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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靠副业成圣人

第十七章 这葫芦娃有些眼熟

厂公靠副业成圣人 七宝擂茶 4455 2021-10-11 10:13:03

  郭丰安立马不满嚷嚷道:“你什么意思,我认可,没捉贼拿到赃,是我手下人服务倒霉,可这怎么就成陷阱了?”

  崔秉忠鄙夷道:“对方能派伥鬼绣衣厂內监杀人,可见早就意识到假银票已经露馅,傻子才不知道转移制假作坊,这时候还傻乎乎的顶风作案,还让自己亲儿子去现场,是深怕不能惹祸上身,等着被你们去捉贼拿赃呢,这摆明了就是个瓮。”

  郭丰安气的嘴角一抽,想反驳的,可是想想差池,这话有理!

  杨悦拍拍额头。

  马虎了。

  是自己一时间大意了。

  念书人最是阴险,脑子回路就和那弯弯肠子似的,能把你绕进迷宫。

  伥鬼谋害了洪邦修的时候,自己已经意识到这是在杀人灭口,那时候自己就该想到,敌人已经警觉,肯定会留有后手,说不定将计就计,挖坑等着埋自己呢。

  可自己一心在拍戏上面,没把这事太放心上,结果这下栽跟头了。

  不外栽跟头不行怕,是人都市栽跟头,栽了跟头能爬起来,好好总结经验教训,才是正经,失败是乐成之母嘛。

  杨悦当下沉声道:“好了,你们别吵了,当务之急是怎么调停,郭丰安,洪学鹏没怎么样吧?”

  “这个……”

  郭丰安置时有些不敢说。

  崔秉忠哼了声:“不用问我也知道,肯定是底下人自以为胜券在乎,没少羞辱人,说不定还动手打了,哼!你们可真能给督公惹事。”

  郭丰安被埋汰的老脸一阵挂不住,嘟囔道:“说的你就是君子似的,最阴险的就是你们这些念书人,真本事没有,就会背后里耍阴招。”

  崔秉忠双眼阴沉的一瞪,就要开骂。

  杨悦笑道:“打就打了吧,打的好,不打我还不解气呢。”

  “额?”

  郭丰安和崔秉忠齐齐看向杨悦,督公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气糊涂了。

  杨悦付托道:“人还没押回绣衣厂吧,不用押回了,直接原地暴揍一顿,然后套了麻袋,扔洪家门口。”

  崔秉忠急遽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呀?明知道洪家挖坑设局给咱们,你怎么不想着平息事态,这时候怎么反倒还去挑衅洪家?”

  郭丰安也是一头雾水,满面疑惑的盯着杨悦,厂公这是想干嘛?

  杨悦解释道:“郭丰安,你的人都是便衣潜伏,便衣拿的人吧。”

  郭丰安重重嗯了声:“是的。”

  杨悦接着道:“那就是了,一群不知身份的歹徒,青天白日之下,突入民宅,打家劫舍,得知是户部右侍郎家的幺子,本着对朝廷的蔑视,对贪官污吏的痛恨,暴民把洪学鹏暴揍一顿后,扔抵家门口,这是一起单纯的私仇抨击案,只怪洪右侍郎平日里冒犯了小人,此事和我绣衣厂可是毫无关系。”

  崔秉忠立马摇头差异意:“不行,抓人拿赃的时候,那帮蠢货肯定早早曝光了绣衣厂的身份,瞒骗不外去的。”

  杨悦回道:“我可以说是匪徒冒充,故意挑唆朝廷内斗。”

  崔秉忠照旧摇头:“即便督公你想否认,朝堂之上,大儒施展神通,逼着你说实话,就彻底露馅了。”

  杨悦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笑容:“大儒施展神通啊,最好啊,到时候反倒还我清白了,就这么定了。”

  “郭丰安,立马传信,记着,付托他们一定要咬定自己是绣衣厂的人,要洪学鹏千万别找错抨击的工具,打完人,立马把这些家伙都派出上京去,一年内都别回来了。”

  崔秉忠紧皱眉头,还要劝说。

  “官爷,官爷,来我这玩的可都是正经良民,绝不行能有朝廷通缉的要犯。”

  门外传来宜春娘的叫嚷声。

  这是示警。

  郭丰安立马凑到窗口,冲走廊看去,立马回禀:“是大理寺的人,领头的人是大理寺少卿左怀清,这很明显是冲咱们来的。”

  “行动好快,这是盘算主意,要拉我下马啊。”

  杨悦冷笑不已,立即付托道:“你们两个速速依计行事,总之,洪学鹏一定要打,打的越惨越好,最好是扒光了衣服扔他家大门口去,记着,别现在就扔,要闹一段时间失踪,明天早上人多热闹的时候,再扔回家门口。”

  “小崔,你附耳过来,我有几句话要交接你,我不在的时候,绣衣厂交给你全权卖力。”

  “卑职领命。”

  郭丰安立马抱拳。

  “这不妥吧,卑职怕是难当此大任。”

  崔秉忠附耳听令,听完脸色发白,担忧道。

  杨悦拍拍他肩头:“我相信你可以的,去吧。”

  “别不妥了,赶忙跟我走。”

  郭丰安一把揪过崔秉忠,拉着他就要跳窗。

  崔秉忠气急甩袖:“武夫粗鄙!”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走起!”

