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怎么样的脸呢?
细长的眼睛,挺翘的睫毛,灰色的眼珠感受不似真人,高挺的鼻子,薄唇,另有一头灰色的头发。
他肌肉紧绷着,手上拿着一把短刀,不善的目光盯着她,她放松了一下,这说明他与她没什么差异,都是无辜被卷进来的人,就是不知道他是否愿意相助走出这个鬼地方了。
她直直的朝他走去,面前人已经到了极限,在这个阴冷的地方待着,不知名的引导,谁知道他面前这家伙是人是鬼。
他决定不再期待主动出击,银光一闪,那把短刀近在眼前,她伸脱手将刀握住,好疼是第一想法,鲜血顺着刀尖慢慢滴落到地上,血腥味弥漫在鼻尖。
或许是快砍到骨头了她想。
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睛微缩,有些难以置信,真的会有人会实验空手接白刃吗?
事实证明真的有,他被震的退却一步,他打不外她,他想这个女人是个不要命的,但是他不想死。
她把刀扔回到他脚下,另一只没受伤的手伸进包里拿出治疗物品给自己包扎,开口道:“你好,初次晤面有些不愉快,我想我们都是想去梦乐园的吧?不如搭个伙,不必紧张我很弱小的。”
弱小的人可不会空手接白刃,他说:“我该怎么信你,现在可不是能轻易相信他人的时候。”他眼神凌厉的看着她,心跳情不自禁的加速,他那层楼可不是空无一人的,他见到了人们相互预防、厮杀,他进到这里可不轻松。
她又继续说道:“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这个鬼地方可不是一小我私家能轻松离开的,多个同伴多条后路,你不必畏惧我,我身上可没有武器。”
他扫了她一眼,问:“那你包里装了些什么?”
“治疗物品和少量食物,是个普通道具,你的短刀也是个道具吧。”她答。他捡起短刀的行动一顿看着她说道:“那么相助愉快。”
现在别无选择,一个没有信任的团队暂时建设,接下来的行动怕是有些难搞了。
墙上挂了一副舆图,应该是逃生通道,每个房间内有一个通道可以直达前台,每个通道对应差异的密码,密码就在房间里。同时背后有脚步声响起,他们警惕的侧过身子,楼梯处有什么在浮现,从轮廓看来那工具绝非人类。
他身体僵硬,究竟之前都是人与人之间的较量,总另有余地可以谈判,实在不行也有杀死别人的可能性,但是非人就纷歧样了,不知道弱点,不知道能不能被杀死,谈判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死惠临头了他想。
突然被人拖走,进入旁边的房间中,庆幸房间里没有别人和非人,应该没有吧。
他看着肩膀上的手,那手还包着纱布,现在血又流出来了,旁边这个女人眼神警惕,身手矫健,如果适才没有相助现在的下场恐怕就是身首异处了。
“别发呆了,我们现在的时间恐怕不多了,你看过配景没有,晚上没人可是却有人影,这家酒店真正的客人应该快要入住了。我们要在它们进来前离开这里。”
“现在我们只能指望相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