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火山!”犀凑近一看惊呼作声,他怕火啊!
安澜拿过舆图仔细瞧了瞧,面色逐渐凝重,尔后抬头道:“确实是座火山。”一般山峰的标志都是一个三角形,而这座山峰的标志却是火焰形,因二者相似,所以之前几人都没有察觉。
“这旁边的是什么?”这时犀指着火焰标志旁边的一个图像问道。
这个图像只有小指甲盖巨细的一半,五颗脑袋不由凑近了看才看得明白,安澜感受甲莎莎的金发在她耳边摩擦,随后便听她说:“我怎么感受看起来像一只猪。”
犀立马反驳道:“乱说,明明是牛。”
火炎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是牛的,明明就是马!”
天明:“我看着像我们之前遇到的狸力。”
甲莎莎接话道:“那不就是猪嘛!”
犀纠正道:“明明就是牛。”
“就是猪!”
“是马!”
……
眼看三只就是猪是牛照旧马已经争论起来,安澜倏地一下合上书,对他们说:“诸位,是牛是马照旧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只马上哑然,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幼稚。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个图像显示的既不是猪,也不是牛,更不是马。
此时五人站在火山下,额头的热汗滔滔而下,甲莎莎看着前方一晃而过的白色物体,目瞪口呆道:“虽然不是猪,但真的像猪。”
“行了,”火炎擦了一把汗,声音因为炎热略显急躁,“老鼠就老鼠,还不认可。”
安澜说:“我现在重新理解了一句话。”
犀单纯地问:“什么话?”
安澜:“风马牛不相及!”
三只:……还好不是风马牛猪不相及。
甲莎莎嘴里带了一句脏,说道:“哪里来这么大只的老鼠?!”
安澜黑眸沉沉地看着周围不时掠过的体积庞大的白鼠。
这些白鼠小的越有五十斤,大的预计能到达一百斤,毛很长,预计有半米多,有的已经拖到了地上。
它们满身雪白,毫无瑕疵,个个肥滔滔,圆溜溜的,有的还会睁着大眼睛好奇地审察他们,看起来似乎毫无威胁性。
几人暂时没感受道危险,便决定山上。但山上的火却成了一个问题。他们五人中,除了火炎,都怕火!
余下四人,天明和安澜有防护罩,然而天明的防护罩却经不住火烧,支撑一座山的时长恐怕困难,而安澜虽然感受她的防护罩能反抗这山上的火焰,但一眼望去,山峰巍峨雄壮,火焰烈烈,比人还高!
几人一旦进山,便会被烈火困绕,她没信心能一次护住四小我私家翻越这座山峰。
又是一阵缄默沉静袭来。
这时,安澜马上福灵心至,取出了一黑一白两张皮羽。之前他们在黑竹林已经发现,这皮羽雨水不侵,尘沙不近,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反抗这座火山的烈焰。
但转而一想,应该是可以的,其时那群袭击他们的乌鸦不是都不怕火吗,这两件皮羽应该更厉害才是。
但为了保险起见,安澜将皮羽交给火炎,由他带着先去前方火山探路,若这两张皮羽真能反抗山上的大火,那他们的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火炎颔首,便拿着皮羽走了,四人在原地期待,不久,一道红色的身影倏地一下掠了回来,惊喜地说道:“这皮羽真的水火不侵!”
几人惊喜异常,安澜立即便让天明和甲莎莎将皮羽穿上。
天明却拒绝道:“让犀穿,我有防护罩。”
安澜闻言一笑:“你费心什么,我的防护罩护住两小我私家没问题,我会护着犀一起上山,这样是最稳妥的要领。”
这段时间以来,几人一起共经生死,早已默契很是,天明闻言,当下便不再推辞,利落地披上皮羽,五人便立即出发。
然而越走近火山,他们的速度便越慢。
安澜已经撑起防护罩,额头的汗八颗八颗地往下滑,犀一边帮她擦汗,一边说:“太热了,安澜你怎么样,要不要喝水,我帮你扇扇吧……”
犀还在喋喋不休,安澜无奈笑道:“犀,你平静一点,我就轻松许多了。”
犀马上做了个封嘴的手势,不再言语,却又不知从哪儿掏了个手持电风扇出来,对着安澜一阵猛吹。
天明等人看着犀鞍前马后的模样,皆笑而不语。尔后天明说:“这火山的火纷歧般,竟能抑制我等的妖力,想必越往上走越费劲,我们一定要一鼓作气,断不能中途停留,否则想要翻已往就难了。”
“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天明说得没错,我们千万不能中途松气。”安澜颔首道。
他们已经进山,周围全是红彤彤的火焰,而且火焰已经越过头顶将他们完全困绕,从远处看,他们就是一个个的火球。
周身被大火困绕,他们视物艰难。
火炎走在最前面,为各人开路,这火对他基本不起作用,这让各人宽松许多。究竟五小我私家中至少有一小我私家全须全尾地保全了实力,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幸事。
几人刚进山不久才发现,这座山并不像他们之前所想的一样,被大火烧得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反而,山上长满了一种特殊的树。
随着他们越往上走,树的数量越多,体积也越大,高度也更高。
大树身处烈焰中,全身黑红,像大树自己的颜色,又像被大火燃烧后碳化的颜色,然而周围却没有一丝烟雾升起,且大树皆保持原样,没有任何坍毁的倾向。
“那是什么?!”甲莎莎大叫了一声,众人转眼看去,只见一只满身赤红的物什从前方不远处掠过。
火炎的视力在大火中不受影响,他看了一眼,说:“这似乎是我们之前在山下看见了明白鼠,但它们的毛色变红了。”
这时,又听甲莎莎又尖叫了一声:“什么工具?!”
安澜问:“莎莎,怎么了?”
甲莎莎惊魂未定道:“适才有什么工具从我脚边跑已往,还撞了我一向,幸亏我站得稳,否则现在已经趴下去吃火了。”
安澜离得近,大致看见了惊吓甲莎莎的照旧山下的白鼠,跟火炎说得一样,皮毛酿成了赤红色,与山上火焰的颜色一模一样!
安澜看了看四周的,又追念能变化皮毛颜色的白鼠,隐约有了一个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