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小芸都没有来，小淑有些着急，她能不着急吗？以前二三天就来一次，向她汇报吴郎中的消息。
白昼接客时她心不在焉，客人都不兴奋了。便向李妈反映，李妈对些十分重视，主顾就是上帝。
为此李妈特意上了二楼，漫步来到小淑的房门口，轻轻的敲开门。
李妈坐下来后，小淑给她倒了一杯茶水。李妈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又轻轻的放下，开门见山的说：“有客人向我反映，你情绪不大稳定，我想来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小淑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勉强的笑：“这几天身子不太好，所以有些不适，还望李妈多多体谅。”
“小淑呀，身子不大好，可以休息休息，干这种事儿要情绪丰满，要有激情，要有激动，虽说都是游戏人间，但有时难免假戏真做，让客人来到这儿，如同回抵家里，你要知道来这儿的男人，大多数在家里讻涌的欲望得不多满足，在外面失意的，他们就是一群迷途的孩子，需要慰藉需要资助。好了，身子欠好你可以向我反映，我边可以把你现在更换，好比暂时卖艺不卖身，所谓的艺，就是会唱歌，跳舞，能逗客人开心，陪客人喝酒，还要会划拳，预计这些你还不大懂。”
“李妈，不懂我可以学习，你这儿有专门的培训机构吗？”
“有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李妈。”
李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重新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热茶。
“培训机构就在下面，就在我们的隔邻，不外要收费，人家不行能免费的。”
“李妈，那你家没有培训机构了？”
“是的，没有。我那有这个精力办这个机构，如果你想学，我去和老板娘说一下，让她给你减免一些学费。”
小淑想不如趁这个时机探询一下小芸的近况。想到这儿便笑着说：“那多谢李妈了，那我今儿也不接客了，专等你消息了。”
李妈说：“那随你，身子不舒服，这种事儿是不勉强的。”
下午李妈差人上来告诉小淑，事儿办妥了，学费可以减免一半，明儿吃过早饭可以直接去报到了。
小淑想如果学成了，以后她就不再接客了，可以轻松当艺妓。
当晚小淑翻来覆去没睡好，想到自己居然沦落风尘，不禁泪流满面。
第二天一大早，她草草的一点早餐，由于昨晚没睡好，脸色越发的苍白，双眼有些昏暗，精神也不大好。
她有些昏头胀脑的下了楼，昏头胀脑的来到李妈的办公室，和李妈打了声招呼，李妈看了她一眼，说：“小淑呀，你怎么了？是不是昨夜又失眠了，我知道你的心事，旧事王孙堂前蒸，飞入寻常黎民家，世事无常，你要想开些呀！”
“李妈，我早己想开了，沦落到这儿的人谁还会想不开？”
“能想开就好，我也是从你这个年龄过来的，你快去吧，好勤学习，争取成为多才多艺的女魁。”
离别李妈，小淑悠悠出了门，往右一拐，见门楣上赫然的写着嫣然艺术。
小淑有些不大明白，直到进去了，才知道老板娘叫嫣然。嫣然三十出头，由于调养好，皮肤又白，眼晴又大，身材苗条，两根粗辫子垂在脑后，这模样这神情，倒像个清纯的小女人。
小淑忙自我介绍一番，嫣然说：“昨天李妈说了，你是她表妹，如果你不是她表妹，不与李妈粘亲带故，我也不会给你减免一半。”
又冲另一间屋内喊：“子冲，子冲，你出来，李妈的小表妹来了。”那个叫子冲男人从里面飞快出来。
他约莫三十岁样子，是嫣然的丈夫。他身材高峻，面容清瘦，高鼻梁，大嘴巴，双眼深陷在眼眶内。
“你先教小淑的基本功，然后慢慢的深入。”
子冲笑道：“表妹，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