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市，某区，某出租屋……
程墨重重的把自己扔进了沙发里，舒爽的叹息道：“照旧赚钱爽啊！”
他是一位F站，主打推荐漫画的UP主，也是第一批收了钱，给《死亡条记》鸣不平的一群人之一，他认可，自己收钱服务多几几何是有些上不了台面，尤其是辜负了自己那二三十万的粉丝。
但是……
做视频不为了流量，有流量不为了赚钱，那做视频干什么？
为爱发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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