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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想象的大唐

第40章 秋后问斩

这不是我想象的大唐 饺子香菜 4052 2021-11-25 12:41:54

  “奴”,这是他脸上刻的字,经事后天治疗,但字的轮廓照旧能看到。

  “我……咳咳……我见过你,在公堂上……”阮小二声音嘶哑着,披头散发,双目无光。

  看着秦墨没理他,阮小二便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

  “我原本偏远小县的书生,每日埋进书海,就是为了科举那天,可厥后冒监犯,脸被人用刀刻上了字……可本我没有错……就是看到几个令郎扒女人衣服,忍不住脱手而已……”

  秦墨身体倚靠墙边,面无心情的听着,让他说即是,究竟今晚事后就没法在说。

  “那女人……与我青梅竹马……我那晚还对她说,日后等我做官让她来试试夫人是什么样……”

  说到这里,阮小二大笑着,脸上露出狰狞,让人畏惧。

  “都是他们,如果不是他们,她也不会上吊!”

  阮小二掉臂身上伤口,扯动着身上铁链:“她像莲花一样纯洁,让我不敢去触碰,每次在她身边,我都有种天然的自卑,知道吗?我刚认识那天,我饿的差点昏在街头,是她塞给我一小块馒头!”

  “就那么一小块!”

  阮小二脸上笑着,伸脱手指,比作馒头的巨细。

  他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着空气傻乎乎的笑着。

  突然,阮小二脸色一变,脸上尽是疯狂,大叫道:“都是他们,他们把我摁在地上,用刻刀在我脸上刻字,我忍了,用烙铁去烫我的脸,我忍了,用屎尿泼在我身上,浸在我嘴里,我照旧忍了,可是他们强暴她,当着我的面强暴她……”

  “我被摁在地上看着……没有任何反抗之力……”阮小二弯着身子,没有力气,如果不是铁链绑着他,阮小二早就瘫倒在地。

  从缧绁外飞进一只白色的蝴蝶,阮小二的目光被那蝴蝶吸引着,但仅片刻,蝴蝶便飞走。

  “不要,不要走,不要走……”

  阮小二挣扎着,疯狂撞击铁链,基础掉臂身上的伤势,血从衣服里渗透出来,身上的绷带被勒紧,被血浸透。

  在他的眼里,她来了,像第一次自己见她一样,一样的温柔,让自己不敢玷污。

  秦墨问道:“说完了?”

  阮小二没有回话,眼里尽是疯癫。

  走了已往,从怀里掏出个药丸,掐着他下巴,把药丸塞进去,阮小二反抗着,却没有任何用……

  确保阮小二把药吃下,秦墨离开牢房,把看守缧绁的衙役叫回来看房。

  花叶万年青,那盆秦墨种在角落的植株,医可清热解毒,凉血止血,解毒消肿。

  但它自身都是毒,在修剪与换盆时要多加注意。

  其次就是直接吃下,会引起口腔,食道,咽喉,肠胃肿瘤,最重要是损坏声带。

  阮小二的实力是废了,但他身体依旧强悍,花叶万年青的鸩杀不死他,况且,衙役发现后,也会给他治疗,究竟这种监犯,不能提前死去,秋后问斩少不了他。

  而秦墨也不是用来杀他,只是让阮小二变哑,无法说话。

  让他不能说话,就是怕他把颜如玉供出来,究竟阮小二只剥皮,并未杀人。

  丹药是秦墨自己磨的,只用了一片叶子,但也够用。

  阮小二把自己的故事讲了出来,他说的是真的,但他没讲完,最后他报仇了,死的人不知道有几多,有几多呢?平日冷眼相待的邻居……攀龙趋凤的同窗……容隐罪犯的知县……另有那令郎……

