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军营
杨定奇正在西幽军营和五营将军谈论军务,他说了半天,见众位将领情绪缓和,继续道:“本王今日之言并非鼓舞列位反叛之心,鲜活的事例摆在眼前,挥之不去,实在是心中难平。
本王不日前往议政厅,必呈议案,西幽军改再添一项,功过相抵之论,劳绩后续三代,子孙得以继续。”
如果有这项划定,列位战功之人相当于拿到了免死金牌,心中难免热血沸腾。
五营将军齐声道:“倘若如此,甚是妥当,我们必将誓死追随法王!”
带着这些将领的期盼,杨定奇离开中幽军营。
……
杨定奇回到庄园,见师父和云妮另有格伯爵伉俪等不少人坐在客厅,个个喜笑颜开。
格伯爵夫人道:“恭喜中法王,贤妻身孕贵子,未来定然如同法王一般,英俊威武!”
杨定奇听到也大喜,抱了云妮便回到卧室,细细打问。
师父在大厅嘟囔道:“堂堂中法王竟然背着别人干这种偷偷摸摸之事,真是不成体统!”
众人大笑着散去。
那师父却拽了格丝娃说道:“听说你画功了得,倘若想和云妮女人一样,入驻法王府,先给本师好好画出几幅来!”
格丝娃欣然欢喜,悄悄道:“我给师父露一手绝活,画出来的人物都可以以假乱真,能动会跳,我尽力而为,为师父作画,师父可也得尽力而为,为我着想。”
师父大笑着随着她去画相了。
杨定奇听各人离去,柔声问云妮:“多久了?”
云妮道:“你说多久了,咱们在一起也只一月而已。”
“那就好,生怕已经快生了!”
“说什么呢?找打!”
“来,让她父亲瞅瞅!”抓了云妮的手即是神念查探。
“什么瞅瞅,现在照旧一个没影子的球球呢,今日师父看到我面色便给我切脉,说是一个小令郎。我前两天就感受到了,只是让他先看了好让你知道,究竟让妮儿亲口说出来有些怕羞。”
“真是个小机敏鬼,自己欠美意思说还耍小手腕!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小鬼头,今日无论怎么求饶都不会怜惜了,定然是编瞎话骗本王的……。”
听窗外有人吃吃一笑,云妮急遽打了神念屏蔽,杨定奇怒道:“郑二哥,敢随处乱说割了你舌头!”
听乌长刀道:“老二不怕,割了咱还能再长,偏要出去乱说……哈哈……。”
“好啊,另有年老你,记着了!”
乌长刀啊吆一声,心知多嘴了。
旁边一个声音道:“刚刚我摆手的意思就是怕法王听见么,年老你怎么还说……。”
“好好好,另有格丝文,你们三个都给我等着!”
他们三个自然不敢等着,法王命令也敢违背,跑得贼快。
两人缱绻半晌,杨定奇道:“明日我便准备咱们的大婚,未婚先孕落人笑柄。”
云妮道:“不用铺张浪费,走走流程,收一些礼金便可,究竟咱们家并不宽裕,没有可以浪费的银两。”
杨定奇道:“法王大婚,必须体面,这次不能听你的。明日让格丝娃接管账房,你只管和她对接就行,今后再禁绝出大门一步,觉得闷就去教格家闺女们读念书写写字。我再让飞刀营的统领带一批妙手,守在咱们庄园里面。”
“什么话呢,我还得通知怙恃另有祖爷爷去,顺便回去看看他们,他们虽然不方便来加入,给我随点妆奁也是应该。”
“那年老陪着你去。”
“年老放心吧,在加尔州,就是云丹门的天下,没有人敢对我无礼,不必说那些圣丹教的驻守,即即是西法王踏入加尔州还不是被咱们给灭了。”
杨定奇不再多说。
从这天开始,中法王庄园进入大婚筹备期,一切交给格伯爵打理,杨定奇却跑到议政厅提交议案去了。
劳绩可以继续的法案被大祭司一票否决。
大祭司在自己寝宫私下约见:为什么兄弟有这样荒唐的想法?
杨定奇无奈道:“霸天将军子弟天天在小弟家里住着,他们无以为家,寄人篱下,定然难受,却不敢在外自立门户,倘若有功勋遗留,也不至于此。”
“却不知一旦开此先河,有功之臣必将不把法制放入眼中,法度不公,有违民意。”
杨定奇道:“大祭司所言虽然有理,但对那些劳绩赫赫的战士未免有些残忍,说实在话,小弟也是为自己计划,想给子孙留点实实在在的工具。”
大祭司道:“你还年轻,不必想得太远,大不了把你儿子也培养成国之栋梁。”
……
杨定奇离开大祭司寝宫,心道:“偌大寝宫,铁桶般的防御,你我既然兄弟相称,我在你们心中有那么可怕么?”
大祭司看着杨定奇离去,立刻唤来东营王商议。
东营王道:“九鼎迁史来问询中法王之事,本教允许,保证宁静,却也提醒了我教。”
大祭司道:“此子已存异心,染指百幻丹;挑拨军心;在军中培植力量;勾通亚瑟。接下来是不是该打仗了?”
东营王道:“确实该打了!正好借这次时机把北营王那个蠢货也弄死,这货除了蛮力毫无智力。”
大祭司却意味深长隧道:“他可是本王最器重之人,倘若本王有朝一日选代盟主,非他莫属,不外,此事除了你,无人得知,明白我的意思吧?”
东营王似懂非懂,却也明白大祭司对自己的信任,不再多问。
两人说完,来到一处密室,暗处走出一人,正是金丹堂中法座。
他和杨定奇密谈之后却跑到大祭司这里起诉,倘若杨定奇得知,定然惊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