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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王爷真香了

第231章 你这话什么意思

和离后王爷真香了 金麟孖 2011 2021-12-06 23:54:34

  苏浅说着,走出了马车。

  雪后的天很冷,砭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吹的脸生疼。苏浅用温热的手捂了捂脸,深呼吸了一口气,拿起了马鞭,准备赶车。

  秦时越追了出来,“浅浅,这么冷的天,怎么能让你赶车呢,你回去里面坐着。非要一个赶车的人的话,也该是我来。”

  苏浅意味深长的瞥了秦时越一眼,“秦时越,你确定要我去里面坐着?”你难道就不怕潼华乘隙捏死我吗?

  秦时越不是太能懂苏浅和潼华之间这种微妙的关系,还以为苏浅这样问他,是跟他确定他的意思呢,他点了颔首,道:“是。”

  苏浅:“……我谢谢你了的美意了,不用。”

  “不要厮闹。”

  秦时越说着,要从苏浅手里抢回马鞭,然后强行将她拽回到马车里面坐着。

  总之,这冷风秦时越无论如何也不想让苏浅吹。

  苏浅身体欠好,吹冷风后,万一生病了怎么办?怕她的身体怕经不住冬季生病的苦。

  可是苏浅怎么都不愿将手里的马鞭给秦时越,秦时越从她手里抢也没用,她紧紧抓着马鞭,执拗的和秦时越争了起来。

  两人像是孩子一样,谁也不让着谁,竟然抢起了一个马鞭。

  马车里的潼华听着外面两人的消息,就觉得很离谱。

  她心目中的秦时越性子清冷,做事洁净利落。他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与人抢马鞭之事的,尤其是和女人抢一个马鞭。

  现在这是怎么了?

  竟然和苏浅抢起了马鞭?

  她想要劝说,脑袋都从马车里面探出来了,可是她说了一句,“殿下你们别抢了”后,没有获得两人的任何回应,两人寂静在争夺鞭子的气氛里。

  潼华看着这一幕,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似乎基础就介入不到他们两人中间。

  “浅浅……浅浅……”

  苏浅和秦时越争抢马鞭之际,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召唤。

  这声音,听起来像是太子秦墨。

  秦墨怎么也跟来了?

  苏浅扭头看向了马车后面,果真看到了后面有一辆马车在向他们慢慢靠近,马车里的秦墨撩开了马车侧壁上的帘子,将脑袋和一只手臂伸出了马车。

  看到她转头,正卖力的朝她招手呢。

  “浅浅,浅浅,我来了……”

  太子看到苏浅,声音难掩激动。

  秦时越随着苏浅扭头看了后面的太子一眼,不不不,是斜了太子一眼,满眼嫌弃。

  太子的马车很快就遇上来了,和秦时越的马车并列向前走着。

  太子兴高采烈的跟苏浅说:“浅浅,我终于追上来了,太好了。”

  苏浅:“………”

  可我不想看到你。

  “浅浅啊,你知不知道,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要不是你找到了那批贡品,我红楠国从北夏那里搬回了一局,父皇心里兴奋,父皇也不会不跟我盘算我没有把昭阳实时带回去的事。”

  苏浅心想:我不是你的福星。

  太子还在说,“而且,父皇不仅没有盘算这件事,还夸赞了我,说我能实时和你将李安带回金陵城,是明白省时夺势,实时变通。”

  其时确定私藏贡品,还贼喊捉贼的人就是北夏使臣李安时,太子简直和苏浅秦时越三人统一战线,没有内讧,而是实时将李安带回金陵城,与永徽帝禀告此事,然后一致对外。

  其时的太子难得没有掉链子拖后腿,他做的很对。

  但太子做对这件事,不见得是因为明白省时夺势和变通。

  太子其时的行为,顶多是因为气不外,想快点拆穿北夏使臣的奸计而已。至于更深条理的工具,苏浅并没有在太子身上看到。

  他能因此被永徽帝夸赞,算是走运。

  永徽帝有点高估他这个儿子了。

  “父皇也赏赐了我黄金百两,还勉励我要继续努力,做好太子。”

  “浅浅,你真的带给了我许多几何幸运,我真的太兴奋了,太想跟你分享心底的喜悦和快乐了。”

  太子絮絮叨叨的跟苏浅说着话,将自己的喜悦一览无余的展示给苏浅看,苏浅除了客气的点颔首,也没什么可说的。

  她跟太子基础就不熟,对他无话可说。

  太子却不知道苏浅心里这些想法,见苏浅不说话,他问道:“浅浅,你怎么不说话啊?”

  太子迫切的想要获得苏浅的回应。

  “呵呵!”苏浅笑了笑,“……那恭喜你。”

  太子也随着笑了,“谢谢你,浅浅。”

  说完了一大堆想要说的话,太子心里可算是舒坦了,可算是有功夫好好审察审察苏浅。

  不外几日没有见到苏浅而已,他感受苏浅又变美了,好美好美。

  但,他看到苏浅手里拿着马鞭,一副要亲自赶马车上路的样子,皱了皱眉,愣住了。

  再看一边的秦时越,他似乎要从苏浅手里抢走马鞭,不让是苏浅赶车。

  但,太子照旧因今生气了。

  他冷嘲热讽的跟秦时越说:“昭王府是穷到连个车夫都雇不起了吗?竟然沦落到了要丞相府的小姐亲自资助赶车?呵呵。”

  秦时越早就看太子不顺眼了,生硬的说:“太子殿下是闲到连人家院子里的内务都要管吗?”

  岂论哪家王侯将相,府里的内务都是有女眷掌管的。没有女眷的,主人家也会部署专门管家治理。

  车夫部署这种琐事,轮不抵家主脱手。

  可是,堂堂太子却管起了车夫部署的这种琐事,照旧别人的家的琐事?

  该说他太闲,找不到重点的事做呢,照旧说他好逸恶劳,对不起太子这个名头?

  秦时越的话里没有直接说明这些问题,但是蕴藉的表达出来了。

  太子听完,果真是玩不起的怒了。

  “昭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是在暗指什么?”

  “是在说本太子好逸恶劳吗?”

  “你这话实在太太过了。要知道我可是太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把本太子放在眼里?”

  秦墨跳下了马车,怒不行遏的指着秦时越的鼻子问道。

  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秦时越是一个都不屑于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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