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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荣光

第十五章 南匈奴

汉末之荣光 仲菜菜 2648 2021-09-26 11:51:57

    卫家不愧是五大豪商之一,得益于安邑南部的大汉第一盐池,尤其是近些年白波军从大汉朝廷抢回了盐池全部控制权后,每年卫家的收益数以亿计。

  虽然,其他几个家族也不菲,卫家占了大头,他们也随着喝汤,也被这盐池喂得肥头大耳的,肉挂得够够的。

  光是从卫家府邸中搜出来的五铢钱就是好几大车,另外有金银珠宝无数,粮食也是满满当当好几堆栈,此外另有河东之宝——盐。

  此外另有裴家、柳家、杨家、郭家、韩家、胡家、李家等七大世家,同样是巨富之家。

  从半夜一直到第二天黄昏,张威领导的上党军和社长领导的黑山军一直在像工蚁一样搬运,在安邑城各大世家的仆人护院资助下将物资从城内运到城外,运到城外后装车,从濩泽到东垣再到安邑,缴获的马匹驴骡这下子是派上了大用场,一辆辆马车装满了战利品,看得黑山军、上党军都喜笑颜开,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夜幕再次降临后,张威带着大队伍运着物资先行,萧峰带着一千黑山军一千上党军继续镇压安邑。

  由于安邑世家,包罗遭受重大损失的卫家在内,除了在卫家府邸发动了一起试图下毒的反抗之外,多数体现得十分配合,钱没了不炸毛,古书竹简被搬走了也不跳脚,只是苦着脸看着‘匪军’肆意妄为,搞到最后张威都有点欠美意思了,让士兵们给他们多留了一些粮食。

  夜过了泰半,清晨蒙蒙亮的时候,萧峰从安邑城悄然撤离,在夜色的掩护下向北而去。

  ...

  兵灾事后一片狼藉的安邑城内,在确认萧峰这个‘匪首’也带兵离开之后,各世家当家都聚集到了卫家府邸之中。

  裴乐父亲裴潜率先站了出来,拱手道:“诸位,卫老,眼下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派人去跟踪一下这些人?”

  “跟踪?”柳家家族柳桂冷哼一声,道:“拿什么跟踪,安邑城内现在另有四条腿的工具吗?靠人这两条腿,跑已往了还能回来?我看也没什么好跟踪的,从安邑向北,除了匈奴那些杀才还能是谁?”

  “差池~”卫兹沉吟了一会,摇头道:“如果是匈奴的杀才,你我家中女眷还能平安无事?一定不是匈奴人,也不会是鲜卑乌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上党张杨或者黑山军?”

  “不行能吧,张杨才多局势力?就他那一亩三分地,不被人洗劫就不错了。黑山军也不太像,黑山军要是这样军纪严明,这么大一股势力也不至于困守在太行山里,我猜,有没有可能是太师?”

  这话一出,众人都缄默沉静了下来。

  太师即是董卓,自董卓入京之后,虽然主宰了洛阳权柄,但是一把刀子只能威胁一小我私家,在这刀够不着的地方,他的权势并不起作用。

  如河东区域,由于有白波贼‘守护’,董卓的手基础伸不外来,所以只能看着这样一个藏宝地暗自喟叹,除非他愿意将自己的刀子从虎牢等地转移到黄河岸边,再部署西凉铁骑渡河攻击白波军。

  河东以白波贼肆虐为由,并不听董卓命令,也不缴纳钱粮,再加上朝堂上世家明里暗里的掣肘,难保董卓不会下阴手。

  而且可能性很大。

  “可是一西凉军的残暴,怕是比匈奴好不到哪里去啊...”

  “世叔,正是因为西凉军残暴,他便故意装出一副讲理的样子来误导我们,究竟眼下他另有心想要收服各地世家为己用,欠好彻底撕破了脸皮。你看那寇首,见到蔡家女不也原形毕露了吗?”在一众父老面前,裴乐挺身而出侃侃而谈,有理有据,众人稍稍有些信服。

  只有卫兹脸色稍微黑了黑,不外也只是一时之气,并没有要怪罪的意思。

  凭据这个思路,众人倒是将事情分析出了个‘八九不离十’,一股智商上的优越感再次占上高地。

  ...

