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秦屿头顶泛起一个问号。
靳凛把在鬼屋里发生的事说了,秦屿半挖苦半认真的问他:“手感怎么样?”
“我要是详细说的话,会不会被和谐?”
“那照旧别说了,你自己慢慢回味吧!”
“你是不会懂的!”
“懂什么?”
“和可可爱爱的女孩子一起进鬼屋的含金量啊!”
“我是不懂,我只懂和色色的猥琐男一起进鬼屋的那种恐怖!”
“……”
“话说回来,你们的关系都到了这个阶段了,你还不计划广告吗?”
靳凛沉吟不语,秦屿勉励道:“胆子大一点嘛!”
“我怕……”靳凛犹豫着,似乎不知该如何表达。
“怕什么?怕宫脇咲良真允许做你的女朋友,CJ ENM发现了会处罚她?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可是比起被公司发现,更可怕的其实是被粉丝发现,究竟idol赚的就是粉丝的钱。”
“你说的我都懂,只要不被粉丝发现偶像拿着他们上供的钱谈恋爱,其他的都好商量。”
“那你还怕什么?”
“一个能让我挣脱只身的时机就在眼前,我要是抓住了,那不就领先你一步了么?我怕的主要是这个!”
靳凛边说边挑眉,那心情看的秦屿有种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激动!自己在这美意美意分析利弊,他却在那冒充犹豫、实则嘚瑟!
“给我滚去广告去!”秦屿没好气的推了靳凛一把。
靳凛自得的抓起手机:“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我乐成了,你可不许嫉妒!”
“谁会嫉妒你!”
“是~不嫉妒!你就等着喝柠檬汤吧!”
靳凛买通了宫脇咲良的号码,得知她明天就要随团一起飞去岛国,便说等她回来有重要的话想对她说。
晚间,秦屿独自一人在阳台上发呆。望着窗外夜空的他想起刘义于车库向自己挑战之时所用的剑术招式,明显不属于战场上的路数。
于是,秦屿唤出刘义询问。刘义说自己其时为了逃避追捕,一路逃到了那时的半岛。在那段潜藏的时间里他没有闲着,不仅学会了当地的语言,还继续挑战剑术妙手,并把有用的招式融合到自己的剑术之中。
扔在卧室里床上充电的手机响起,秦屿回房检察,是具浩仁打来的。接通后,具浩仁体现他从朋友那里听说崔钟范受伤住院了。这个消息使他感应快意的同时又有些担忧,担忧秦屿和靳凛会不会因为打人而被警察找上门!
秦屿谢谢具浩仁的体贴,谢完才认可崔钟范的受伤住院确与自己和靳凛有关,但并非两人亲自动手。因此没有留下什么证据,也就不用担忧警察会找来。
具浩仁或许觉得光在电话里谢谢不够诚意,于隔天带着一堆礼品来到事情室。几番推却,秦屿只留下其中两样,剩下的全让具浩仁带回去。
离事情室约莫几百米有家咖啡厅,秦屿和靳凛都去买过,味道还不错。具浩仁带着礼品上门时,咖啡厅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位身穿西装、带着眼镜的男子。
此人只从外表上看,像是个职场精英。他不时端起咖啡杯小啜一口,视线在店外人群中来回扫视,似乎在挑选着什么。
如果有人靠的足够近,会听到这人不停的发出一些诸如“太老”、“太差”之类的词句。结合他的视线偏向,就似乎在挑选商品一般审视着街道上来往的路人。
店门开合,又有主顾进来。西装男子不以为意,注意力依旧停留在窗外。
靳凛付完款,走到一旁期待。咖啡一会就做好了,提着塑料袋走到门口,他心有所感,转头往某个方位看了两眼。
买回了咖啡,靳凛却不喝,坐在那像在发呆。秦屿已往拍他:“想准女友了啊!想就发个信息或者打个电话呗!”
靳凛回转身:“我还没到那种田地好吗?”
“那你在想什么?”
“我适才去买咖啡,买好出店门的时候,看到店里有个穿西装的男的……”
“你还对男的感兴趣?Hentai!”
“什么啊!我是觉得这个男的看上去举止斯文,但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怪异?哪里怪异?”
“说不出,直觉告诉我的!”
……
一整天了,西装男子都没能找到合适的“目标”。他有些急躁,恰似饿了一天却找不到吃食的人,腹中饥饿难耐。
晚上十点零五,秦屿嘱咐苏珞看好门,追剧注意遮挡电脑屏幕的灼烁,别再吓到楼下的店老板。嘱咐完,他锁门下楼,上车回去。
车开到半路等红灯,靳凛突然一手拍秦屿肩膀,一手指着路边说道:“你看那边!”
秦屿转头:“有什么工具吗?”
靳凛把车窗放下一半:“看那个男的,就是我白昼买咖啡时候遇到的!”
隔着最少几十米的距离,秦屿只能看清靳凛手指的是个穿着西装、手提公牍包的男子。他看了几眼就转转头:“不就是个上班族么?没什么特别啊!”
“你再仔细看看!”靳凛不死心。
这时红灯跳绿灯,前面的车纷纷启动往前。赵明控制着车跟上,无需驾驶位上的秦屿费心。
车驶过路口,靳凛还在转头看。秦屿很少见到他对一个男的这么执着,本着事出反常必有妖的原则,赵明在秦屿的付托下将车在相隔不远的下一路口调头,开了回去。
往回开到适才看见男子的地方,车在路边停下,靳凛下车后东张西望:“咦?人呢?”
“都开出去几百米了,人走远了也正常。”秦屿坐在车里说道。
“那边似乎有些差池!”刘义作声,死后的他感官变得比在世时越发敏锐。
听刘义这么说,秦屿也下了车,叫上靳凛一起靠着刘义这个“感应器”边走边找寻。走着走着,秦屿的脚似乎踢到了什么工具。
两人站着的地方,路灯照不到,靳凛打开手机的电筒功效,看到秦屿脚边躺着的是衣服一样的工具。
“这个……很像适才那个男的身上穿的西装!”靳凛辨认一番,不是很确定。
“是吗?”秦屿凑上前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