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擂台交锋
“你猜我听到了什么有趣消息？”
“三。”
“你！”
“二。”
祝九歌没耐心和她空话，想必又是之前那一套说辞，无趣。
“周王军中可都是你的画像！”
短短一句话，令祝九歌再度心烦意乱，宋嫣然是怎么知道的？
见她顿住，宋嫣然心知告竣目的，迫不及待走到她身边，“果真没错，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边与萧野靠近，一边蛊惑周王殿下。”
“你说完了吗？”
祝九歌冷冷瞥了她一眼，基础不放在心上。
“你就不怕我告诉萧野？”宋嫣然不死心，继续威胁。
祝九歌耸肩，无所谓道：“随你。”横竖她本就计划找个时机告诉萧野。
她冷漠的态度彻底让宋嫣然瓦解，声音绝望又急切：“你不是喜煌ｔ野，为什么还要招惹周王……祝九歌你别走，别走……”
等她追出去，早就看不见祝九歌身影，气得就地跺脚。
宫中赏花宴被打断，也中断了母亲的计划，祝九歌无心记挂，除了学业之外，在武馆一呆就是半日。
由于与生俱来的力量天赋，加之在萧承冬手下受过严格训练，祝九歌很快成为武馆一等一的妙手。
某日，天气凉爽，馆主决定搭擂台交锋，祝九歌与其他三位师兄轮流坐庄，胜得最多的人可获得馆主独家武功秘籍。
看热闹的人将擂台围了个水泄不通，祝九歌与三位始终站在擂台中央，两旁是前来挑战的人。
京都当地人大多认得祝九歌，就算想上场挑战也不敢选祝九歌这一茬，偏偏有个体心思猎奇的，非要与她一较高下。
“本令郎要挑战她！”
祝九歌循声望去，那人瘦瘦巴巴，目露猥琐之色，仿若深山来的瘦猴。
话音刚落，许多人开始惊呼，随即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始起哄，局面一度热闹特殊。
馆主审察那男子一眼，笑着高声宣布：“第一场，这位英雄要挑战的人是，祝九歌。”
语罢，三位师兄退到檐下观战，男子一个飞跃，扑火蛾子似地上了台，不忘对祝九歌说上几句俏皮话。
“九小姐越来越漂亮了，小姐若是输给本令郎，那就随本令郎回家如何？”
“好啊。”
祝九歌明媚一笑，男子自得大笑，却在下一秒彻底僵住。
“你赢了，我随你回家，你输了，留下一根手指头。”
祝九歌平时的急躁作风早就传遍京都上下，男子自然也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脸上笑容瞬间挂不住。
“怎么，畏惧了？”祝九歌连续激他。
男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台下观众自然是喜欢看热闹的，但馆主无意伤人，立刻出来打圆场：“各人莫要认真，咱们仅限切磋武艺，回家或是剁手指什么的，都是玩笑话，玩笑话。”
祝九歌邪魅一笑，不屑地瞥了男子一眼，这样的人，嘴上功夫厉害而已。
本以为闹剧就这样结束，谁知那男子突然抽风一般，朗声道：“好，若本令郎输了，这手指给你即是。”
馆主还想劝阻：“这位令郎，不行……”
“少空话！”
男子厉声一吼，公开场合之下哪能向一个女人示弱，传出去岂不是要丢死人。
祝九歌蓦地勾唇，继续下一步：“刀、剑，照旧徒手？”
“剑。”
男子脱口而出，硬着头皮走到一旁挑了把尖锐的长剑，反问祝九歌：“你呢？”
“剑。”
对手如何，她就如何。
“以武会友，点到为止，点到为止。”馆主特意强调两次，祝九歌听得出来，这是在提醒她下手轻一些。
男子两腿前后跨开，做足了姿势，满脸刻薄：“少空话，赶忙开始吧。”
咚。
铜锣敲响瞬间，男子双手握剑朝祝九歌冲开，面目狰狞，嘴里大叫着：“啊……”
哈哈哈哈哈。
马上引得台下一片爆笑。
祝九歌眉目一转，脚尖轻点地，男子靠近之时轻松越过其头顶，男子闷哼一声往前倒去，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这是剑，不是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倭国来的蛮子，姿势丑得各有千秋。”
面对祝九歌肆无忌惮的讥笑，男子气急松弛，从地上爬起来乱吼一声，猛地冲向祝九歌。
只听三师兄一句“小心”，祝九歌手腕反转，忽地侧身砍断男子手中长剑，男子瞧着被“分尸”的武器，满脸不行置信。
“我杀……”
“你输了。”
尖锐的剑横在男子脖颈，冷武器，为任何人所忌惮。
咚。
铜锣再度敲响。
“擂主胜！”
台下并无太多惊讶，这场角逐基础没有鉴赏性，谁都看得出来，这位纨绔子基础没有武艺在身。
男子低下头认输，祝九歌的剑却迟迟没有放下，越发狡黠的目光叫他越发畏惧。
“九歌，点到为止，放他走吧。”馆主见势差池，赶忙前来劝和。
“对，馆主说得对，点，点到为止，赶忙放本令郎下去。”
男子已然紧张得哆嗦，双手藏在身后说话磕磕巴巴，一面心虚，一面耍赖。
“是吗？”
祝九歌突然勾唇，猛地一脚踢在男子膝盖处，疼得他张牙舞爪，随着一阵刀光血影。
“啊……”
空中溅起猩红鲜血，男子抱手痛苦不堪，台下纷纷惊呼，无不吐出残忍二字。
祝九歌以剑挑起断指递向人群，血淋淋的令人作呕，有些看热闹的小姐吓得就地离去。
馆主没想到她会真的剁掉男子一根手指，急遽唤来手下，“快，把这位令郎送去医馆治疗。”
男子蜷缩在地上，想来是平时过得娇惯，哪里蒙受得了此般疼痛。
祝九歌目的到达，随即将断指碰到他身上，掏脱手帕擦洁净剑上污秽，扫了一眼擂台两侧，冷声道：“下一位。”
经过断指一事，现下所有人都知道不能乱说话，更不能招惹祝九歌这个疯女子。
“我来。”
一位壮汉走上擂台，越过祝九歌指向她身后的大师兄，嗓音浑朴有力，“我要挑战他！”
祝九歌挑眉，没她什么事，松快地退到檐下观战。
“先华，点到为止！”
馆主不放心地又重复一遍。
“放心吧师父。”
陈先华长得精壮，性格却很温和，是馆主唯一的门生。
瞧着两位壮汉相互抱拳行礼，祝九歌不由得蹙眉，幽幽道：“他们可真讲礼节。”
“这才是真正的武者，适才那个贼眉鼠眼，无礼撒泼尿裤子的瘦猴，比这位壮士差远了。”
三师兄舌头上似乎有世间最毒的毒药，一个劲的编排断指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