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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之我是关兴

第二十四章面见潘浚

蜀汉之我是关兴 羊三泰 2244 2022-09-21 17:30:00

  潘松也不多言,带着关兴、关索走过长廊,来到一处园地。

  昨晚归来的潘秘正扼守在这一处,见不外一盏茶功夫,关兴就到了这里心下奇怪。

  看着潘松心道:昨日还信誓旦旦,要让关兴站足一个时辰,怎的这么快就进门了。

  似乎知晓潘秘怪罪自己,潘松低着头不敢看人,谁让他太过拿大。

  潘浚共有二子,宗子潘翥,又名潘庆。而潘秘是潘浚次子。

  潘秘年方弱冠,容貌轩昂。但见其头戴逍遥巾,身穿皂布袍,有南国风姿,让人忍不住想要结交。

  果真,关兴放下闯关之事,与潘秘见礼。

  “秘兄安好!”关兴礼数周到。

  “得知翥兄长遭袭,兴也心中不安。不知如今翥大兄可无碍了,能否赐见一面?”

  潘秘闻听关兴动问兄长情况,心下舒服,摆手道:“家兄已无大碍!”

  潘秘不忘关兴来意,径直带着关兴来到潘府大堂,潘浚所在。

  到了一处室内,关兴留意四周。见大堂四面开有窗户,宽敞明亮。粗大的红漆柱子立在四方,挨着墙壁处放了左右两列青铜灯架。

  地中央横向铺排了四五个坐塌,每个坐塌的侧边都有一个矮脚的漆案。

  潘浚静坐在正位,手里拿着一本书籍,边儿上放了一盏熏炉。

  而稍稍痊愈的潘翥,坐在潘浚侧后方闭目养神。

  “父亲大人,关世兄两人到了!”

  潘秘向潘浚禀报一声,然后自然的坐在了潘翥旁边。

  关兴知晓今日成败在此一举,不能马虎。于是主动上前,大礼参拜。

  “小子关兴见过治中大人!”

  与潘浚正式晤面,而且是为了公务,关兴称谓潘浚治中。

  “何其速也!”潘浚差异关兴迅速过关,慨叹一声。

  然后道:“我与关君候共事五载,同在江陵,今日却是尊府中人首次登门。”

  与关羽共事五载,却无半点私交,二人关系可见一斑。

  但关兴心知是父亲关羽狂妄缘故,因而并不答话。

  “唔……坐!”

  沉吟少许,见关兴二人不搭话。潘浚放下手中书籍,手一拂示意二人坐下。

  虽然心中对关羽不满,对关兴兄弟也无好感,但是潘浚养气功夫十足,面上不显。

  昨日以为关兴就是偷袭潘翥的凶手,上门问罪却无功而返。

  今日关兴主动登门,潘浚也想听听关兴如何言语。

  关兴得了潘浚示意,却不坐下,而是再次冲潘浚一躬身。

  “小子谢过伯父拳拳敬服之心!”

  这却是关兴感念潘浚给关兴晤面时机,轻易放过三关了。

  这里是尊长对晚辈的私情,所以关兴称谓伯父。

  得了关兴这一声致谢,又听了一声伯父,潘浚正眼看关兴,十足意外。

  然而关兴体现,不止于此。

  只见关兴,转了下身体正对潘翥一礼,然后道“世兄放弃侍郎之位,高风亮节,兴佩服之至!”

  “哼……多说无益!”潘翥心中有气,半点也不够衍。

  潘翥本以为关兴允许今日上门,是负荆请罪。

  可是看神态言语,半点不像,心下不快。暗想:你既然不认可,那稍后我与你对质,看你有何话术。

  察觉宗子情绪欠好,潘浚微微皱眉,却欠好劈面言语。

  “上坐!”

  关兴这一番作为,潘浚看在眼里,知晓不是轻易。再次示意关兴、关索坐下。

  然而关兴仍然不为所动,在潘浚差异的目光中再次道:

  “近闻世兄受伤,关兴委实心中不安。如今见世兄无恙,可喜可贺!寒舍张先生精通岐黄之术,若是有何驱使,小弟但凭付托!”

  不管是关兴做戏,照旧醉翁之意。能做到这样,潘浚也对他另眼相看,暗自颔首。

  这关兴倒不是关羽一般,恃才傲物。待人接物,足称老道。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潘翥这几日虽然受了委屈,着恼关兴,也要保持礼节。

  “有劳兄台动问,些许小伤不足挂齿!”

