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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祸国妖妃

第十七章 药方

穿书后我成了祸国妖妃 梦话不假 2204 2021-09-20 11:01:41

  “小姝儿赏的是什么花?可有府里的悦目?”谢安抬手敲了敲她的头,“都这么大了,做事还没有规则,等下次哥哥真找不到你了,可怎么办?”

  “欠悦目,欠悦目。”谢姝连忙摇头,连被敲疼的地方都顾不上了,“这里哪里比得上家里……”

  最后一句是谢姝小声地说的,生怕被别人听到。

  “家里有哥哥呢,这宫里什么都没有,若是有下次,换我来寻哥哥可好?”

  谢安听了,似是心里舒畅,笑意也越发真实,眉目朗朗,眼神晶亮,“我教了你这么多年,就教出你这么个蜜罐子,这让我怎么跟天上的父亲母亲交接?”

  蜜罐子怎么了,现在的人就喜欢听好听的话,说不定以后她就得靠着这招在世呢。

  更况且她这哥哥就喜欢听这样的话,她已经抓住了精髓。

  “父亲母亲听了,定夸你教得好。”

  谢安笑着回了马车,临走前不忘又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

  回到国公府,已是夜上三更,谢姝原本在马车上抱着锦被,偎着暖炉睡得正香。

  就被冬青吵醒了。

  “小姐,已经到了。回房再睡,小心着凉了。”

  “嗯。”谢姝迷迷糊糊地就要随着冬青回房,却听到谢安的马车内传来了易风的呼声,“令郎!令郎!”

  谢姝马上清醒了,马车内的谢安脸色潮红,额头又是滚烫,身着薄衣,谢姝起先还以为这是喝了酒以后发烧,谢安才穿得这般少,现在却明白没有那么简朴。

  马车内的小几上还放着一樽酒壶,酒杯里的酒皆被饮尽,只余水渍。、

  她立马想起了自己前不久刚收购的医馆,对冬青道,“快、快去请江郎中。”

  “易风,令郎最近吃了些什么工具?如果不是其他工具,这酒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回小姐的话,前些日子令郎感了伤寒,也是张太医来瞧的病。开的方子还留着,令郎怕小姐担忧,所以药都加到了酒里……”

  易风偷偷抬眼瞧了瞧谢姝的神色,倒看不出什么工具来。谢姝十二岁入的府,虽然是谢安手把手教的,但终归年岁不够,起初是喜怒都写在脸色,一派天真烂漫,近来沉稳了许多,不知令郎看了,是喜照旧忧。

  “先把方子拿来瞧瞧。”谢姝发了话,易风立马要去取方子。

  “是,小姐。”易风退了下去,出了房门,自己跑回房间拿方子。

  谢姝看了方子,觉得隐隐有几分熟悉,但不是对方子里的药材熟悉。

  等郎中到了以后,谢姝把方子递给了对方,原本那郎中惴惴不安,怕见到什么内宅的阴私事儿,看了方子一颗提着的心倒放了下来。

  “回小姐的话,这只是一张普通的治伤寒的药方,只是药性会比寻常方子烈一些。若要说这方子有什么特此外话,这是宫中太医创的方子,对伤寒一类的病都有效,也能提神,厥后也传入了民间。据说现在病榻上的圣上也时不时用这个方子来提神。”

  “可否说一说这方子的药材出处。我看这名字好听,只是不懂是些什么,有些好奇。”谢姝放下茶盏,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人,只是随口一问。

  江郎中开始讲这些药材的出处,谢姝听得半懂半不懂,只是突然惊疑道:“你说前五种药材都是石头。”

  谢姝灵光一闪,总算明白了为何这方子看着眼熟,这应该就是五石散,她虽不懂药理,但也知道这方子的作用。

  听闻这话,江郎中明白眼前的小姐似乎对药理一窍不通,开口解释道:“此石非彼石,早在先朝两代便已经有了入药的先例,厥后便更常见了。这药方治伤寒确有奇效,但也有毛病,服药者服食后会全身发烧,之后发冷,发冷时也需要寒衣、寒饮、寒食、寒卧,但喝酒必须喝热酒、烈酒……”

  说到这里,谢姝彻底明白了。

  谢安应该是服了五石散。

  虽然这个朝代在她所知道的历史中是从未泛起过的,但却有一些工具依然泛起了。

  她对历史了解得不多,但关于五石散她照旧看过一些轶闻趣事的,只是当正面遇上,她照旧觉得这真不算什么好工具。她打发了冬青去送郎中,自己回房去看谢安,易风全程听完了郎中的话,比力着与张太医的交接,似乎并没什么差错。

  谢姝摸了摸谢安的额头,似乎已经不烫了,谢安身下是夏日的薄衾,想必是听了医嘱。

  “令郎服药有几日了?”谢姝明白五石散的效用,难免担忧。

  “回小姐的话,有小半个月了。”

  “不是才说前几日得的伤寒,怎么就有小半个月了。易风,你可要知道欺瞒主子是什么下场。”谢姝眉头一拧,少见得有几分威严。

  “回小姐的话,奴才说的是前些日子。令郎伤寒好了几日,但张太医说这药方并无大碍,继续吃着还能提神。令郎停了药觉得乏力,没有病时精神,就继续配着酒吃,平日里也只是微微发烧出了汗便觉得爽利,今日倒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听着这话,谢姝估摸着谢安已经成了瘾,想到这难免有些自责,她为自保,对这位自制哥哥体贴得太少了,如果她早些知道也能早些阻止。

  谢姝难得严肃一回,“无论如何,先断了药。”

  “小姐……”易风欲言又止。

  “怎么?”谢姝先是冷声喝斥,然后又缓声说道“令郎是我亲哥哥,我还会害他不成。况且他伤寒也好了,是药三分毒,这个原理是小我私家都明白,你跟了令郎爷这么久怎么还不明白?”

  “奴才不敢,只是……”

  “没事,出了事我担着。”谢姝浸湿了帕子,细细地替谢安擦着汗,摩挲过那额间妍丽的一点红,心间有点恍神。

  我这自制哥哥,看着这么智慧,怎么在这种事上这么糊涂呢。

  张太医开的这个个方子,从浅层想,这个方子效果好,药材虽珍贵,但国公府也肩负得起,虽服药后料理麻烦,但总归有下人衬着,再合适不外。

  只是一往深处想,谢姝便只能想出一团乱麻。

  而且这方子会给人一种身子越发康健的错觉,这也是为什么这样的方子在王公贵族间反而流传得广。

梦话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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