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人情世故

　　小伙骑着车，东拐西走的骑了20多分钟，来到一片住宅区。见着胡同就停下车，左右没人，右手一招，自行车瞬间消失。再一动，手里泛起了一条草绳穿鳃的鲫鱼跟一瓶食用油。年轻人返回马路，提着鱼在一路注视下走了一会，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伸手敲了三下。

　　门里传出一声问话：“谁啊”

　　年轻人道：“王姨，是我啊，红星轧钢厂的厨子，何雨柱。胡同头一家四合院的。”

　　话还没说完，大门就开了。

　　一位中年大妈迎了出来，

　　“是柱子啊，什么事儿。

　　何雨柱笑道：“王姨，昨天您不是带着街道的服务员去我们院检查卫生情况嘛。我听您跟我们院一大妈说您儿媳妇坐月子奶水少，想做点鲫鱼汤好给孩子下奶。想跟一大妈借点油，结果。一大妈家也没有了。正好今天厂子里发了人为给了我二斤油票，下班路上河滨有人凿冰钓鱼，我瞅着鲫鱼挺大的，正好就给您送过来了。”

　　王大妈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就开了花了，道：“呦，柱子，王姨谢谢你了。我正在屋里愁呢，这老易那么大能耐，家里都没油，我要不要去黑市瞧瞧去？为了我大孙子我这老D员也掉臂政策了。听我们服务员跟我说这黑市的油都卖到一块二一斤了。”

　　何雨柱心道：”这王主任告诉我她知道黑市价，供销社的差价的事情人家心里明白。“

　　“王姨，自从我爸出走以后，我们兄妹俩没少获得您的照顾，这么些年来柱子我心里都记着呢。这能帮的我肯界说不容辞。”

　　王大妈满脸堆笑：“柱子，王姨心里明白，你不是糊涂人。这屋有人坐月子，大妈也不跟你客气了。你等会，大妈给你拿钱去，这工具王姨不能白要你的，你们兄妹俩也不容易。”

　　说完伸手接过油瓶跟鲫鱼就急急遽的回屋了。

　　纷歧会就出来了，递过来三块钱跟俩红皮鸡蛋。

　　何雨柱一看，也没接，说道：

　　“王姨，我知道您的性格，不贪民众一分一厘，这么多年咱们街道住户谁不夸您正直无私。这谁家有个家长里短的矛盾，都是您卖力调整。我今天要不收您的，您肯定追到我家去。但咱就按供销社的卖价收着这油钱，收您一块四。多的两分钱算我挣您的了。这鲫鱼算给家里嫂子下奶随的礼了。这月子鸡蛋我可得收着。来您家一趟我可算赚到了。”

　　说着从兜里数出六毛钱递给王大妈，从王大妈手里接过两块钱跟鸡蛋。

　　把鸡蛋往兜里一揣，刚想走。就被王大妈拽了回来。

　　“柱子，听姨说完你再走，别像去年过年一样，傻不愣登的扔下工具就跑。大妈听你的，不扯吧这个事儿了。”

　　“那您另有什么事儿，我听着。”

　　王大妈把何雨柱往门口拽了一下，看左右没人才道：

　　“柱子，你今年也有25了吧？”

　　“嗯，王姨您还记着我这岁数呢啊！”何雨柱笑嘻嘻道。

　　“别跟我这没心没肺在这笑了。你自己都知道25了，这么大了也该结婚了。怎么还跟你们院里的秦未亡人不清不楚的。听易中海他媳妇跟我说，你这么多年你可没少接济他们家。你看你这身衣服，都穿几多年了，也没见你换。见天的就这一套，去年给我贺年都没下身。你在轧钢厂转正以后人为也涨了吧。这么多年你挣得钱呢？不说给自己妆扮妆扮，找个大女人取回家啊。”

　　何雨柱听完这话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

　　“王姨，您不说这个我也想找个时机跟您念叨念叨的。”

　　说完就把俩手揣进袖口里继续说道：

　　“最近三月我没再给过她们家一分钱，就是给了一些食堂剩下的窝头跟杂粮。保证饿不死人，我这也就是仁至义尽了。”

　　王大妈听到这话才放开了抓住何雨柱袖子上的手道：

　　“贾家男人在世的时候照顾过你们兄妹俩，你在报恩这事儿我知道。升米恩，斗米仇这个原理大妈告诉你，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他们家五口人就一小我私家事情，我们街道频频想把一些零碎活给到贾张氏，让她挣钱贴补家用。但都被她借着照顾小孩的借口给推了。这种人家不值得可怜。你可掌握住了，听了吗！”

　　“唉，王姨，你的话我听着，我也这么大了，该娶媳妇了。再那么接济我不就成老王老五骗子了，我还得给我们何祖传宗接代呢。”

　　王大妈笑道：“你知道就好，姨也就放心了，行了。赶忙回家给你妹妹做饭去吧。大妈谢谢你的鲫鱼了。油瓶子过几天姨给你捎已往。”

　　说完何雨柱跟王主任打个招呼就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