾夫人见状,赶忙劝道:“老爷,这都快子时了,夜深人静的,人家也都休息了。有什么事,照旧明天再说吧。”

  曾夫人说得有理,曾文鼎也只能暂时熄了去盛家的心思,等明天上衙时再作计划。

  ……

  翌日清晨。

  吊着两只熊猫眼的曾文鼎急急遽赶到翰林院,此时尚未到上衙的时候,翰林院中只有几个值守的小吏。

  见这位院长大人来得这么早,人人心里都不由地好奇起来:

  以前可没见曾大人上衙这么积极呀……

  曾文鼎绝不在乎翰林院里其他人的目光,一门心思直奔后堂的藏书库。

  他来到咋天遇见盛长桢的地方,此时却是空无一人。

  盛长桢可不会有那么高的事情觉悟,能踩着点儿上班就不错了。

  此时的他,才刚刚出了盛府大门,自然不会在这里泛起。

  曾文鼎不见盛长桢,又急又气。

  “这个小兔崽子,懒抵家了,一点也没有年轻人的生机和勤奋!”

  曾文鼎等了半晌,愈发不耐烦,对盛长桢的印象也是大坏。

  甚至徐徐开始怀疑起来,那首绝妙好诗或许压根就不是盛长桢这个兔崽子写的。

  按理说,盛长桢是连中六元之人,文采理应受到认可。

  但曾文鼎可不这么认为。

  在他看来,科举考试作为一种选拔考试,考的是应试答题的能力,选的是能服务的仕宦。

  其对文采的要求并不高,选出的官员只要有撰写公牍的能力即可。

  因此,能连中六元,只能讲明盛长桢擅长考试,有成为优秀官员的潜质,却并不能彰显他在文学门路上的成就。

  其实曾文鼎想的也没错。

  在大周朝,文官之所以被称为文官,那只是相对于武将而言。

  文官中真正的文人其实并没有几多。

  可以说,文官和文人虽有交集,概略上却是两个泾渭明白的团体。

  真正的文人大多都是闲云野鹤,不愿意出任朝廷的官职,也不把那些高官大员放在眼里。

  但这些文人偏偏又能搅动天下的舆论,朝廷对他们也只能是以抚慰为主。

  曾文鼎等了许久,又掏出那张盛长桢丢下的废稿。

  此时,这张皱纸已经被曾文鼎仔细地抚平了。

  他端详着纸上的“宝山”两个字。

  “或许这位宝山先生才是真正的作者,盛长桢那个黄口小儿只是一个缮写之人而已。”

  曾文鼎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他原来就不太相信,以盛长桢的年纪,能够写出《将进酒》这样气势磅礴的大作。

  只是这位宝山先生到底是谁,就让曾文鼎百思不得其解了。

  曾文鼎被尊为文坛盟主,交游辽阔,天下间有名有姓的诗家词人,就没有他不熟悉的。

  但这个宝山先生,曾文鼎却从未听说过。

  “难道是某个各人的别号?”

  曾文鼎思索着,但又很快否认了。

  “差池差池,这首诗中的万丈激情,绝无仅有,当世之人,怕是谁也写不出来。”

  曾文鼎暗自推断,或许这位宝山先生是位隐士高人,一直避世隐居,以前未曾扬名。

  “也不知道盛长桢这臭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道,能结识这样的高人。

  这小子偏偏还不知珍惜,瞎搞一气,胡乱涂抹!”

  曾文鼎愈发痛恨盛长桢在诗句上四处涂抹的墨团。

  恨不得立刻飞到盛长桢面前,让他给自己引见这位宝山先生,好能知晓此诗的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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