  潘翥不咸不淡答了一句,便不再看关兴。

  潘秘见关兴并不落座,潘翥又露出不豫之色,主动对关兴道:“二位且先落座,然后叙话不迟!”

  关索拿眼看关兴,自进了潘府关索唯关兴马首是瞻。

  不意关兴并不退下,在关索几人差异的眼神中,径直走向潘浚。

  眼见关兴越走越近,身形盖住自己,潘浚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在礼仪上,可是无礼的体现。

  刚刚自己早下结论,这关家父子一样的目中无人,狂傲自得。

  “退下……”潘翥忍不住训斥,心道你不是致歉来的么,咱还敢无礼。

  然而让众人意外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关兴向着潘浚深深拜了下去。

  关兴拱手弯腰,两手在胸前合抱,头向前俯,额触双手,如同揖。

  这是昔人拜礼,仅次于跪礼了,不行为不郑重。如《孔雀东南飞》中的“上堂拜阿母,阿母怒不止”。

  这儿里的“拜”就是焦仲卿对母亲行的这种礼节。

  “襄樊战事将起,兵危战险。一个欠好,荆州有覆灭危险……请伯父助我父亲!”

  关兴语气急促,粗声说出自己的目的。

  不是解释自家兄弟非是凶手,不是向潘浚陪罪致歉。

  而是求助!

  为助自己的父亲,这一拜又何妨呢!

  关羽不能失事,荆州不能败亡,潘浚却是一位要害人物。

  看着关兴拜服在自己面前,悲声请求,潘浚一阵错愕。

  狂妄一生的关羽从未曾在自己面前低头,而他的儿子却拜倒在自己面前。

  潘秘听了,十分错愕。

  这一幕不禁潘秘兄弟意外,一旁关索也被关兴下了一跳。

  “二兄这是作何?”

  潘翥见关兴下拜,倒是漏出喜色,直言道:“你若是想向我赔礼,直说是了。如何找这借口,还诅咒关……”

  啪……不想潘浚一巴掌打在潘翥脸上,红着脸训斥他。

  “住口!”

  潘翥不行思议的捂着脸,见潘浚发怒不敢作声。

  这一幕,看呆了一旁的潘秘,同样让关索目瞪口呆。

  这照旧温文尔雅,谦谦有礼的潘治中了么!

  与荆州安危、胸中理想相比,小我私家私愤算得了什么!

  潘浚从几案后面快步走出,一把拉住关兴双手。

  “贤侄啊贤侄!本以为只有我忧心荆州得而复失,不想你也看出凶险!”

  潘浚对关兴生出相见恨晚之感,拉着手臂叫的亲切。

  关羽外出巡视后,荆州全局事务,都是潘浚一手操办。

  军吏档案、行军路线、关口据点、粮秣库存、军械消耗,潘浚都心中有数。

  可以说要论对荆州的了解,他认第二没人能认第一。更况且潘浚本是荆州人,又晓达军事。

  可是越整理账目,潘浚就越烦闷。

  从物资、军力、后备,荆州都不足以独立支撑与曹仁襄樊军团的大战,可是关羽意志甚坚。

  原来去年十月,宛城侯音举事时,关羽本要起兵接应侯音。

  可是万万没想到攻城器械不足。

  因这件事情,关羽苛责南郡太守糜芳,弄的糜芳颜面无存。其余诸如傅士仁、郝普、梁大等也战战兢兢。

  再则曹仁麾下可战之兵四万人,又有关口城池之险,而关羽荆州军堪堪才三万。

  潘浚患得患失,心里很不是滋味。

  偏偏关羽又是个不听劝的人,自己又与之反面。自侍中诸葛军师调入益州后,荆州已没人能劝动关羽。

  这让潘浚很是惆怅,万一战事焦灼,关羽在襄樊败绩,荆州如今大好局面就失去了。

  对于潘浚来说,此事如鲠在喉。

  在公,糜芳身份未便,不能述说。郝普、王甫远隔重山,消息不通。

  在私,潘秘、潘翥不晓军事,潘浚几日来无人诉说。

  今日关兴登门,提起忧心战事,潘浚大有知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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