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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儿子们团宠了!

第2章 临渊而不迷,是谓智!

我被儿子们团宠了! 迟迟又迟迟 2927 2021-09-18 14:41:35

  “娘,您先歇着,我和老二去趟国都。”

  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已往,从一开始到这个世界的手足无措,现在的白可可,已经习惯了基本生活。

  但人非圣人,逃不外五谷杂粮,家中的米,终于在昨晚被彻底吃光了。

  一大早,白武和白书就找到白可可,说了这么一句。

  没错,为了能够更好地域分这七个孩子,也让白可可能够对他们有个差异的称谓,她在姓氏上选择了与自己同样的“白”,而名与字则是“赤橙黄绿青蓝紫”和他们各自所具备的天赋,以划分对应他们的排位和眼眸颜色。

  而在这半个月中,白可可也大致了解了七个孩子各自的性情和擅长的事。

  老明白武,字“赤”,为人成熟稳重,在习武上颇具天赋,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位二品武师。

  老二白书,字“橙”,气质出众,有很高的书法造诣。

  老三白文,字“黄”,头脑聪慧过人,念书过目成诵,立志未来要考取功名,让瞧不起他们的人另眼相看。

  老四白医,字“绿”,是七个孩子中身子最弱的一个,因此小时候便追随在渭县郎中左右学习医术。

  老五白术,字“青”,用现实世界的话来说就是“天才”,别人用算盘算上半个时辰的数字,他仅需几秒就能脱口而出。

  老六白商,字“蓝”,经商头脑异于凡人,五岁时便用家中仅有的二两银子买下了隔邻李婶家的五只鸡,转手在国都中卖了五两银子。

  至于字号为“紫”的老七“白白”……

  白可可曾一度认为他的过人之处是还没被开发出来呢,但经过半个月的相处后,她不得不徐徐认可,白白除了胆小过人、爱哭过人、“智商税”过人之外,就没啥此外“优点”了。

  白可可甚至有这样一个念头:

  “该不会这七个孩子里,就只有老七才遗传了这一世的自己吧?”

  另外,白可可的心中也多出了一个疑问:

  这些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能够和自己“生出”这么天赋异禀的孩子们,他们的父亲肯定不是凡人!

  “国都鱼龙混杂,你们去那干嘛?”

  因为那些被人指指点点的画面,一直在脑海中闪过的原因,只要一提起国都,白可可就由心地发生一种抗拒感。

  白书上前两步道:

  “娘,昨日我问了村里的教书先生,他说凭我的字,已经足够养家卖钱了,这才熬了一晚,写了十几幅,准备和年老去国都……”

  后面的话,白书没有继续说下去,原因是白武在一旁推了他一下,白书见到白可可的眉头微微皱起,才停了下来。

  “娘,你别听老二乱说,我们只是去国都逛一逛而已。”

  追念着七年来,原本的白可可身弱在床,家中就只有当初从相国府离开时,偷偷带出来的五十两银子,可五十两又如何够一家八口人七年的生活?

  更况且,另有她这么一个病秧子在!

  可想而知,七年来七个孩子,为了能够活下去,吃了几多苦头啊!

  “你们就给我在家老实待着!钱的事情,用不着你们考虑!”

  留下这么一句话,白可可便转身走出了家门,白武和白书相互对视一眼,白武不悦隧道:

  “让你多嘴!”

  白书略显委屈:

  “我也不知道娘的情绪这么大啊!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略作沉思片刻,白武开口付托:

  “让老七留在家中看家,其余人跟上娘,咱们和国都里那些人的关系本就紧张,不能让娘受了别人欺负!”

  另一边,气哄哄的白可可走在村间的小路上,却又开始了自责:

  “孩子们为了家这般,我有什么资格生气?与其生气,还如想想怎么弄些钱来,再这样,明天一家人就都要饿肚子了。”

  想到这,白可可不禁又加速了脚步,而她的目的地,则是国都,准确的说,是国都的相国府。

  “就算是庶出,可也是相国府的幺小姐吧?先前的白可可在相国府受尽冷眼,那是因为她自己太过懦弱,如今的一切也都是咎由自取,但我可不是她!”

  ……

  从渭县到国都的东城城门,白可可用了足足半个时辰,大病初愈,再加上对这条路实在不熟悉,所以问问停停了一路。

  但到了这城门前,白可可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进城竟然还要钱!

