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意外的结果
对于吴奶奶，路洋没有隐瞒。
“这项技术是全新的，可能有收获，也可能是一场空。”
路洋担忧的是吴奶奶这边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设备是类似VR眼镜一样的工具，用来监测和收集脑电波，数据会通过互联网传送到大洋彼岸。
吴奶奶拉着路洋的手笑道：“谢谢你了，小路。”
一个星期之后，关俊那边得出了结果，只不外有些让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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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的那边是关俊，路洋被眼前的结果震惊到瞠目结舌。
“什么？吴奶奶的孩子当年就死了？”
关俊点颔首说道：“这段影象是吴奶奶潜意识里的，其实孩子生下来就死了，那是一场医疗事故，老人家厥后一辈子无法生育应该也和此有关。”
“那为什么？”
关俊说道：“影象是很庞大的工具，有时候当一段影象过于痛苦的时候，可能会被隐藏。”
路洋点颔首。
“你对结论有几成掌握？”
关俊犹豫了一会之后说道：“这是试验性的结果，我不敢保证，路总可以送吴奶奶去大医院做个全面的体检，可能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第二天，路洋和曹思纯送吴奶奶去医院检查，最后医生给出的结论是，以吴奶奶的情况来看，当年孩子保住的可能性很小。
“不是说完全不行能，但是这种黑诊所的医生基础没有受过专业的培训，手术都能做成这样，那么孩子幸存的可能有多大呢？”
看着医生，路洋说出自己的推测，就是关于选择性遗忘。
医生思考了一会之后说道：“有这种可能，但是也许永远无法证实了，人的影象怎么检测？目前没有可靠的要领，我想真相可能会永远埋藏在吴奶奶的心里。”
路洋谢谢了医生之后，带着吴奶奶回到了养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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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晨把一杯牛奶送到路洋面前，“天天熬夜视频，注意身体啊。”
经过这件事，路洋意识到DataGod的巨大价值，而且是隐藏在水面之下的那一部门，现在的DataGod就像一座冰山，能看见的只是漂浮在水面之上的一小部门。
晚上11点，李复东准时发视频连线过来。
“路总，怎么样了？”
路洋遗憾道：“关俊可能是对的，吴奶奶的孩子在出生的时候就夭折了。”
“那你会告诉老人家吗？”
“虽然不行能，那无异于撕开几十年前的伤疤。”
李复东点颔首，体现理解。
“经过这件事，我想进一步投资贵公司，李总愿意出让几多股份？”
目前DataGod的股权结构是，龙谷资本占20%，李复东自己占50%，另有30%落在关俊这样的高管手中平均分配，好比关俊就占有5%的股权。
李复东沉思了一会说道：“路总想投资几多？”
“1000万美金。”
“我愿意出让10%的股权。”
“你好好想一想，明天我让舒晨跟你谈，记着，这样的时机不是许多。”
李复东追问道：“路总似乎是胜券在握？”
路洋笑道：“如果贵公司现在已经做出成型的产物，那么1000万换1%的股权，我都要求你。”
“但问题是贵公司目前还没有成型的产物，这就像九十年代末的互联网企业，所有人都知道这会改变世界，但现实是互联网企业只是赔钱货，直到2004年谷歌上市改变了这一切。”
“谷歌用互联网广告的模式让华尔街的分析师看到了，原来互联网企业真的是能赚到钱的。”
李复东哑口无言，看来路洋可不容易搪塞。
“好好想一想吧，1000万到底应该换几多股权，想明白了告诉我。”
“等一会。”
“另有什么事？”
李复东说道：“关于吴奶奶的事，我有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说说看。”
“如果吴奶奶的孩子还在世，应该和我父亲年纪差不多，既然不能告诉她真相，不如演一场戏让她开心一下也好。”
路洋一愣，然后徐徐说道：“你父亲不会介意吗？”
“路总，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小我私家活得那么高尚的。”
噗。
路洋汗死，不由的脸颊微微泛红。
“对不起了。”
“这是个好主意，吴奶奶已经90岁了，对于她来说，其实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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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丽城火车站，路洋和曹思纯推着吴奶奶的轮椅等在这里。
吴奶奶特意换上了自己最漂亮的衣服。
“他叫什么？”
“李乐。”路洋回覆道。
“以后应该叫吴乐。”曹思纯笑道。
吴奶奶赶忙说道：“不能那样，我没养过他。”
等了半个小时，吴奶奶有点心焦，曹思纯看出来了。
“奶奶，是下午3点半从魔都到丽城的高铁，应该快了。”
“嗯。”
路洋看了看手机，应该就是这班火车了，搭客陆陆续续出站，直到最后也没见到李乐。
“怎么回事？”这次连曹思纯都有点着急了。
就在此时，出站通道走出一位鹤发苍苍，但是精神矍铄的老人。
曹思纯推着吴奶奶已往。
吴奶奶看着李乐，泪眼婆娑，过了许久才开口道：“你在异国他乡过的还好吗？”
“还好，但时常想念家乡。”
最后两人拥抱在一起。
曹思纯凑到路洋的身边笑道：“你是对的，对于吴奶奶来说，真真假假已经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她能开心一点，心中有个牵挂。”
路洋笑道：“对啊，吴奶奶也不是什么亿万富翁，应该不至于拉着李老爷子去做亲子判定吧。”
噗！！
李乐从曹思纯手中接过轮椅，“我来推吧，谢谢二位了，我想推着母亲走走，我们有许多话要说。”
曹思纯笑道：“现在国内很方便，迷路了就开导航，真不行就打车报养老院的地址就好。”
“知道了。”
看着李乐推着吴奶奶，路洋和曹思纯的心中都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