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你是……谢清然

　　“我在回到曲家之前，是被凌漠带在身边的，他让我为他做事，然后，我可以拥有上学的时机，还能学到许多我平时都不敢想的工具。”

　　“厥后，他让我不要和曲箐争执，要一切听从她，所以……”莫素声音放慢，脸上带着笑，眼神却冷的可怕，“我那几年，在曲箐面前，像条狗一样听话。”

　　莫素说的事情越多，曲诚的呼吸就越是极重。

　　他的手指紧紧的握成拳头，眼睛里红血丝蔓延，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