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椅上合眼微眠的玄睁开右眼,语气看似无奈但却无所谓的说道:你们真是的,一个一个来掺和,让本就无趣的事情变的更无趣了,那我走吧。
话落,玄的身体便碎成了一个个的小方块,连带着摇椅也化作了稀碎的方块,落地的声音就像是乒乓球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一般,在落地的瞬间,大地,空间,时间,天穹以此为起点就像被同化般,转瞬之间皆碎裂成了巨细纷歧的彩色方块,然后宛如浪潮一样向着周围汹涌扩散侵蚀,直至原本维持住的世界酿成了彩色方块的海洋,就像是一池海洋球,只不外酿成了方形的。
但这也只是维持了一小会,就像是在展现给别人看了一下般,随后便开始褪去颜色,方块的海洋也随之开始坍缩,直至只剩下一点点的比灰尘还微小无数倍的灰白魔方。
魔方的某一面某一小格面中,槐艾和卿甜感受自己模糊了一下,在模糊间觉得自己似乎碎裂了一样。
两者朝对方看去,但入眼的是一道自无上无下,无空无间,无向贯串的雷电,其次才是这似乎永恒定格雷电中以闪耀着的电光为配景彼方的对方。
卿甜见槐艾从束缚的状态解脱了,静静的站在那看着自己略有些失望或者说遗憾?
槐艾见她如此竟明白了她在遗憾什么,从影象中想起了某些意外看到的奇怪事情,不自觉的往退却了一点。
让看着他的卿甜一脸认真的疑惑样子,像是在发问。你认真的?
这就让槐艾有些不知所措了,浑然不觉嘴里的糖信物已经化开了。
这时两者相互间的永恒雷电,电光一闪,那一者清晰的现身,踏着因他而至泛起如水涟漪的电光,手捧着一本展开的书无声悠悠的行走在雷电中。
但差异方块面中的众者却只能看到一道如水墨所画之人的玄色,明明那一者的样貌色彩那么的清晰。
连紧随他其后对他们的眼睛来说真正更清晰的铭都忽视掉了。
也唯有槐艾和卿甜没有将铭忽视。
铭见两者望向他,只是跟在那一者的身后向他们无奈的摊了摊手没有说话。
反倒是那一者未曾开口的作声,声音淡且悠然亲切,虽不嘹亮,却有一种身受夏日清凉之风之感,精神上的舒爽之意油然而生,只觉生活有了希望,自己又行了。
“你们不外是被遗弃,他者的渴求,奢望,欲想之念而已,如今即便被原身所追念也只会被嫌厌烦,不外是呵呵一笑,徒增烦恼的厌念。”
然而音虽和,但却字字诛心,众者心灵上的蒙布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揭开显露出了他们的本质。
有的因此而哭泣崩散,有的狂笑发泄不甘,自然消失,有的释然一笑亦或轻泣,心念之重便归轻于无,安然离去,亦有的只留下几句祝福或谩骂之语便如不值一提般逝去。
也有的即便明白了,也是很是自我的毫无波涛的留存了下来。
唯有槐艾和卿甜从始至终毫无影响以及铭。
卿甜从降生开始便知道自己是由那一者的恶趣味以箐对九的执念为因缔造了自己这个果,而自己则只需要凭据游戏规则玩下去直至结束就可以脱离其因果,成为自无生有的无有者。
槐艾则是那一者在那者看过来的那一眼时随意放下的一段笔纸之间两个名字间的理想无有因果,被时空自然逆塑而成,连槐艾自己也不知道是那两个名字及因果。
至于铭,由于他和雷械族算是因雷梦而降生的伴生种族,提前便有预知,是他自己要求留下来以此实现自己的愿望。
此时那一者声音一如此前,再度缄口言道:留存下来者,我将给予你们一点与槐艾、卿甜他们两者一战的时机,不是你们死即是他们亡。
话落,这一方灰白的魔方转动了起来,色彩也逐渐恢复,随着每一次转动便有一个场景被构建泛起让槐艾和卿甜与留存下来的众者相遇相杀。
从始至终他都未曾给过他们说话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