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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谓相思

第二十一章 叛徒

是谓相思 作家Viteng 3234 2021-10-28 14:11:10

  辜艰难地走到了一个山洞里,她立马坐下运功调息,可是任她怎么运功,身体完全不见好转,反而因为运功太过,急火攻心,吐了一口鲜血,随即晕倒在地。就在现在,一人走到辜的跟前,并将其掳走了。

  自辜离开之后,蓼就变得茶饭不思,每日都心事重重的。他想知道辜的伤势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可是转念一想,辜修为那么高,一个凡人能伤得了她几分。更况且自己也不是辜的对手。思绪万千,理智感性不停拉扯,快要撕裂辜。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都是辜的身影,只要一闭眼,就会听到她的声音,似乎她没有离开。

  “叩叩叩”有人敲响了蓼的房门,这小我私家就是华芳。

  “蓼令郎,您睡了吗?我见您今日没怎么进食,给您带了夜宵。蓼令郎?蓼令郎?其实华芳知道您是为了辜的事情而烦恼,可是既然她已叛逆了您,您何须这样折磨自己呢?我……”

  蓼打开了房门,一脸不悦地说:“谁说我为了她烦恼的?没了她在身边笨手笨脚,我不知道过得有多舒心。你不是说给我带了夜宵吗?进来吧!”

  “嗯!”华芳欣喜地允许。

  蓼机械地往嘴里塞工具,实时华芳做的色香味俱全,对于蓼来说也是味同嚼蜡。华芳知道蓼完全就是心不在焉,可是她也不能做些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凭据计划行事。蓼吃完夜宵,准备叫华芳回房休息。华芳却突然抱住了蓼,蓼被华芳如此斗胆的举动吓到了,立马推开了华芳。华芳撞在了桌子上,头上的发簪跌落在地。

  蓼看都不看华芳,冷漠地说:“华芳女人,请自重。”

  华芳手指微缩,指甲割破了桌布,徐徐地陷入木头里,声音微颤地问:“如果是她,你还会把她推开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时候不早了,华芳女人照旧早些休息吧!”

  “你还没有回覆我。”

  “我看你是累了,照旧早些歇息吧!”

  “我问你,如果是她,你还会无情地推开她吗?”华芳发怒大叫,掐住蓼的脖子,蓼完全转动不得,惊讶地看着性情大变的华芳。而刚刚的桌子也变的赴汤蹈火,英勇献身了。

  “你说啊!”

  蓼挣扎着,可是毫无还手之力,他完全没有想到原来的弱质女流,修为竟然如此之高。蓼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是华芳啊!槿言,你不记得我了吗?那个爱你入骨的华芳啊!”

  “槿言”两个字就像魔咒一般,让蓼头疼欲裂,脑海里浮现了一连串不属于他的影象。他看到了一位少女在花田起舞,蝴蝶成群围绕,旁边另有一位少年在抚琴为其伴奏,慢慢地他看清了那位少年的脸,那是一张与他一样的脸。少年少女郎情妾意,眼含秋波,情意绵绵,羡煞旁人。场景转换,他看到了那位少年安祥地躺在棺木里,突然他睁开了眼睛,蓼吓到瘫坐在地,惊恐地问:“你,你是谁?”

  “槿言。”槿言起身径直地走向蓼,“你又是谁?”

  “槿言?”

  纷歧会儿,蓼就昏睡已往了,而槿言彻底苏醒,且主导了他的身体。没错,槿言复生了。苜这辈子最担忧的事照旧发生了。远在蒙水的苜感受到了蓼的异样,口吐鲜血。

  “该来的照旧来了。”苜看了一眼水晶棺里的泠,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蓼平安带回来的。”

  酷寒的地窖里,有一红装女子正在打坐休息,而这小我私家就辜。她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强掳至此。当她醒来时,身上的衣服就被人换了,凤冠霞披,美丽的妆容使得原本姣好的容貌越发熠熠生辉,就算辜满脸愁容,可照旧难以让人不心动。而且辜也发现身上的衣物不仅被换了,连她的伤也愈合了。只不外让她忧心的是,她的功力似乎被人封住了,她现在完全运不了功。

  这时有一位男子进来了,辜没有睁眼去看是谁,只是自顾自的打坐。如果不是她现在被束缚住了,她肯定把这身耀眼的红给撕碎。男子慢慢走进,他跟辜一样,穿着耀眼的红妆装,俨然一副新郎倌的姿态,自信满满地走向辜。

  “你醒了。”男子开心道。

  但是熟悉的声音让辜立马睁开眼睛,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缨。辜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缨,她不晓得缨是什么时候开始就对自己发生兴趣的。缨只不外见过她一次而已,而且照旧以魔族身份与他打架的时候。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能醒来呢!现在好了,你醒了,我们就可以举行仪式了。”

  “什么仪式?”