  为了减轻肩负,张威在半路的时候就将所获物资的一部门运输到了青龙会秘密堆栈之中,然后剩下的人马带着大部门物资向北,来到了闻喜。

  闻喜城不大,张威故技重施雄师直接开入,然后将城内世家的牛马驮力全部收缴,再次装车向北,又劫掠了绛邑、襄陵、杨县三个县城,下一个目标是永安。

  在从杨县去永安的路上,张威领中军压阵,社长押后,萧峰当前为先锋。

  路程过半之时,萧峰派斥候陈诉前方有敌情,推测乃是匈奴人,人数约莫在两三千左右。

  于是张威让副将继续押送物资稳定,自己领着一千人马上前。

  萧峰部前锋两千人,社长部后军三千人,其余五千戎马都在中军押运物资,张威领了一千中军到了前锋,与萧峰合二为一。

  匈奴不知何时进入了河东郡地界,这三千不到的戎马...打仗太少,打探消息又太多,显得十分奇怪。

  “你怎么看?”张威与萧峰爬上半山坡眺望匈奴人营地;没有拒马没有鹿角更没有栅栏,大多数匈奴人睡得乱七八糟的,只有最中央的地方,搭了一个浅易的帐篷。

  这营地像难民营胜过像军营!

  “看着像是匈奴人溃兵,但是不知道是那个部落的。”萧峰视察了一会回覆道。

  匈奴自从被大汉一顿暴打之后元气大减,又遇到草原鲜卑部落崛起,生存情况日益艰难。东汉光武帝时候,南匈奴内附牧马于河套平原,稍微缓解了来自外部的压力。

  而北匈奴在新崛起的鲜卑、更北方来自西伯利亚的丁零、分居过日子的南匈奴和西域诸族联合攻击之下,不得不离开时代生存的蒙古草原,向西当了一回‘上帝之鞭’。

  北匈奴离开草原之后,剩下的土地基本都被鲜卑占领,南匈奴一开始还能摆一摆胜利方的架势耀武扬威,但是徐徐的,当南匈奴与草原新霸主鲜卑起冲突之后,其日子便日渐艰难了。

  在与鲜卑部落的冲突之中,南匈奴失去了草原不说,在黄巾起义期间,南匈奴内部因为多次战败导致了低气压,匈奴人想起祖上的荣光,又面对现在寄人篱下,被曾经的奴役工具(鲜卑)欺负的现状,心中那叫一个越想越气越想越怨愤,于是在一次冲突之中,南匈奴的单于羌渠被暴走的匈奴贵族打死了...

  羌渠死后,匈奴凭据老例推举了其子,左贤王於扶罗继位。

  但是匈奴贵族打死了老单于羌渠,又怎么能坐视其子於扶罗继位呢?杀父之仇哎,无论是哪个民族都是不行饶恕之仇,于是匈奴贵族门推举了同为贵族的休屠各为单于。

  於扶罗也怕,怕自己重蹈老父亲旧辙,于是南下向东汉朝廷申请政治呵护,顺便看看能不能搬救兵支持自己上位。

  然后很倒霉地遇上汉末大乱,只好暂留河东,最近这段时间,於扶罗看大汉这边的战争一时是个没完了,又担忧自己在部落里的支持者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忘了自己,于是在儿子刘豹的撺掇之下,北上联络旧部。

  靠山山倒靠水水干枯,於扶罗决定靠自己!

  没曾想,於扶罗这边才将几个对老单于羌渠忠心耿耿的部落联络好,驻扎在太原郡的一部鲜卑不知吃了什么草发了什么疯,一路冲到於扶罗面前,一顿暴打!

  於扶罗只好带着人往河东跑...

  鲜卑在追击了一段时间后便放弃了,这里究竟算是汉家要地了,左边是匈奴右边是上党,他们也担忧后门被人堵上,到时候想要回去就难了,于是便放弃了。

  而於扶罗呢,在好不容易挣脱鲜卑的追兵,又跑了不会知道多久,精疲力竭之下在一个小山谷中间停下开始休息,一个两个没个阵型。

  本以为苦难日子已往了,没曾想,转角遇到不应遇见的人。

  轰隆隆!!!马蹄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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