  哐当!

  窗户开了,两人随一道清风而去。

  杨悦瞧着一阵感伤,儒家这手段,去做梁上君子绝对方便……靠,难怪高志远那老匹夫没事就喜欢爬窗,合着是习惯成自然。

  去关上窗户。

  哐!

  房门与此同时被踹开了。

  “大理寺办案,杨厂公,还请随我等走一趟吧。”

  一袭玄墨色官袍,腰间踹着一只判官笔,左手握一卷书籍的左怀清,进门来冲杨悦皮笑肉不笑道。

  全然没有半点敬重,左手中的一本书册,被他撕开一页纸张。

  纸张无火自燃,一股紫气立马涌向杨悦,杨悦的身上马上多了一套锁链。

  这是浩然正气形成的文以载道神通——文字枷锁!

  杨悦抖了抖手腕上的锁链,讥笑道:“我一个白丁,你还需要如此兴师动众吗?”

  左怀清讥笑道:“不得不防啊,好歹您是绣衣厂厂公,手下能人无数,万一他们半路杀出,来个劫狱,那本官岂不是要落个失职罪行,照旧稳妥些好,带走。”

  官差立马上前,拉着锁链,要把杨悦拉出门。

  杨悦立马喊道:“欸,这么拉我出去,无异于羞辱绣衣厂,我那些虾兵蟹将瞧了,难保不气,他们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有些照旧采花大盗诏安来的,转头要是一个没忍着,对列位的妻儿老小做出些什么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官差马上秒怂,不敢动手了。

  他们吃这行饭,早就置生死于度外,但是,祸不及妻儿,就为了炫耀拿了绣衣厂厂公,而害的妻女遭采花贼凌辱,全家被害,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

  左怀清脸色马上气的铁青:“你敢要挟本官?别忘了,你是四品,我也是四品,咱们是平级的存在。”

  杨悦鄙夷的白了他一眼,讥笑道:“官阶说明不了什么,你手下没人,而我手下有一群无法无天的江湖无赖,他们没了我约束,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左少卿啊,做人呢,照旧别太偏激了,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咱们照旧走后门吧,别伤了大理寺和绣衣厂的昔日友爱,要否则,来日办案,朝堂上水火不容,这千古罪人可是要由你来当的,这祸头子总不能是你的顶头上司来顶缸吧。”

  “嘎吱~!”

  左怀清气的直磨后槽牙,牙齿磨的和钢刀一样响亮。

  官差凑到左怀清耳边嘀咕道:“左少卿,他说的没错,朝廷的脸面咱们照旧要顾的,万一他转头无罪释放,参咱们一本辱没朝廷命官,咱们就是有嘴也说不清楚啊。”

  左怀清气的再度撕了手里书籍一夜。

  无火点燃。

  大儒神通。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走起!”

  刷!

  转瞬间。

  杨悦就被带入了大理寺天牢刑罚。

  桌上是满满带血,带锈迹的刑具,旁边还架着个大火炉,里面都是烧红的碳火,这还嫌不够,一旁另有人在拼命的拉着风车,努力在给火炉内增点一丝丝的温暖。

  刑具上刚刚火刑了一人,满身血肉模糊的,阵阵烤肉香味扑鼻而来。

  这人已经不会喊叫了,脑袋耷拉着,长发披散,胸膛没有一丝起伏。

  已经被活活严刑拷打死了。

  人被撤了下来。

  杨悦被拉着要架上去。

  杨悦立马叫道:“喂喂,你们这是想对我干嘛,案子还没审理……差池,我犯了什么事,你们就要对我大刑伺候,伺候你妹啊。”

  官差郁闷死了,这祖宗怎么这样啊。

  杨悦一见欠好,二话不说,双腿一缠,直接缠在了桌角上,死都不分腿。

  官差努力扒拉,可就是扒拉不开,不是说这家伙就是个修炼白丁,还中了蛇毒,早就虚弱不堪嘛,这腿力,这腰力,能是个太监?

  ……

  云楼。

  陶三娘一听说杨悦被带走了,马上急的不行。

  一时间又找不到郭丰安和崔秉忠这两个不靠谱的王八追随。

  立马付托套了马车,她要去绣衣厂求援,哪怕是劫狱,也要给我把劫出来。

  “陶妈妈。”

  高志远随同姜文浩一脸东风暖和的来到云楼门前,瞧见陶妈妈正要上马车,立刻拱手,客套的打个招呼,询问道:“杨令郎可在楼内,我等有件喜事要恭喜他。”

  陶三娘马上气不打一处来,气恼怒斥道:“人都被大理寺给无故抓走了,还喜事,你们这些酸儒就是喜欢落井下石,杨悦真是错看你们了,真不应允许给你们拍片,过河拆桥的狗工具,我呸!”

