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要害之处
嗡嗡嗡——
陪同着发动机的轰鸣声，一辆红色的跑车在街道众人惊奇又羡慕的眼神中，用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了公交车站旁边。
穿着帅气的骚包高中生哈利带着自信的微笑，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走到公交车座椅前，摘下了墨镜。
“嘿，卡尔，今天这车怎么样？”
卡尔面无心情地摘下耳机，点了颔首：“还行。”
“就这？”
“就这。”
卡尔看了看那辆豪华跑车，上网查了一下价钱，啧啧称奇：“奥斯本叔叔愿意让你开出来心也是够大的。”
“怕什么，坏了再换。”
哈利大手一挥，招呼卡尔上车。
咆哮奔行的跑车中，卡尔却在沉思。
看来哈利并不知道自己家的工业正在危险边缘，也许是诺曼自己要强，没有跟他说，究竟说了也没用，还不如好好隐藏好自己外强中干的事实。
甚至任由哈利开这辆被炒到天价的跑车出来，也正是一种对真实实力的掩盖。
“我们不去接彼得？”卡尔发现跑车直接开到了奥斯本大厦，并没有去皇后区。
“彼得打电话说有事来不了了。”哈利带着卡尔走进大厦。
“这样吗，他这么期待竟然另有事来不了，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卡尔一边说着，一边找到了自己的实习生证明，走过了检查门。
“没有，不外听起来彼得似乎不兴奋。”
“可能是家里有什么事吧。”
卡尔没多想，也许是家里有什么要紧事，让彼得来不了了，心情欠好也在所难免，究竟他一直都很期待。
“麦卡先生。”
“少爷。”
麦卡敬重地叫了一声，随后便继续跟这一批的实习生介绍着奥斯本工业曾经的辉煌。
两人这次在展览楼层仅仅只是走了一个过场，哈利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卡尔也没有在展览区看见新产物。
奥斯本工业的更新换代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在这个高速生长的时代，优胜劣汰是常态，奥斯本工业已经逐渐展现出了它的颓势。
但卡尔已经没有动摇自己进入奥斯本工业的决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还纷歧定会死呢。
他可是知道在漫画版本中，奥斯本工业到底有多失常。
“哈利，卡尔，你们来了。”
奥斯本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两人一同进来，问道：“卡尔吃早餐了吗？”
“已经吃过了，谢谢奥斯本叔叔体贴。”卡尔回道。
诺曼点了颔首，放下了报纸，说道：“坐吧，今天叫你过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聊聊天，顺便问问你对我那本条记的看法。”
卡尔和哈利老老实实坐了下来。
“卡尔，今天去过展览区了吧？”
见卡尔点了颔首，诺曼又问道：“那我这公司怎么样？”
“自然是所有尖端人才以及高科技技术人员都心生憧憬的顶尖公司。”卡尔直接忽略了另外几个，往死里夸奥斯本工业。
“别整那些有的没的。”
虽然这么说，但诺曼脸上照旧泛起了淡淡的喜色，接着说道：“跟斯塔克工业比，你觉得怎么样？”
卡尔沉吟了一会，便委婉地回覆了这个问题：“我不是很了解斯塔克工业，不外最近我在报纸上看到的头条大多都是被斯塔克工业占据。”
“但奥斯本工业也不差，展览区那些产物涉及到的知识让我受益良多。”
诺曼点了颔首，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奥斯本工业很厉害，但比不外斯塔克工业，展览区里的产物很厉害，但是没有新的。
他又接着问：“我给你的那本条记呢，看完了吗？”
“看完了。”
“说说看？”
“没什么用。”
诺曼眉毛微微一甜，刚刚说话一句转九个弯，现在怎么就开始直来直去了？
但他也没有欠美意思，解释道：“那本只是第一本，你们学校教的浅，一下给你们看太庞大的难以消化。”
“你看完有什么想法吗？知无不言，我这没这么多考究。”
哈利听了眼神一亮，正想说话就被诺曼一个眼神又给憋了回去。
卡尔把条记上的料想梳理了一遍，在原本的基础上加上了自身的理解，然后引出了好几个要害点。
这让诺曼惊讶不已，因为卡尔甚至说出了条记里未曾有过的想法以及下一本条记里才有的实验理论。
他觉得自己是时候透露出多一点工具给眼前这位少年了。
“奥斯本叔叔，您这条记上所有的料想都是那个基础，这个唯一基础是什么？不能换一个试试吗？”
卡尔虽然猜到了这个所谓的基础是什么，但他照旧需要这么问出来。
“这个基础之所以称之为基础，是因为它本就是一个唯一无二的特例，一个唯一完美的乐成体。”
“美国队长？”
诺曼点了颔首。
“那既然如此，我们只需要有那唯一基础的一部门，逆推血清的乐成率不是就大大提高了吗？”
卡尔一副理所虽然的模样。
诺曼摇了摇头，笑道：“美国队长的血液头发指甲之类的工具，只要有钱就都能搞获得，那为什么照旧没有人能复制出超级士兵血清呢？”
“因为……存在未知变量。”
卡尔也是刚适才想明白的，接着说道：“这个变量用美国队长血液并不存在？”
诺曼脸上海不扬波，一副看待子弟欣慰模样，心中却早已惊涛骇浪，甚至想要就地看看卡尔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没错，这个变量存在于另外一个基础。”
他一开口，就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又问道：“你觉得这个是什么？”
“照旧美国队长的组织，准确的说，是还没成为美国队长之前史蒂夫的组织。”
卡尔不装了，摊牌好了。
诺曼喉结上下蠕动，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这才接着说出了自己实验失败了好频频之后才得出的结论：
“在我们逆推血清身分失败之后，我们推测有个未知身分导致了某种变化泛起，而美国队长的组织已经完成了变化，无法得知变量，自然也无法逆推出这要害身分，因此我们需要史蒂夫的组织。”
“但史蒂夫是二战时期的人了，几十年的时间冲刷再加上有心人的掩护与掠夺，基础剩不下几多。”
“这才是现如今超级士兵血清还原的要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