  那令郎全家的皮,还铺在地面上供人踩踏……

  您问那刀法怎么练的?那阮小二祖上是前朝的刽子手,刽子手有许多种,而他祖父就是卖力剥皮刑法,可到他这,剥皮都快忘了,厥后才把剥皮功夫拾起。

  人心是暖的,眼泪是苦的,杜鹃花真的很香……

  三日后,朱雀街

  临时搭建的木台上,几位官员坐在上面谈论着事,据王海说,那几位都是刑部官员,卖力监察这次行刑,主官照旧张县令。

  平台下面,是一大批监犯,他们被绳子绑着,不能转动,他们年龄或大或小,每人身上都有重罪。

  监犯或许有六百多人,这是秦墨预计的,有可能比他预计的还要多,今年长安的监犯都在此地。

  古代一位学者认为,天有四时,王有四政,庆、赏、罚、刑与春、夏、秋、冬以类相应,所以春夏应该行赏,秋冬才可行刑。

  而这个世界的秋冬行刑,定在秋后,也就是立秋之后,即是秋后问斩。

  秦墨站在东南角,与王海另有陈睿站在一边,其他地方人太多了,都是围着来看看Ψ,整个行刑园地都被围住。

  黎民大多数是男人,妇女少少数,他们指着台上的监犯,谈论着他们犯的事。

  这里是没有孩子,是怕监犯死后,身上带着怨气,怕他们鬼神附体。

  西面有几位慈恩寺的高僧,他们受长安县衙邀请,来此给监犯度化,这么多监犯,死后发生的怨念很是大。

  他们也不是白干,每一次度化都市从中获得利益。

  待到所有官员落座,张县令从后面上台,脸上没有笑容,只有严肃,眼睛扫视着台上监犯。

  而黎民们在张县令上来时,马上鸦雀无声,随后一大群刽子手上台,他们个个身材魁梧,裸露胸膛,手上砍刀磨的很是尖锐。

  秦墨以为刽子手就单单这样,结果从后面又抬来两个木架,木架后有两个穿着红衣服的人,他们身材不高,也没有其他刽子手这么强壮,但他们从来不会被忽视,就凭着他们手上的短刀。

  王海看着台上的人,严肃道:“看见没,那两个就是卖力凌迟的,刀法可是很是厉害,其中一个割三千六百六十六刀,监犯都未死……”

  王海说道此时顿了顿,道:“你们要小心台上坐在最中间的人!”

  “为什么?”陈睿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自己有没冒犯什么人。

  “因为醉春楼?”秦墨则反映过来,能让王海注意的,官职最少也能和张县令持平。

  王海撇了一眼陈睿道:“对!”

  “刑部郎中,从五品,掌司法以及州府刑狱……”

  “这么大的官!”陈睿听到后,咂咂嘴,自己见到最大的官也就是张县令。

  “他官职虽没有张县令大,但论权利话,刑部郎中更能说上话,正常遇到张县令还要让他。”

  秦墨听着,暗自记下,自己冒犯他们,一定会被抨击。

  王海严肃道:“那醉春楼就是他家隶属工业,事情闹大,其他工业都受到波及,甚至不少店肆直接关闭。”

  “那得亏几多钱啊!”陈睿听着,心里竟有些惋惜。

  “所以让你们最近小心点,现在他在刑部,手伸不来,但让长安少小我私家他照旧能做到。”

  追念起他们以往抨击,陈睿不禁有些后怕:“那我以后就待在县衙不出去……”

  时间已到正午,台上黑衣衙役看着时间,已经到午时三刻,高声大叫:

  “吉时已到!”

  坐在主审官位置的张县令听到后,把手上墨色牌子丢在地下。

  所有的刽子手向前站了站,喝口烈酒,对着手中鬼头刀喷下,酒水从刀上淌下。

  “冤有头债有主,黄泉路上莫转头!”络腮胡子大汉,高声喊叫,一刀砍在监犯脖子上。

  那监犯被捆绑,跪倒在地,眼里尽是惊恐,鬼头刀砍在脖子上,一个模糊,像是看见自己无头身体。

  不只是这个刽子手去喊,所有的刽子手都市喊上一两句,来为自己壮壮胆。

  “恶煞都来!”

  “妖魔尽退!”

