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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临时工的那些年

第二章 中蛊毒

我当临时工的那些年 查水表的物业 1507 2021-09-06 20:16:21

  想着这些,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我再起来的时候,口干舌燥的。喊着文徽给我倒点水,发现屋子里黑漆漆的。我意识到差池劲,文徽向来怕黑,天刚暗就点上了油灯。

  我从床上爬起来,摸索着点了灯,倒了碗水喝着。

  我刚想着文徽能去哪?发现碗里面有个虫子,没等我扔掉,飞快地钻进了我喉咙里面。

  我头皮一炸,这玩意这么快?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哗”的一声,屋顶上突然掉下来个工具,奔着我脑袋就下来了,我下意识地往后一跳,没成想脚不听使唤了,往地上一顿,摔得我晕了已往。

  他娘的,这两天怎么一直昏啊……真倒霉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文徽还没回来,但是我也没有力气了,我挣扎着爬了起来,刚站稳,身体里似乎有公鸡啄我一样,疼痛难忍。

  纷歧会我就满头大汗,站都站不稳了。这时候,村头黄大爷提喽这一只烧鸡过来看我,连忙把我扶到了床上,说:“林小子,你干嘛去了,怎么出这么多汗,难不成是那个相好给你折腾的?”

  我骂了一句:“去你的,老不正经,我今儿黄昏刚醒的时候,发现文徽不在,我起身倒了碗水喝,结果那碗里有个虫子,没等我反映着就进了嘴了,接着屋顶上砸下来个工具,我刚避开,腿不听我的了,摔昏了,刚爬起来发现身体似乎有公鸡啄我一样,疼死了。”

  黄大爷摩挲着胡子说:“你喝水喝进去个虫子,接着还疼的像公鸡啄你,你小子不能是中蛊了吧?”

  我一想,没准还真是。

  湘西自古不光有能让客死他乡之人落叶归根的赶尸匠,另有那神秘莫测的巫师。

  可我平白无故也没冒犯巫师啊。

  我急遽问黄大爷:“那我这该怎么办啊?”

  黄大爷不紧不慢地掏出烧鸡,撕了一条腿给我,我摆手不要,疼的我现在连说话都快困难了,吃不动。黄大爷看着我说:“其实也没多大事,找到下蛊的人,问问有没有冒犯过的地方,赔个不是就行了。”

  我一翻白眼,要是知道是谁下的,我早赔礼谢罪了,还用遭这个罪?

  黄大爷兴许也是知道,让我好好躺着,他等天亮了,问问村子里谁家知道怎么办的。

  他说找不到下蛊的人,我这条小命就交接了,这巫师有正经的那一套规则,外人不行轻易去破解下的蛊虫,闹到最后可能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我没有措施,只能先躺着,不知不觉鸡叫了。

  文徽回来了。

  看到我这副样子后,吓了一大跳,他盯着我说:“你是不是喝了壶里的水?”

  我缄默沉静着,我已经被那蛊毒折磨得说不出来话了。

  文徽看着我说:“那是公鸡蛊,是湘西苗疆的一种折磨人的蛊,发作的时候满身像是被公鸡啄咬一样!很严重的!”

  我脑袋突然就懵了,我想不出来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工具。

  他递给我一碗水,喂着我喝了下去,说:“一会我就去找她拿解药,你再坚持一会麟子。”

  我开口道:“她是谁?你怎么会有这种工具?”

  文徽缄默沉静着,半响道:“是我一个朋友,我拿来研究的。”

  我还想接着追问来着,文徽看着我说:“这事是个秘密,你别问了麟子!”

  我只好慢慢地躺着,文徽一会儿就出去了,这时候我才看看法上摔下来的是什么。

  这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发现了一地的碎片,那一地的碎片的形状都是长圆形的。

  很奇怪的形状,像是一盏灯。

  过了一会儿,文徽进来了,领着一个满身穿着玄色袍子,遮挡着面容的女人。那女人似乎很谨慎,盯着我说:“他引着泪珠灯,又受了公鸡蛊,这时候应活该定了才是。”

  文徽望着那黑袍女人说:“公鸡蛊我知道,那什么是泪珠灯?”

  黑袍女人只露着双眼的眼神含情脉脉地望着文徽说:“地上的碎片就是。”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想起来小时候在城隍庙里随着老师傅的时候,听老爷子讲过一些风水故事,说“泪珠灯,是一种风水花样,泪珠灯能保屋主平安康健,但是要引着泪珠灯碎,那这就是:‘灯碎如接引,三更下幽冥!’”

  我马上吓出了一身冷汗,文徽问着黑袍女人问:“茜茜,那麟子另有救吗?他是唯一的兄弟了!”

  原来叫茜茜啊……背着我,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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