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陈仁言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特此外累,感受自己完全不想动,就想这么躺在床上,搂着宋轶尘娇嫩的躯体……
自从前几天喝了酒和宋轶尘一起做了些花哨的运动姿势之后,宋轶尘似乎突然又找了什么新鲜有趣的事情一样,很是的积极主动。
每天晚上都要强拉着陈仁言研究到很晚,陈仁言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奈何年轻的身体澎湃的心,哪里经得住宋轶尘的主动邀请?
陈仁言只能和宋轶尘一起,一次次放飞自我。
虽然第二天早上都为昨晚的行为感应忏悔,但是到了晚上却又无法拒绝宋轶尘的邀请。
这感受很好,又很欠好。
好是因为真的快乐,欠好是因为主动权一直都在宋轶尘的手上。
虽然每次陈仁言都想掌握主动权,但是最后都拗不外宋轶尘。
想想就觉得好可怜。
今天陈仁言没有像以前一样早起,因为今天是周六,宋轶尘不用那么早去学校,陈仁言也就不用那么早起来给她准备早餐。
陈仁言起床的时候,宋轶尘已经去学校了,今天虽然周末休息,但是他们班的结业大戏已经到了要害期,自然不行能放假休息的,最多就是可以稍微晚点去而已。
陈仁言扶了扶有些酸的腰往卫生间走,准备洗漱。
洗漱完换好衣服,餐桌上有宋轶尘为他准备的早餐。虽然不是宋轶尘做的,不外也是宋轶尘去楼下买的。
虽然和亲手做的差了那么点意思,但是也差不多。
陈仁言摸了一下碗边,已经凉了,只能用微波炉叮一下。
热早饭的时候,陈仁言在阳台上做了一套保健操。虽然有些酸累,但是这倒一直没有丢下,始终坚持着。
吃过早饭,陈仁言又回房间洗了个澡。
洗完澡陈仁言才觉得神清气爽,整小我私家又活过来了。
换了一身干爽的T恤,陈仁言倒了杯水就进了书房。
这几天他都在梳理新剧本的纲要,之前在网咖突然灵光闪现,纪录了一点觉得有趣的工具。
但是想要把这些工具转化为剧本照旧挺麻烦的,到现在连个纲要都没有梳理好。
在书房一坐就是一天,中午饿了也就只是点了个外卖。
一小我私家实在是懒得出去,前两天还想着中午出去吃,但是想了一圈没有人陪,也就算了。
自己一小我私家在外面用饭,尤其照旧热闹的饭点,想想也是挺可怜的。
一直弄到下午,陈仁言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双手离开键盘。
该去接宋轶尘了。
看了看文档的字,陈仁言满意的点了颔首。
嗯,快了,快了。
换了双鞋,陈仁言就出门了。
一路来到中戏实验剧场,陈仁言之前也来过一次,这次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走到宋轶尘他们的排练厅,悄悄的溜进去,在后排不显眼的位置坐下,看着台上的演出,等他们结束。
这次陈仁言发现自己不是唯一的一个观众了,边上另有一些年轻的男女散坐着,认真的看着台上的演出。
陈仁言没有问,但是也能猜出来,预计是中戏的学弟学妹们。
他们周末的时候没有课,知道学长学姐们在这里排练,也就跟过来看看,学习学习。
这种结业大戏他们以后也要准备,有时机学习的情况下,自然不愿意错过。
排练结束之后,学弟学妹们自觉的起身拍手,只是因为人不多,所以掌声也不大。
陈仁言见他们起身拍手,也有样学样的随着站起来拍手。
这差不多算是一种寓目礼仪,只要不是真的演出得很拉胯,险些都市有这么一幕。
具体的好欠好,有多好,基本是凭据拍手时间来看的。
拍手的时间越长就说明演出的越好。
不外这种情况一般只有在真正的舞台演出的时候才会有,现在这种私底下的排练,学弟学妹们稍微鼓一下掌意思一下,也就差不多了。
台上的人间下面有人拍手,礼仪性的做了谢幕。
等掌声停了之后,才各自讨论起来,台下的老师也才上台对他们刚刚的演出做出指点。
这个时候学弟学妹们就开始慢慢退出去,舞台下又只剩下陈仁言一小我私家了。
等了好一会,老师们终于点评结束,各人才开始散了。
宋轶尘的行动很快,虽然台下比力暗,但是因为只有陈仁言一小我私家在,所以她也看得很清楚。
“来了多久了?”宋轶尘手里提着包,小跑着来到陈仁言面前,问道。
因为宋轶尘的戏份都在前面,陈仁言来的时候她的演出部门已经结束了,所以她也没有看到陈仁言什么是厥后的。
“刚到了没多久你们就演完了。”陈仁言笑着牵起宋轶尘的手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
“哦。”宋轶尘听到陈仁言的话,微微有些失落,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下次你可以早点来,那样就能看到我的演出了。”
陈仁言听了宋轶尘的话,楞了一下,脚步也不由得顿住了。过了一会才笑着点了颔首,应了一声。
“我之前觉得,第一次看你演出应该是在发光的舞台上,所以我才每次都来得晚一些。既然你希望我可以在你排练的时候支持你的话,那我以后都早点来。”
陈仁言看着宋轶尘,伸手在宋轶尘的头发揉了揉,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宋轶尘刚刚听陈仁言说自己来得比力晚另有些小失落,以为陈仁言是无所谓看不看自己的演出,而现在听了陈仁言的解释之后,莫名的又觉得有些暖心。
“否则你以为呢?你不会觉得我是对你的舞台无所谓,所以才来得晚的吧?”陈仁言看着宋轶尘,笑了笑,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
“哎呀,我鼻子原来就不挺,你再这样就更塌啦。”宋轶尘故作生气的掩盖自己刚刚的小失落,伸手打了陈仁言两下,说道。
“哪有,明明就很悦目啊。”陈仁言笑着在宋轶尘身边晃了晃,似乎是故意从侧面看她鼻子挺不挺一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