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起来有时候也欠好使,只要给这小子足够的时间,他总能把你的阵给破了然后偷偷溜走。
他知道自己师傅不会下死手,最多用用筑基境的困阵。
在启笛看来这是对自家徒弟的磨炼,想要出来就把阵破了。破了逃出来,然后又被抓进去破阵。
久而久之慕云曦在阵道方面的造诣远超同境界的其他人,甚至能和筑基境的人一较高下。
虽然这个门生让启笛很头疼,但他不得不认可慕云曦是阵道阁有史以来生长速度最快的阵道天才,就连当初的一代老祖都没他这么妖孽。
也不知道他喊了多久,启笛才徐徐作声说道:“你不用喊了,这样吧,师傅也不为难你。另有一个月就宗门大比了,如果你能拿到第一从今以后你就自由了。”
听完启笛的话,慕云曦差点骂出来。不为难我?第一?谁不知道咱们阵道阁单人切磋被人按在地上打啊?
不外这也是个时机,师傅向来重守允许,万一我乐成了呢。
想到这里,他才作声确认一下:“师傅您确定吗?我拿到第一以后你就不禁足我了?”
“嗯,只要你能拿到第一,以后想去哪去哪,只要不死外边就行。”启笛的脸上很平静,并没有逗他玩的意思。
他也知道想在问天宗这种人才辈出的地方拿下第一有多灾,更况且是阵道之人。
自己当年靠着境界优势才闯到最后,结果连人家陆凝秋的出招行动都没看清就输了。
阵道阁的实力在问天宗是数一数二的,赚资源的速度和丹鼎峰比都不逞多让。
平时宗门的巨细秘境,传送阵法,护宗大阵什么的一直要靠阵道阁去维护。
所以阵道阁在宗门的职位一直很高,但是排名一直都没有靠前过,这也就成了阵道阁每小我私家心中最大的遗憾。
到了慕云曦这一代事情似乎泛起了转机,这小子的阵道与其他人很纷歧样。他的阵纹以及布阵方式很奇特,许多都是启笛没有教过的。
启笛问他他只说是在阵道阁传承里和老祖们学的,可阵道阁有什么传承能有人比启笛还清楚么,压根就没有这些工具。
但他也不去追究了,究竟天才与其他人总是纷歧样的。
获得肯定的回复后,慕云曦也不再求饶,坐回了中间的刻着阵纹的地板上,开始打坐修炼。
他十三岁被启笛从宗外捡回来,十五岁就到了炼气境,是天才中的天才。
两年多的时间已往了,他已经到达了炼气七品的境界,这妖孽般的修炼速度在问天宗的历史上从未有过。
修炼速度快,照旧阵道天才,他身上的光环可太多了。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萧霜晨早就醒了过来,这些天也没有继续练习剑招,而是忙着稳固境界。
他现在已经到了炼气五品巅峰,差一步就六品。可他总感受自己似乎缺了点什么,导致他迟迟不能突破。
陆凝秋帮他检查了许多次,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让他放轻松,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从一个月前开始,问天宗内的气氛就变得热闹起来。
尤其是今天,周围不停有人朝着宗主峰飞去,萧霜晨饶有兴致的坐在崖边看着这一幕。
“好玩吗?”陆凝秋从他后面走来,语气很温柔。
萧霜晨指着下面说道:“师傅,他们的航行法宝都纷歧样唉,这么多人一起在飞看上去好震撼。”
陆凝秋朝他指的偏向看去,点了颔首说道:“这也要多亏了宝器阁的那些人,只要你能设计出来样式,他们就能给你打造出来。”
“那还挺厉害的。”
“晨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唉,徒儿心里照旧没底,我这炼气五品的遇到他们炼气八九品的人不是完了嘛。”萧霜晨的脸上有些苦恼。
“没事的,晨儿体内的灵气很精纯,再加上咱们剑峰的剑技,未必会比那些炼气九品的弱。”陆凝秋默默慰藉道。
“行吧,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去那。”萧霜晨站起身来看向陆凝秋。
“嗯,先去把衣服换了,我已经放在你床上了,等你换好我们就走。”
陆凝秋带着他回到了草屋旁。
萧霜晨穿的衣服都是从林家带的,师傅也没有要求过这些,所以他一直没放在心上。
陆凝秋给他准备的是一套玄色的贴身长袍,袖口紧贴双臂。腰部以下做褶,大褶之上有着细密的小褶子。
黑袍整体画有银白色的剑峰图案,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背上一个“问”字更是苍劲有力。
看上去就是陆凝秋的白袍换了个颜色和尺寸。
这套衣服很合身,穿上后萧霜晨整小我私家的气质都多了几分冷冽。
陆凝秋看着眼前的他满意的的点了颔首,说道:“这才像我剑峰的门生嘛。”
“师傅,这是什么衣服啊?”萧霜晨有些好奇。
“剑峰真传门生的衣服,整个问天宗只有你能穿。”
“怪不得这么悦目。”
“我剑峰的工具能差么?走吧,我们去宗主峰那。”
说完他就唤出秋凝,御剑飞向宗主峰,萧霜晨也召出晨霜跟在他后面。
宗主峰离剑峰很近,没多久就到了。
举办大比的地方是问天宗的山脚下,这里是一个铺满白玉板的广场。广场上人声鼎沸,热闹特殊,各地门生还在源源不停的涌入这里。
空中另有许多广场中心交锋区的投影光幕,萧霜晨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要是能私下比试就好了,照旧不喜欢有这么多人。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陆凝秋带着他飞向了交锋台上空的一处悬在空中的平台。
这里已经有许多人了,这些人身上的气息都很恐怖,让萧霜晨不禁打了个寒颤。
陆凝秋牵着他在平台上四处转悠,突然,他似乎看到了什么重要的人,两眼不停放光,拉着萧霜晨走了已往。
“老何!”陆凝秋对着那人喊到。
那人身体一僵,然后当做没听见一般向前走去,法式越来越快似乎是要逃离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