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都没想就走了进去,我想先找一份事情挣点钱,然后在继续向北走。
“上面有价钱,喜欢什么自己拿”
这声音很慵懒,听起来像是刚睡醒的一样。
我走到柜台前问到“你好,有走阴的活吗?”
这人像是诈尸了一样坐了起来,惊慌之下我一拳把他的鼻子给打出血了。
看着都疼!
可是他没有怪我,而是搬了个凳子让我坐下。
“来来来小伙子,坐下说坐下说”
他给人一种猥琐的感受,身材微胖,个头不高,大圆脸,黄豆眼,一嘴的大黄牙。
而且一说话还一股子烟味。
“看你年龄不大,你叫我周叔就行了,你是山下的照旧山上的?”
我有点蒙“什么是山上啊?啥意思?”
他叹了一口气“唉!原来是个新手,那你都市什么啊?”
我想了想,然后说道“我会打鬼,而且大部门鬼的弱点我都知道”
他点了颔首,然后带我上楼给我找了一个卧室。
不大,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电视,外加一个衣柜。
他说让我住在这里,他管饭,如果有合适的活会告诉我,挣到的钱五五分。
还不错。
最起码我有了一个落脚点。
我看了一会电视,而且为了尽快融入都市的生活我选择了科普节目。
看完了才知道原来在海底生在世许多我不知道的生物。
会做汉堡的海绵,穿裤衩的海星,会说话的章鱼,螃蟹可以生出一个鲨鱼当女儿。
这个世界果真充满着神秘。
不多时周叔进来了,他说晚上有活,不外基本用不到我,主要是见一见队友混一个脸熟。
也就是下午,我见到了几位队友,该说不说,没一个正凡人!
有一个女孩,长的挺漂亮,但她是男的!男的!纯心里有问题!而且还让我叫她姐!
我不听,管她叫老弟,然后她揍了我一顿,把我后槽牙给打晃悠了。
同时我记着了她的名字,王歌!
有一个小红毛,瘦高个,黑眼圈和熊猫一样,看起来很正常结果他叫“刘芒”。
还狂言不惭的说:“男人就当披荆斩棘露锋芒!”
我怀疑他爸叫刘有才,否则绝对想不到这种非人类的名字!
队友只有他们俩,外加我和周叔。
这次的活是抬棺,没想到这一男一女竟然是抬棺匠,听说到了地方另有苦主另外找的两小我私家做搭档。
我们很快就出发了,坐上了周叔的面包车。
特别破,车子发动后能明显的看到玻璃都在哆嗦。
这一路差点没把我骨头颠碎了。
无聊之下,我脑子一抽对着王歌说道:“你撒尿站着蹲着?”
她打我!她竟然打我!
是可忍孰不行忍,我一口大黏痰吐在她眼睛上封锁了她的视线,然后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殴打。
刘芒还从前面爬过来揍我,我也没惯着他,我脱下人字拖狠狠的抽了他一嘴巴。
“卧槽!你敢打我脸,我和你拼啦!”
他突然拿出了一根棍子要扎我,结果被周叔给抢去了。
“你虎啊!拆老子变速器干锤子啊!”
他试图将变速器插回去,可是却突然冒火星子了,接着车内被一阵浓烟填满。
我们只能弃车逃生,看着远处爆炸的面包车周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的车啊!开了十多年了啊,怎么突然就炸了啊!”
炸不炸的无所谓,问题是我们没有车了,而且在这荒郊野岭的也打不到车啊。
”我看着远处有亮光,索性带着刘芒悄悄的摸了已往。
是一个废品接纳站。
看样子也就刚关门,亮灯的房间应该是值班的保安。
门口锁着一个倒骑驴。
我点颔首,就它了!
刘芒用一块板砖狠狠的拍了下去,然后就听到“咔”的一声,锁链瞬中断裂。
但是板砖也碎了,而且还直接砸在了他脑门上,他其时就躺地上没反映了!
我将刘芒扔到车厢里,用力的蹬着自行车,企图把他带回去。
可是这倒骑驴是坏的,车胎瘪了,特此外极重。
可能是等的时间长了吧,周叔过来了,他说“你们这一代的年轻人啊,身体就是不行!”
我想抽他个大嘴巴子!
你丫生怕保安发现不了咱们是吧!
不外幸亏他实时住嘴保安并没有发现我们。
刚骑出去不到十米,刘芒醒了。
“谁偷袭我!谁!”
话音一落,接纳站里泛起了狼狗的声音,然后就是保安的痛骂“谁啊!敢来这偷工具!”
尼玛!
不光我着急,周叔也着急了,他玩了命的蹬车,可是没有车胎这车的速度基础就不快。
“汪汪汪!”
狗跑出来了!
照旧藏獒!
一阵推背感让我倒在车厢里,我转头一看,周叔满脸通红血管暴起,眼睛瞪得像灯泡,大嘴能塞一个西瓜。
“啊!!!狗啊!!!”
他的惨叫吓了远处的王歌一大跳,她挥了挥手“在这!”
我冲她大叫“准备跳上来!”
还没等她回话呢,周叔已经到跟前了,压根就没停车,直接把她撞飞了!
还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裤子,否则就算她不摔死,也一定会被狗咬死!
由于太过的用力,周叔的鼻子都流血了,三个车轮冒着火星子散发出一股车胎烧焦的味道。
我看了看车厢里的工具,拿起一个铁球瞄准了身后的藏獒就扔了已往。
它速度很快,躲开了。
我又拿出一个扁平的铁块扔了已往,又被它给躲开了。
身后传来了刘芒的痛骂“你丫的扔我手机!我和你拼啦!”
“别啊!”王歌抱住了他大叫“现在出意外,咱们都得被狗咬死!”
周叔“我没力气了!我快没劲了!”
我灵机一动,赶忙去把王歌给按在了车厢上,刘芒瞬间明白了我的用意!
我们三下五除二把王歌的衣服扒下来了,身后的周叔突然就有劲了!
“上头啦!!!”
那速度,比摩托车都快!甚至把王歌的小罩罩都吹飞了。
可眼前竟然是一个悬崖,只有一个很是狭窄的通道能已往。
“坐稳啦!!!”
周叔眼睛瞪的比灯泡都大,愣是带我们冲过了小道宁静阀抵达了劈面。
可身后突然传来了狗叫,我一转头便看到那藏獒顶着一个罩罩径直的冲下了悬崖。
狗哥,一路走好!
你被女人的罩罩害死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