  “你看我们都穿成这样的了,你怎么还问我呢?呵呵。”虽然缨笑起来挺悦目的,但是现在他的笑让辜觉得恶心。

  “为什么?”

  “因为喜欢,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喜欢。以前总是不相信别人所说的一见倾心。但是再遇见你之后,我就明白了。”缨兴奋地从胸口拿出一条面纱,“你看,这是你之前佩戴的面纱,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待在身边。你闻,这上面另有你的香味。每次想你的时候都市拿出来闻,感受你就在我的身边一样。我……”

  “别说了。”辜打断了缨兴致勃勃的回味,她怕自己再听下去真的要吐了。她现在满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没事,等拜堂结婚后,你会慢慢习惯的。究竟我是要成为伉俪的。”

  “谁要跟你成为伉俪?大王子,我没时间跟你厮闹。如果这是你跟二王子处罚我的戏码,那你们的目的到达了。我认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缨生气地掐住了辜的脖子,眼神充满杀气地说:“为什么要提他?不许提他!从今往后,你的脑海里只能有我,今且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人。!”

  “我可是魔族,你觉得你们蠃鱼族人会接纳我吗?”

  “这个你就差异担忧了,过了今天,在我们面前的所有阻碍都将不复存在。”

  “你什么意思?”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走吧!我亲爱的娘子。”

  缨想要去扶辜,但是辜冷若冰霜地拒绝了。

  “我自己会走。”

  “这恐怕由不得你。”

  缨扯过辜的手,拽着她径直地往外走,丝绝不担忧辜的妆发会变得凌乱。缨拽着辜快步地走到了一个红彤彤的大厅,辜看到了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另有一个极其醒目的喜字。缨和辜前脚刚到,华芳和槿言后脚就来了。特别巧的事,华芳和槿言也是身穿着大红喜服。

  华芳没有像往常一样涂脂抹粉地,她就只是在唇上点了一点胭脂红。果真美丽的人纵然不施脂粉,也能吸引人的眼球。槿言那就更不用说,面容隽秀,身材挺拔,举止之间不失儒雅。看到槿言,辜是伤心的、畏惧的。她看得出这不是蓼,她说不出来哪里纷歧样,但感受就是纷歧样。

  辜就这么怔怔地看着槿言,眼眶湿润,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槿言。槿言察觉到了辜的目光,面带微笑地说:“你好,不才槿言。很是谢谢你们多日来对华芳的照顾,也祝贺你们的新婚之喜,亦庆幸能与你们一起与心爱之人拜堂结婚。这是不才的福气。”

  华芳抹去了槿言一部门的影象,给他重新输入了新的影象。他照旧想向前一样深爱华芳,他亦认为眼前的华芳照旧以前的华芳,一尘不染,明媚无瑕。辜听完槿言的话,眼泪就任性地落下了,泣不成声,让槿言不知所措。

  “女人,你这是为何?是不才说错话冲撞了你吗?”槿言无助地望向华芳,向她投去求助的眼神。

  “不碍事,不碍事。我家娘子是喜极而泣,喜极而泣。她主要是为华芳感应开心,究竟她们情同姐妹。”缨连忙打圆场。

  好一句“情同姐妹”,辜瞥了缨一眼,心想,一定要想个措施把槿言带走。否则蓼就有危险了。她不能让蓼有危险,一丁点都不行。

  “槿言,没事。辜她只是开心。今日把泪流完,日后就不会流泪了。”华芳声音温柔地都要滴水了,听得辜都打了个寒颤。

  “来来来,不提伤心事。吉时到,我们就开始拜天地吧!”缨心急地说。

  “故人既然有喜事,为何不邀请我这位旧人呢?”苜徐徐地走进这喜气洋洋的大厅,身上带着的是逼人的杀气。他犀利地看着华芳,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当他看到缨的这身妆扮,就已经猜到他与华芳沆瀣一气。他叹息:“缨,蠃鱼族人可曾待你欠好?你的父君可曾辜负过你?蓼儿又可曾背弃过你?你为何要如此这般不忠不孝不义?”

  “好一个不忠不孝不义!老祖宗,你只会疼爱蓼儿,可是你有正眼瞧过我吗?因为你的痛爱,蓼儿酿成所人都争着想要痛爱的工具,似乎父君就只有他这么个儿子!但事实是,我才是父君唯一的亲生儿子,他不是。就算他做错事,父君从来也只会责备我。当我成年时加入飞天大会,无论我飞的多高多远,族人们从不聚会会议论,他们只会惋惜蓼儿不能飞。凭什么他能轻轻松地就成为族人们的焦点,而我却什么都没有!老祖宗,你倒是告诉我啊!”咄咄逼人的缨丝毫没有畏惧苜的反问,他只是一下子就把这么多年来的委屈给吐露出来。但仅仅只是吐苦水是弥补不了他心中那个巨大的黑洞的,而那个黑洞也正在蚕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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