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需要理由吗?
大地手指不停挑动手中的黑发,数缕黑发也化作黑蛇直奔眼前的男人。
男人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施展体术避开一道道尖锐的黑蛇。
对于大地来说,战斗并不需要理由。
至少与眼前这个男人战斗的时候不需要理由。
“你难道不应该谢谢我吗?究竟是我,让你从那样的家庭里逃出来。”
男人大笑着,脑中回忆着自己那晚突入住宅。
外貌上是无比温馨的家庭,一对幸福的小伉俪。
实际上,屋内没有一点大地生活的痕迹,因为三岁的大地被这对伉俪关在后院的牛圈里。
身上被人用铁链束缚着,像是个山怪野人。
那是一个十分卑劣的家庭。
母亲外貌上是个巫女,真实面孔却是个小偷、骗子,一个自私自利的葛朗台。
而他的父亲,则是个赌徒、酒鬼、抢劫犯,一个活该的卑劣之人。
实际上,他其时一度以为大地是这两人拐来的孩子。
直到看见这个小鬼与他的母亲有着相同的瞳色,而且这个女人在临死时的嘱托。
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躲起来,或是康健平安的长大。
那个女人对自己儿子说的最多,是诅咒。
如果大地不为她复仇,那么她将会变为厉鬼索命的诅咒。
一个扭曲至极点的家庭。
其时的他忍不住的想到。
不外真正让他放下苦无,没有继续杀戮的原因。
则是因为当他举着苦无靠近大地时,年近三岁的大地却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虽然不是俗套的温馨剧情,什么小小的手掌让他酷寒的内心被触动。
实际上,这个小鬼明明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收到母亲的敬服,但是当他的母亲要求他杀死自己的时候。
这个孩子不仅仅将他的母亲抛弃在一旁,甚至主动袭向他,试图活下去。
没错,那双深绿色的眼睛,满眼是对生的渴望。
为了活下去,这个小鬼没有选择潜藏,而是选择直面他发动攻击。
“就似乎是幼虎一样呢。”
男人忍不住的想着,将大地敲晕带走。
大地村正的名字,也是这个男人为他起的。
大地是他原本的名,村正则是因为这个小鬼的举动以及他对大地的期望。
不外其时因为战争的缘故,所以他只能将这个小鬼交给根部处置惩罚。
却没想到,这个小鬼因为年龄的缘故,刚恰好切合团藏大人计划的要求。
于是本就没有特别嘱托,大地就成为了杂草计划的小白鼠之一。
厥后男人知道后,虽然感应有些可惜,不外也没有放在心上。
究竟想到三岁的大地就敢为了活命主动攻击他,六岁的大地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死去。
两人的战斗还再继续。
男人放水已经放到,哪怕是瞎子看了都市为之动容的田地。
大地却还在努力的与他厮杀着。
那是连他自己也琢磨不清的情愫,但是面对着眼前的男人。
大地觉得,他的笑容之下,是对死亡的渴望。
为什么一名根部上忍会渴望死亡?
大地的疑惑又多了一个的同时,手指在黑发上跳动。
如同世界顶级的钢琴家演奏曲目,大地也演奏着独属于黑发的乐章。
黑发的有效攻击规模只有十六米,但是并不代表黑发的长度只有十六米。
实际上如果大地不停延伸黑发的话,在他精力消耗殆尽之前,大地预计自己可以从双手之间拉出一条近乎百米长的发丝。
在系统的革新之中,黑发的产出也会消耗大地的查克拉。
不外这种被动的消耗,反而让大地更为难受。
好比现在,大地为了捕捉敌人,明明不需要韧性如此之高,且颇为明显的黑发。
但是因为是系统的资助下产出,所以黑发的每一个截面都均匀且统一。
“真是麻烦。”
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思索着战斗完毕之后,他会不会教导自己查克拉的应用。
此时的大地虽然有着一套完整的木叶村教材,就在系统的空间里躺着。
但是身为一个文盲,大地感应无比的伤心。
默默日本的文字里有许多类似于男人的字符,可是将其凑在一起,大地就是无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君日本语本当下手。
面对化作一张大网的黑发,男人挥舞着被风属性查克拉包裹的苦无,轻松地将织网斩断。
大地也彻底脱力,无法再制造一点黑发。
究竟黑发的产出与他的查克拉量有关,虽然有着系统的资助,保证黑发的产出没有一点多余的浪费。
但是经历了两次战斗,腹部另有伤口的大地只能倒在地上无力还击。
“你,可真弱啊!”
男人的话令大地恨不得原地爆种,像是鸣人打宁次那样,给他来一记破颜升龙。
可惜此时的大地手指抽搐的连拳头都握不紧。
只能恼恨着,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男人。
“放心吧,我不会再封印你的影象的,究竟区区这些影象,并不影响你加入到草忍之中。”
“草忍?不将我带到木叶吗?”
大地说完就彻底忏悔,因为眼前男人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呆子。
“不,就是草隐村,正好我未来一段时间的任务都与土之国有关,把你留在草之国内我还能时刻照看。”
男人的话不容阻挡,大地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对了,为了防止你这个小鬼作死,告诉你一件事情,刚刚团藏大人其实在你身上种下了一个封印术。”
男人的话令大地感应毛骨悚然。
究竟从见到团藏开始,大地就没有察觉到那个未老先衰的家伙靠近过自己,那么封印术到底是什么时候种上的?
“舌祸根绝之印,记好这个名字。”
“另有我的名字,我叫做伽休,是你未来的上司,也是你未来的老师。”
伽休看着大地轻声说着,似乎相较于那个封印术,他的名字基础不值一提。
“现在,让我们说下一件事情。”伽休的脸上再次变得酷寒僵硬,一副死人的模样,“告诉我,你的忍法是跟谁学的?”
大地村正甚至没有时间回覆。
伽休就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从忍具包里掏出一柄苦无,并用苦无的尾环瞬间砸断大地一根手指。
啊啊啊——!
大地在地方翻腾着,男人也一脚踩在大地的脑袋,将他的嘴巴深深地踩进地里。
“我已经猜到你这个小鬼是不会说实话的,所以我就先处罚你了。”
伽休的目光变得嗜血,幽幽的声音似乎恶鬼:“我们两小我私家以后的交往很简朴,我说你听,我提问你回覆,虽然,我也允许你向我隐瞒任何事情,不外结果你自己想。”
“很公正的相处方式不是吗?究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