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安应下此事,便有模有样的探询陈肆近况。
陈肆自从上次与胡家小姐的婚礼作罢后,便开始时不时傻笑,更有甚时,直接神出鬼没了起来。
陈肆近日越发放肆,已连续好频频未着家,消失一天两天才回府,尔后又开始玩失踪。
北丞二人对陈肆有个或许的影象。
究竟那日陈肆一身大红喜服,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陈肆身材修长高挑,模样也是顶乘的俊秀之姿。
陈府作为九夏最大的商贾之家,陈老爷子匹俦日常忙碌,疏于对这个唯一的儿子教育管教。
所以陈肆虽负有才俊令郎的美名,但天性却颇为跳脱。
凭据陈老爷子的说法,因为他和其夫人忙于生意,所以与两个孩子不甚亲近。
陈肆与陈诺倒比力亲近。
陈诺未入宫前陈肆尚有她的管教,陈诺入宫以后,陈肆便成了散养的孩子,更为桀骜不驯。
陈诺入宫后,他们便给陈肆物色了门好亲事。
胡府是他们的生意同伴,胡氏匹俦膝下只有一女。
双方本就是商户,有大量的利益往来,若结为亲家,那也是亲上加亲。
胡家小姐胡蝶性子温润有礼,无论是琴棋书画照旧账房计划,她都有涉足。
陈氏匹俦对胡蝶也颇为满意,暗自认定了这个女人为自家儿子的贤内助。
在北丞二人的多方探询下,其府中下人对陈肆批驳纷歧。
丫鬟说,陈肆风骚倜傥,又生得一副好皮囊,能文能武,甚得小女人青睐。
书童说,陈肆桀骜顽劣,在学堂学着学着就会翻墙逃跑,哪里有半点念书人的样子。
总结一句话:陈肆这小子虽生得一副好皮囊,又能文善武,但玩心太重。
要想解决问题,首先还得先找到陈肆。
但陈肆此次才刚出去不久,没个两三天定然不会回府。
北丞二人由着书童带路,去往了陈肆常去的说书馆。
小书童才十一二岁,身形娇小,声线青涩。
但不难看出,小书童对陈肆颇有微词。
“要我说,令郎真干的不是人事儿。”
小书童无奈埋怨道。
哦?
不是人事?
北丞竖起了耳朵,他马上对这非人之事感兴趣了起来。
也不知晓是不是他想的那般。
小书童接着又道:“小人作为令郎的书童,陪伴令郎左右。”
“人们都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令郎念书认真是行万里路!”
“一到学堂不用片刻便逃学,先生又是老糊涂,总是以为我是令郎。”
“你是不知道先生有多凶悍,让小人有誊不完的四书五经,背不完的课本!”
小书童越说越气,委屈不已。
也对。
人家小小年纪只想打打工混口饭吃,结果被迫营业开始学习。
试问哪个小学生喜欢念书呢?
到了说书馆,听众还未有几多。
有一文人向小书童打招呼。
“哟,小书童,很久不见啊,你家令郎和穆令郎呢?”
“他们二人不是黏腻得很吗?”
“怎么,嫌你碍事把你抛下了?”
小书童闻言轻哼了一声,不甘示弱。
“念书人之间惺惺相惜,如何能用黏腻一词?”
“令郎一向独来独往,怎么,连个交心的友人都没有吗?”
“咦?”
“也难怪,令郎胸无点墨,哪有念书友人赏识于你。”
“真是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