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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作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8、她是在夸朕?

    楚越之走后,李墨白付托三福带着宫人们退下,并合上了金銮殿的门。

  与之独处,李墨白的目光悠悠然荡在沈辞忧的脸上。

  他盯着沈辞忧看得越久,沈辞忧心底就越发毛。

  【这狗天子看什么呢?把旁人都支走就留下我跟他独处,他该不会是......见色起意??他这个搅屎棍和楚越之都那般了,还想打良家妇女的主意?恶不恶心......】

  搅屎棍??

  李墨白脑中飞快闪过了与这个名词相对应的片段,气得牙痒痒。

  这疯婆娘。

  谁要轻薄你?谁又是搅屎棍!?

  朕看你是活腻了!

  李墨白眉眼暴戾,或是因熬了一宿的缘故,眼白漫出的血丝跟更让他现在看起来‘野性’十足。

  他由高台而下,一言不发步步紧逼沈辞忧。

  沈辞忧步步退却:【你别过来......你要是敢碰老娘一根手指头,老娘今儿就跟你拼了!】

  拼了?

  朕倒要看看,你计划如何跟朕拼了?

  李墨白像是玩弄牢笼中的小兽一般与沈辞忧打着趣。

  他迫近沈辞忧的法式愈发紧密,就在快要接近沈辞忧的时候,因殿内烛火昏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刚刚用来砸刘怀的那个笔筒如今就在自己脚下。

  冷不丁一脚踩上去,整小我私家便失重向前猛扑。

  他就这般不偏不倚将沈辞忧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湿薄的唇,也十分自然地贴了上去。

  时间似乎静止,二人保持着‘叠罗汉’的姿势,双双愣住。

  沈辞忧瞪大眼睛看着李墨白,心跳不受控地加速,面颊也变得绯红。

  她看着李墨白长而密的睫毛,深邃有神的双眸,细而直挺的鼻梁,感受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息,另有他软绵绵如同qq糖一样口感的嘴唇,竟然莫名有些兴奋??

  【这狗工具长得是真悦目,还......还挺上头......】

  ‘享受’了片刻,她才意识到事情差池!

  她推搡了李墨白一把,尖叫作声:“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惊动了三福,他连忙将殿门推开焦急道:“皇上,何事......”

  在他眼前泛起的场景,有些......不行描述。

  只见李墨白犹豫正要起身的缘故,现在双手撑地,正呈俯卧撑的姿势悬在沈辞忧的身体上方。

  而沈辞忧的尖叫声,还在继续。

  此情此景,是他一个太监可以免费看的吗?

  三福连忙舔着笑脸说道:“哎呦,皇上实在欠美意思,您继续,您继续~~”

  说罢,将宫门重重合上。

  李墨白踉跄着起了身,不停用袖摆擦拭着自己的嘴唇,更呵叱沈辞忧道:“你瞎叫唤什么!?把嘴给朕闭上!”

  沈辞忧亦用力擦拭这自己的唇瓣,眼神怨愤瞪着李墨白。

  【狗天子狗天子狗天子!一个古代人套路怎么这么深!?再怎么说也是个天子!怎能做出调戏良家妇女如此不要脸的事来!?】

  而现在,李墨白才真是有苦说不出。

  朕调戏你?朕脑子进水了要调戏你这个疯婆娘!

  朕守身如玉了二十四年,初吻就这么交接在你这个疯婆娘身上?

  朕才想死好欠好!?

  不外,她刚恰似乎是在夸朕悦目?

  因为被夺走了初吻,李墨白也同样面红耳赤。

  为了不在沈辞忧面前露怯,他只得故作镇定说道:“好了,你退下吧。”

  “啊?皇上......这......”

  “怎么?你不会以为朕亲了你一下,就会对你卖力吧?”李墨白冷笑,“呵,像你这种低贱的奴才,攀龙附凤的美梦朕劝你照旧少做为妙。”

  沈辞忧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嘴上却很老实,“皇上误会了,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刚刚皇上不是说要赏赐奴婢吗?”

  你夺了朕的初吻还不够吗?

  还想要赏赐?

  朕赏你个棒槌!!!

  于是冷冷地说道:“朕突然不想给了。”

  沈辞忧:......

  【你这狗天子!中华上下五千年就出过你这么抠的天子!夺了我的愿望占了我的自制连拍拍屁股就想开溜?】

  【你等着!你给老娘等着!我从明天开始就勤勤奋奋的做任务,然后从小坨坨那里把鼎力大举丸和天打雷劈符都兑换出来,看老娘不替天行道,提前要了你的狗命!】

  沈辞忧愤愤离去。

  而这一夜,李墨白却失眠了。

  他先是莫名其妙的做了一场梦,梦里不停重复着他和沈辞忧亲吻的片段,吓得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实乃噩梦矣!

  登位四年,他的后宫也算充实。

  正宫也有,四妃六嫔的也齐全,外人看来他享尽了齐人之福,可真实的情况只有他自己知道。

  自古帝王多疑心,李墨白也不例外。

  皇后是太后指婚,他并不属意。

  余下的嫔妃也多是朝中重臣之女,各个争相向他献媚讨好。

  李墨白看不穿这些女人的心思,不知道她们究竟是在讨好自己,照旧在讨好自己的身份,讨好自己的皇位。

  加之他登位以来,业精于勤,日日将自己的精力全部用于处置惩罚政事上。

  故尔后宫的那些嫔妃,他竟一个还没碰过。

  许多时候,他都是在尚书房批阅奏折,累了就索性在尚书房睡下。

  便因他如此勤政爱民,才让他对于沈辞忧这个未来人说出的史实疑惑不已。

  为何自己会成为后世万民口中唾骂的无道昏君,残暴成性?

  带着这样的困惑,李墨白生生熬到了天明,才赶去上了早朝。

  今日上早朝的时候,他有些心不在焉。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如果只是因为刘怀这一件事,他远不至于在后世落得一个昏君的名号。

  他看着堂下诸位重臣,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朝廷中,到底另有几多人带着伪善的面具,意图为自己谋取私利而算计着他?

  不成,自己得去再寻一次沈辞忧。看看还能不能从她身上获得什么消息。

  沈辞忧是内务府卖力伺候御前的宫女,居住在内务府的宫女所。

  让三福探询过,今日内务府给她部署的活计是在御花园修剪花枝。

  但在御花园寻了一圈也没见到沈辞忧的身影,厥后照旧李墨白的探子寻过之厥后报,说沈辞忧躲懒称病,在庑房歇着。

  李墨白将宫女所的人都打发了出去,自己偷偷摸摸跑到了沈辞忧的庑房外。

  正要叩门,却发现自己原来只要靠近沈辞忧,即即是隔着房门看不见人影也能听见她的心声。

  现在日他听见的,似与往常有些差异。

  她似乎是在与什么人争执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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