  “费什么话!我管你是相国府的小姐照旧王爷府的丫鬟!只要成了年,进城就得三钱银子!”

  看着守卫们一副绝不通融的模样,白可可心中怒气更胜:

  总不能白走了这么一趟吧?今日这城,她还非进不行了!

  “我身上是没钱,你若真想要,就随我去相国府中取!”

  边说着,白可可便硬闯了起来,被推嚷之下,一个没注意,白可可就摔倒在了地上。

  因为纠缠了不短时间,这宗闹剧着实引来了不少人围观,其中有两伙人,看向白可可的目光里,都有些怪异。

  其中一伙人骑着高头大马,驱马上前,领头那位二十多岁衣着华贵的男人,随手掏出一袋钱仍在地上:

  “今日所有人的进城费,够了吧?”

  那几名守卫一愣,本想开口骂些什么,当他们看清坐在马上的人时,一个个都将话咽进了肚子里:

  “王爷,够、够了。”

  说罢,守卫们赶忙将城门打开,马上那男人略带嫌弃地瞥了一眼白可可,便带着手下策马而入。

  碰上这么个“美意人”请自己进城,白可可拍了拍衣角的灰尘:

  “我现在能进城了吧?”

  说着,她便迈步向城里走去,但还没走两步,就又被那些守卫拦了下来:

  “其他人都能进,就你不行!”

  白可可明白,自己这是被针对了,她深吸了几口气,接下来说出的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背后发凉:

  “大梁有你们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小人,早晚得亡!”

  说来,照旧白可可对于自己当下的身份和情景没太熟悉的缘故,这足以杀头的话一出口,她也察觉到不妥,但为时已晚。

  “斗胆!你这是找死!”

  守卫们的拔刀声,声声入耳,白可可心中一凉:

  “我该不会就这么死了吧?太惨了点啊!”

  蹲下抱头,这一现实世界中人类通用“求饶”行动,被白可可“展示”的淋漓尽致。

  也不知多久已往,疼痛感没有泛起,白可可才颤着身子睁开了眼睛。

  在她面前,一个实在不怎么高峻的身影,挡在了那里,不是别人,正是白武。

  而白可可的周围,白书等五人将她团团围在中间,他们脸上没有半分畏惧,倒是有种泰山崩于前而色稳定的英气。

  “谁家的孩子?滚开!”

  白武毅然站在原地,冷冷隧道:

  “谁敢伤我娘,我就要他死。”

  话说得并不咬牙切齿,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受,那几名守卫也是一愣,但短暂的愣神后,就是抬刀前砍。

  白可可赶忙站起身,但长刀落下的速度,却是她基础赶不及的。

  就在白可可万念俱灰的那刻,一道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够了!”

  守卫们明显是听出了声音主人的身份,这才在长刀即将落在白武身上的一瞬间停了手,接着一个个将长刀放下,朝着那个偏向躬身施礼:

  “阁老!”

  一位老人和一个随从自人群中走出,来到守卫面前:

  “王爷说了,今日进城所有人的进城费他都出了,你们却偏偏为难她一人,若非要治她个出言不逊之罪,你们则是罪魁罪魁!”

  守卫们一个个身子猛地一颤,接连跪在了地上:

  “阁老!我们错了!”

  那位被称为“阁老”的老人摆了摆手:

  “今日这事就这么已往,日后谁也禁绝再提!”

  那几名守卫听罢,赶忙将城门打开,白可可推着一脸怒意未消的六个孩子,就这么顺着人群进了城,情急之下,竟是连声致谢的话都忘了说。

  “这人好无礼,老爷救了他们的命,竟是转身就走了!”

  那名侍从在阁老身边轻声道了句,并在同时弯腰捡起了地上散落着的字卷。

  阁老随手拿过一卷,将其打开,字卷上只有短短地一句话:

  “临渊而不迷,是谓智。”

  看着字卷上,这字体之奇特,阁老心中大喜:

  “你可看清,这字卷是何人的?”

  那侍从一愣,转头望向国都内的偏向:

  “就是刚刚出头护着那女子里一群孩子中的一个。”

  没错,这些掉落在地上没来及捡起的字卷,正是白书熬了一夜的“结果”!

  阁老看了看手上的字卷,又看了看城内的偏向,哆嗦着声音道:

  “不管支付多大的价钱,查出那家人、尤其是那孩子的身份!这等奇才,若好生培养,未来定成大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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