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爵伸手摸在刀上,闭目感知片刻道:“此刀中依然有神念,既然不能掌控,定然不是你本人的,突然之间你的神念也不行能被人替换,建议找灵宝师看看。”
麦子爵没有找到原因,乌长刀并不失望,反而有些开心,说明新师父确实有两下子,谢过子爵,三人告辞而出。
杨定奇道:“高看他了,什么无所不知?不外是徒有虚名!”
幸好麦子爵没有听到,乌长刀急遽拉着杨定奇快步走出。
出了骑手会所院门,乌长刀取出信封端详半天道:“原来这即是出路,真没想到!”
郑玉道:“不知里面写了什么?”
杨定奇道:“应该是:武伯爵在上,门生举荐乌骑手,望您提携!”
乌长刀问:“师父如何得知?”
“我也是猜的,按他书写时长和句子是非推测而已。”又问乌长刀:“上好金丹是二十年金丹,一颗一千两那种?”
“嗯,十颗一万两,门生还拿不出这么多,还得凑一些去。”
“哼,他这是借花送佛,你自己考虑,究竟去不去。”
“门生比力笨,听师父的。”
“花那么多银两,依我肯定不去。”
郑玉道:“确实贵了些,送出去金丹没有效果咱们也不能把他们怎么地。”
乌长刀犹豫片刻,有了决定,立刻撕开信封,其中内容果真和杨定奇说的一模一样,不由对新师父多了几分信任。
哈哈笑道:“去他奶奶的!”信手把那封信撕碎,随风丢出。
郑玉追上踩了几脚也笑道:“见鬼去吧!”
杨定奇也笑道:“西法王四百六十岁了,咱们比他年轻何止十来倍,何愁打不出咱们的天下!”
二人听了心潮澎湃,正要高歌壮高声势,忽见一人正从骑手会所中出来,这人头上缠着一块纱布,看到乌长刀微微颔首一笑。
杨定奇正好背对着门口,那人并没有看到他的面目,等杨定奇回过头来,那人只看了一眼,却如同惊弓之鸟,“嗷呜”一声,转身又跑进会所,在院子里叫道:“子爵大人,天煞星来了,快快救我……。”
幸好院中无人,否则一定以为他是个疯子。
杨定奇一看那样子即是认识自己,只是他头上缠了那么多纱布,不知自己认识不认识他。
问乌长刀:“这是何人?”
乌长刀道:“只知道他姓贾,曾在一起听过课,其他都不了解。”
杨定奇寻思半天记不起这个姓贾的来,却见麦子爵泛起在公办处门口,唤道:“喂,乌长刀,和你一起的那位叫无名的小伙子,让他单独进来一下。”
乌长刀听子爵口气有些胆怯,却听杨定奇道:“正好,小弟也有事想再去请教,子爵只唤小弟,二位哥哥也就不必进去了。”
乌长刀见那姓贾的情形,寻思他定然吃过师父的亏,这是在子爵面前说了什么,嘱咐道:“师父和子爵小心说话,不敢惹恼了他,子爵手段不行小觑。”
杨定奇点颔首,取出银两让二人在路口拐角丹药铺去资助买几颗黑晶去。
乌长刀说声见外,不接银两,和郑玉去了。
杨定奇大步迈进麦子爵公办处。
麦子爵已经坐在他的公办椅上,后面站着那姓贾的,见杨定奇进来,子爵顺手一挥,把门关了,淡淡隧道:“那日在擂台上你杀了小丁,可知他是本爵外甥?”
杨定奇道:“不知。”
麦子爵仰面抬头皱眉看来,重重哼了一声继续道:“按理说你这位小小通灵基础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服了什么丹药?倘若从实道来,今日只取你一对眼睛,否则……。”
麦子爵还未说完,忽见杨定奇微微一笑说道:“想要我眼睛,不敢劳烦子爵来取,这便给大人送已往。”闪身跳上桌子,手中多了一把红色的剑,飞剑刺来,
“果真是煞神,连子爵都敢动!”贾堂主早有准备,急遽向窗口跳去,要立刻逃走,听麦子爵喝叫一声,转头正见子爵神兵——一把短刀飞出,心神不由微微一定。
见杨定奇的剑正刺在子爵短刀上,再看那短刀,轻松反抗,不由想脱手资助,和子爵联手弄死这个煞神。
却见麦子爵的短刀反抗过杨定奇的剑,忽地扭转,在自己脖子上一转,他的脑袋被自己亲手割了下来,淌着血水向他飞来。
贾堂主都吓蒙了:子爵怎么会自杀?
子爵的脑袋飞在他头上重重一击才猛地清醒,连窗户也顾不得找寻,猛地冲出,撞破了墙,夺路狂逃。
杨定奇伸手取了麦子爵的空间瓶,高声喝道:“贾真人杀了麦子爵跑了,快来人。”
骑手会所院子不小,住着人也不少,听到叫喊纷纷出门来看,果真见有个白纱包了头而且一脸血污的男子从子爵公办处撞墙跑了出来。
正寻思用不用去追,墙洞处立刻又出来一位年轻后生,见这位张大了嘴,冲血污男子疯狂打手势,意思是快追。
或许是因为畏惧,叫唤不作声音来,接着见他向大门口快步跑去。连航行都不会,怪不得会被吓蒙。
有不少智慧人已经明白整个历程,立刻飞身而起,追了贾堂主去。
杨定奇随着那些追人吭哧吭哧地跑到街上,见他们早已没了影子,看来贾真人跑得贼快,便转身来到街口丹药铺,见乌郑二人正好出来,说道:“走吧,咱们找个旅店去。”
乌长刀见师父好好地,放心下来,递给他一袋子黑晶,问子爵说了什么。
杨定奇把黑晶随手装进空间瓶,笑道:“麦子爵真是好人,等咱住下来再详细说过。”
三人转到一条热闹大街上,租了旅店住了下来。
杨定奇取出那两颗二十年的金丹递给乌长刀,说道:“子爵大人见年老也不容易,只是要唤我回去送还你金丹,怕你不要,才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