  ……

  这让秦墨长了见识,秋后问斩原来是这样。

  一颗颗人头滚呱落地,喷洒鲜血,血浆撒在街道上,不少男人都捂嘴掩面,甚至有个刚行冠礼的书生,吐了出来,被同窗带下去。

  后面的捕快继续向前押送监犯,送到刽子手面前,快速把监犯绑好离开。

  明知那些刽子手,不会砍自己,但在他们身边,照旧畏惧,尤其是旁边的血煞味,令人作呕。

  刚开始没习惯砍头的刽子手,也在下面熟练起来,刀越来越冷,心也变得波涛不惊,似乎自己在杀鸡,一群鸡……

  不少监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跪下哀嚎,请求台上大人在给他们一次时机,而那些大人冷眼旁观。

  做错事就要支付价钱。

  这时,两个红衣刽子手有了行动,手上短刀在衣服上蹭了蹭,一旁走来四个杂役,两人一个把跪倒在地上的监犯抬起来,绑在一旁木架上。

  做好这些后,把他们衣服全部扒下,值得一提的是,原来只有阮小二要被凌迟,因为吴令郎说漏嘴,从他身上又查出其他案件,把一家四口全部关在屋里活活烧死……

  因为这件事,他从车裂酿成凌迟……

  秦墨以为就这样开始了,从台下又走上来两位医师,他们手提一箱,向架子旁走去。

  “知道他们吗?等到动刀是要出许多血,他们就卖力止血,不让监犯提前死……”王海看着台上医师,为他们解释着。

  “阮小二,妖魔中人,杀害李强七人,后剥下人皮当做面具,罪恶滔天,执行凌迟,共三百六十六刀,开始执行!”

  “吴三财,杀人,抢劫,纵火,强暴……执行凌迟,共六百六十六刀,开始执行!”

  “他就是吴三财,父亲是长安巡使!”

  “就该割三千刀,这种人渣就不应活在世上!”

  “早就活该……”

  台下人听到后,喧华起来,之前听到阮小二的罪名,只觉得这人真可怕,竟然杀了这么多人。

  而听到吴三财的罪,这些人绷不住了,杀人抢劫,纵火强暴,那一个不能让他死,要不是他有个好爹,早不知道死几多次!

  “阿弥陀佛……”

  几位僧人听到后,头低下,手上转着佛珠,嘴里不停念叨。

  “开始执行!”

  张县令的声音响彻整个高台,两位刽子手听到后,开始动刀。

  尖刀刺进身体,迅速拔出,一旁医师用止血布开始止血,手拿短刀的刽子手一点也不着急,心里很是冷静,他们不能失误,执行几多刀,就必须在几多刀死。

  “啊啊啊啊!”

  吴三财额头上冒着冷汗,早在上台他就已经知道结果,没有人会救他,父亲都进大理寺自身难保,其他人又怎会救自己。

  “疼疼……”

  眼泪从眼睛流下,视野模糊,这次第三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为什么纷歧刀砍死我……感受到刀刃在自己身上游走,一刀一刀砍在自己身上。

  与此同时阮小二那就冷静许多,连续几刀连哼都不哼,但没撑多久,嘴里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叔,一路走好!”

  秦墨身边,青衣书生朝高台大叫,两眼皆被眼泪浸湿,不少人奇怪的看着他,旋即想到什么,带着异样的眼光看他。

  “一介匹夫,死得死尔,有何可哭!”

  “到时候给我带些好酒!哈哈哈哈!”

  那台上,一身囚衣的中年大叔被绳子绑着,头按在木台上。

  身后刽子手刀极速落下,那中年男人,身体一震,脑袋滚落在地。

  谢小芳冲向高台,掉臂秋斩秩序,去抱着那往外喷血的尸体,眼泪不听流着,依稀感受着尸体还在抽搐。

  后面冲来两位衙役,准备把他拉下去。

  “不用管他,横竖都要收尸!”秦墨开口,拦着那两个准备脱手的衙役。

  那两个衙役,看了下是秦捕头开口,台上的张县令也没说话,索性就退下。

  看向抱着无头尸体的书生,心里有一丝波涛,为什么帮他?简陋是遵从内心吧。

  谢小芳是今天被释放,刚被释放,便往朱雀大街赶,生怕无人给他收尸。

  用麻袋把尸体装进去,另有那脑袋一众装进,拖着麻袋,慢慢向外走,旁边围观黎民让开路,冷眼旁观。

  待到谢小芳走到秦墨身边,看着他小声说道:“谢谢!”随后转头离开。

  “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望着他的背影小声说道。

  这次秋斩执行时间很是长,从午时三刻开始执行,一直到黄昏十分才完成,后面的收拾高台,以及处置惩罚尸体,全部都交给了手底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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