  “这什么跟什么呀?”

  姜文浩被骂的丈二僧人摸不着头脑,惊奇问道:“杨兄被大理寺抓了?这怎么可能,他好歹也是朝廷四品,大理寺有那么斗胆子拿他?”

  陶三娘回道:“怎么没有,别忘了他身后的绣衣厂可是和你们这些穷酸书生是死对头,你们还稳定着法子要害他,反面你们说了,我找人救他去。”

  高志远黑着脸道:“此时不急,老夫这就去一趟大理寺。”

  大儒神通——千里跬步!

  高志远立马带着姜文浩原地闪现,这次闪的劲气势派头外大,吹起大把扬尘,直把马儿都吹的忍不住嘶鸣……阿嚏,这劲真大,火辣火辣的,看来某人头顶要着火啰。

  高志远和姜文浩闪现在了大理寺正厅内。

  见黑灯瞎火的,现在已经歇息下班了。

  大晚上的捉拿朝廷命官,这其中明白就有猫腻。

  高志远老脸现在满是愠怒,寒而不发,嘿呦的比黑夜还黑,阴沉的让姜文浩满身直哆嗦,太冷了。

  “大理寺人呢,都死哪去了,给老夫滚出来。”

  高志远一声大喝,暮鼓晨钟,振聋发聩。

  三品儒师的浩然正气,立即要将整个大理寺给洞穿了,院里年久失修的墙壁直接震塌了。

  大理寺卿洪世荣在后衙办公,立即心头一阵巨颤,儒师神威,压的他快窒息了,意识到差池劲,立马闪现来到正厅。

  见到脸色昏暗不明,愠怒无比的高志远。

  心头一惊的,这不是白鹿书院的高院长吗?

  怎么短短数日不见,他竟已晋级三品儒师,三品儒师,自己可吃罪不起。

  立即敬重拜道:“下官参见高院长,不知高院长驾临我大理寺,所为何事?若下官有怠慢之处,还请海涵。”

  “哼!”

  高志远大袖一甩,满脸愠怒呵叱道:“你何止怠慢,简直斗胆,老夫且问你,为何擅自拿我白鹿书院夫子?”

  “啊?”

  洪世荣这才意识到为什么三品儒师如此大发雷霆,这是来护短的。

  哪个活该的蠢货,抓人抓到儒师头上去了,不知道这些念书人最是老母鸡护犊子吗?

  洪世荣立马躬身拜道:“这定是底下人有眼不识泰山,错抓了白鹿书院夫子,还望高院长给我些时日,我定彻查,交还夫子。”

  “还要等数日?”

  高志远怒了,一把揪住他的发髻,拖着就走。

  闪现大理寺天牢。

  “老子宁死不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士可杀不行辱,左怀清,你个王八蛋,你敢未审动刑,我要参你一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左怀清冷笑道:“杨厂公,想参我一本,过了今晚,你先有命在吧,把他舌头拔了,省得呱噪,吵的人头疼。”

  “是。”

  刑房内传出左怀清嚣张的命令。

  “卧槽!”

  堂堂三品儒师,白鹿学院的院长,高志远被逼的爆粗口了。

  气的他是一脚就踹在大理寺卿洪世荣的屁股上。

  哐!

  大理寺卿破门而入,和个滚地葫芦一样,直接滚到了左怀清的脚后跟。

  左怀清恼火无比,谁这么斗胆,居然敢拿工具砸自己,扭头一看,是个葫芦,再一看,照旧个葫芦娃,再仔细一看,这葫芦娃有些老,情感是个老葫芦娃,另有些眼熟,就是这脸夹在裤裆里,人又倒过来,有些瞧不清楚。

  “大人!”

  狱卒倒是眼尖,立马认出这是大理寺卿,急遽上去搀扶。

  左怀清刚刚认出这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震惊的眼珠子都要抠出来,急遽随着搀扶起人。

  洪世荣在手下人面前颜面尽失,一张脸比苦瓜还苦,都快憋屈的哭了。

  可是吧,又不能发怒,三品的儒师,冒犯不起啊。

  起身的他气呼呼甩开搀扶的手,冲高志远舔着脸,拱手拜道:“高院长,您消消气,别动怒,您学院夫子,我这就给您找出来放了。”

  “左怀清,立刻清点牢房,你们谁抓了白鹿书院的夫子了,瞎了狗眼的工具,居然敢胡乱抓人,还不赶忙给我放了。”

  左怀清纳闷回道:“大人,没有啊,白鹿书院的夫子,我们怎么可能有眼无珠的乱抓。”

  “你是有眼无珠。”

  高志远气急指着架子上,被强掰嘴巴,正要被拔掉舌头的杨悦:“这不就是我白鹿书院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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