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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争暗恋的规则

034.你求他了照旧允许什么条件了

明争暗恋的规则 大风至 2259 2022-07-16 17:04:39

  晚风阵阵,吹出春寒料峭的感受。

  何夜白见得唐拓穿着单薄,担忧他酒后吹了风会生病,等他上车后就做主把车门给关上了。哪想到他身高腿长的,身子还没坐进去就差点儿被门拍到。

  马上“嗷”的一声。

  何夜白没听到,关门的时候心里还想着,都说健身的人中看不中用,看着虽壮,但身体基础其实并不咋样。

  所以自己这么贴心的举动,他,会不会有一丢的感动?

  小心翼翼的坐进驾驶室,何夜白边启动车子边问:“家在哪?告诉我地址,我送你回去。”

  唐拓抱着差点儿被拍的腿歪在后排座位上高声嚷嚷:“谁让你上我车的,不知道我有洁癖吗?”

  “大不了给你洗车,”何夜白回过头,“你要是酒驾被交警抓到,可就一了百了,什么都甭想了。”

  “呵呵。”一听这话,唐拓笑了,“你都跟靳明辉站在一起了,这还不算‘了’了吗?”

  他这会儿的情绪跟以往大纷歧样。

  尽管他时常像个发作的火药桶,有事没事都市爆一下,但是今天有点太过隐忍,明明心里的火都烧的漫山遍野了却还在压抑着。

  这让她一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唐拓见她如此,冷冰冰的说道:“不用畏惧,我谢谢你帮过我,也就不恨你今天这么对我,所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走吧。”

  他知道自己生气的时候什么样,在这种密闭的空间里,任何一个女孩跟一个认识没多久、严格来说还算陌生的男人独处,也会畏惧的。

  说完,他打开车窗,放任冷风灌进来。

  “别着凉了,”何夜白又把窗子给升了上去,“我要是怕就不会随着你过来了。”

  “呵,”唐拓并不领情,对她关车窗的做法更是看不太上,“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跑销售,竟然如此没有预防心!难怪被你那缺德老板耍的团团转!”

  “你……”何夜白张开的嘴重又闭上。

  要是放在平时她就呛回去了,可是今天她理亏,人家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什么都不外分。

  更况且他这话虽然欠好听,但是听得出来是有那么一丢丢的美意。

  “我什么我?”唐拓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她,恶狠狠的说,“去,下去,别在我车上赖着,赶忙去找你那缺德老板,从今后咱俩这段就算翻篇。”

  “不翻,凭什么你说翻就翻?”何夜白第一次被人这样指着,心里委屈的要死,可照旧忍着说,“至少我得先跟你解释清楚。”

  “不翻留着你再耍我一次吗?”唐拓手指变拳,突然往副驾驶座椅上重重砸了一下,“就问你怕不怕?”

  拳头砸在真皮座椅上发出一声闷闷的响声,足以证明他此时的火气有多大。

  等了一会儿,见何夜白没有反映,唐拓又砸了一下:“怕不怕?!”

  “怕,怕还不行吗,”何夜白怕他一怒之下把车拆了再找她赔。

  “怕就赶忙下车!”唐拓松开拳头,重重向后排座椅靠去,“你自己耍我不够,还把你那缺德老板叫来一起耍我,你是真当我傻呀?”

  “没有,我没有耍你,”何夜白扒着座椅,整个身体尽量转已往,搭配着小心翼翼的语气以讲明老实的态度,“唐总,如果我在耍你,为什么要巴巴的随着你过来,我是真的想要跟你解释的,我……”

  “打住,何夜白,”唐拓丝绝不为所动,不耐烦的甩手,“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跟我过来想干什么,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明天开始革新的事儿彻底与我无关,你也就别在我身上费心了!”

  “你这是干嘛呀,别说气话、不要意气用事好欠好?”何夜白语调已然接近于恳求,而且因为她自己自己心里也憋屈,眼眶不由得有点发红。

  “别演了,我看着都替你累。”面对何夜白的低声下气楚楚可怜,唐拓却不想看也不想听,靠在椅背上转过头去,“有跟我浪费时间的功夫,照旧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跟靳明辉相助吧!”

  “我没有演戏,没有耍你!”指责和误解一层又一层地叠加,何夜白心里的委屈也越来越厚,可他就是不愿让她把话说完整。

  “你给我几分钟,让我把事情说清楚可以吗?求你了。”她从没开口求过人,天大的委屈让她的语调听起来瓮声瓮气的,语调里带上了哭腔。

  可她却哼哧哼哧的忍着,愣是把鼻腔和口腔里的酸楚给咽下去了。

  唐拓余光瞧着她瘦弱的肩头起起伏伏,心里有些不落忍,可他又不想这么轻易的原谅她。

  “爱有没有,我压根儿不在乎。我单纯就是不想听你说话,赶忙下去!”

  唐拓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他已经好几天没带烟了,应急的电子烟又在办公室扔着。

  他懊恼的拍了一下驾驶座,压了一晚上的脾气突然就收不住了:“何夜白,我烟都差点儿戒了!”

  这句话成了情绪的宣泄口,唐拓的火气劈头盖脸的冲何夜白砸了过来:“我知道你是觉得我能力不行,职位又不稳固,怕自己在这儿白忙活一场才这么做的。你想抱大腿的心情我能理解,哪怕你踩着我去靠上李行长我都得竖个大拇指赞美一声你有手段!可是你干嘛非得去找靳明辉?你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烦他吧?何夜白这些日子我没亏待过你,临了临了的你就非得这么恶心我一下吗?”

  “我都说了我没有!”何夜白忍了半天的眼泪唰的一下喷涌而出,“我重新到尾都是站在你这边,没想已往靠其他的人,更没想伤害你!我简直是想了个措施计划把这次培训的主动权拿过来,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的措施似乎泛起了问题,事情基础没有像我想的那样生长。可是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唐拓哑火了。

  不是因为她的这番话,而是突如其来的眼泪。

  外面的霓虹灯透过车窗照在何夜白的脸上,那一串串亮晶晶的泪水伴着跳跃的颜色滑落,消失在她的颈间,溅入他的心里。

  一滴一滴的,像要浇熄他所有的怒火,打乱了他本就杂乱的心跳。

  “有话不能好好说?”唐拓实时止住这个势头,抓起后排的纸巾塞已往,“难看死了,我最烦女生在我面前哭!”

  可他的语气一点都凶不起来。

  “……”

  他好了,何夜白就不哭了。

  她再次开口:“那你听我解释行么?”

  看在眼泪的份上,唐拓决定给她个“洗心革面”的时机,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稳定了一下情绪后,何夜白说起这两天的事。

  她说在得知李行长驳回唐拓的培训申请流程后,她的心里也没了底,无奈之下,她给魏子屹打了电话,告诉他可能这单不成了。

  不外中间聊的那些关于魏子屹在宁滨三年幕后的事何夜白没提,只说自己和老板相同不畅,差点儿又闹掰了。

  何夜白觉得自己离职事小,可要是放着唐拓不管,就有点太不隧道了,于是她就向老板妥协,请他资助想措施。

  唐拓听到妥协俩字,一股火儿蹭的又窜出来:“你求他了照旧允许什么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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