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刘琳的人际关系,发现她在学校有一个男朋友,对方是化学系教授。”
齐曼说着,将手机打开,上面正是一个男人的照片:“他叫李山,今年四十二,家里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
婚外情?
顾言看着屏幕上一脸络腮胡的男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言姐,要不要从这方面入手。”
“你找小我私家搭档,去走访视察。”
齐曼颔首,望了一眼屋内情况:“里面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又一名受害者。”
顾言叹了口气,褪下手套,见许穆闫从里面走了出来,往一旁站了站。
许穆闫走到顾言身前,侧过身,绕了已往,直径朝楼梯走去。
“这专家,怎么看上去奇奇怪怪的。”齐曼看着许穆闫的身影,心中替顾言不爽,这人也桀骜不驯了。
顾言没有回应,也没有时间去管许穆闫如何,左右他是专家,是照料,查案也指不上他什么。
“这个李山,可是左撇子?”
“我这就去查。”
齐曼跟顾言示意,转身随着下了楼,顾言也不知为何突然想问这句,希望许穆闫的判断没错。
…
暴雪后的第一天,白昼阳光富足,晚上月色也美,月光洒在平滑的雪地上,映出一道道修建的影子。
顾言站在窗前,看着渝林警厅外的景色,思绪不止被扯到了那边。
现场她复查了三次,照旧没有找到相关的线索,解不开无痕的秘密,就没措施破案。
想着,顾言捏着眉心,有些犹豫,情不自禁的低喃道:“什么工具可以不留痕迹的将受害者弃尸在两栋住宅楼之间。”
“零点的时间大多青年住户都还没有休息,才有了电话举报的环节。”
“凶手是故意让其他人看见那一幕的。”
许穆闫坐在她身后的桌前,手中摆弄着魔方,翘着二郎腿,一副好逸恶劳的模样,奶盖头不知什么时候被清洗过,此时还没干,湿漉漉的结成一团。
这一幕让顾言想起了许江安,他也是不爱处置惩罚湿头发的性子。
“许专家有什么看法吗?”顾言从抽屉中取出一条一次性毛巾,盖在许穆闫头上,他的事情牌摊在桌上,许穆闫三个字的墨迹已经褪色,看上去已经用了很长时间。
许穆闫一把将头上的毛巾扯下,手中的魔方恰好恢复六色,语气懒散的道:“还用问吗,那个时间,一个赤裸的女人走在路上,谁能注意不到。”
在自家阳台赏雪的人大有人在,半夜起床去阳台吹风吸烟的人也大有人在,更况且,最先收到举报的时间并不是很晚。
“等化验结果出来,我再告诉你…”
许穆闫将魔方放在桌子上,他在等,等一个他证明他推测的依据。
说起化验结果,顾言看向一旁吃着泡面看档案的周晓昆,又看了一眼时间…
“别看了,痕检队还要等很久,才气出结果,不外法医那边的结果应该快出来了。”
许穆闫话音刚落,林淮的身影便若隐若现,离二组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