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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为阎王老儿打工

重回高中(四)

快穿之我为阎王老儿打工 馁声馁气 2358 2024-05-08 21:12:37

  这天是难得不用补课的周六,姚大福起一个大早搭乘公交车出发去当地小有名气的一其中小学学校。

  这个学校就与Y高隔着一条街区。

  她做过基本的视察,选择这个学校寻找时机的原因是这里的学生数量多,学生家长相对来说普遍注重孩子的教育,家庭经济状况也比力好。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

  在这里读的绝大部门学生都是小初连读,以进Y高为目标,而同时Y高绝大部门的生源也来自于该学校。

  可想而知,一个能考上Y高的学生对她们是有一定吸引力的。

  虽然今天是周六,但校门口人流量照旧可见的十分可观。

  想必是因为学校有自习的缘故。

  一个上午下来,来接送孩子的学生家长看到姚大福挂在胸前自己制作的显眼招牌许多人都市驻足询问。

  虽然询问的人不少,但最终能谈成的并没有。

  各人都有记挂,一来各人并不相互认识,纵然是Y高的牌子,家长们对眼前外表尚显稚嫩的姚大福照旧会怀疑其教学的能力。

  二来家长们也不放心自己的孩子到陌生人家里去。

  没措施,虽然有些丧气不外也能理解。幸亏今天也并非全无收获,照旧有几个家长记下了姚大福的联系方式说要回家考虑考虑问问自家孩子的意见。

  她正想收摊回家,就接到房母电话,

  “榕榕,你昨天不是说想试下做课后领导吗,今天我找厂里人探询了下,我们厂长正好想给他儿子找个老师领导作业,你看如何?”

  房母简直瞌睡送枕头。

  她一向是这样,女儿随口提的一句话都市十分上心,女儿想做的事自己都要全力以赴去资助。

  房母口中的厂,是房母除了主业外为了贴补家用找到的分拣厂兼职。

  她之前就偶尔跟房雅榕提过,这个厂长儿子是个小顽皮但心地不坏,天气热的时候还会同车间主任一起搬水下厂里给每个工人发放。

  还会甜甜地称谓叔叔阿姨。是个小机敏鬼,可惜结果一直很烂,厂长经常唉声叹气,逢人便诉苦要是儿子听话点上进点就好了。

  姚大福自然是愿意的,有熟悉的人介绍,孩子的学习情况也好找家长反馈。

  于是她允许了房母,又确定了明天先见一面了解一下情况,部署好时间就挂了电话。

  “收摊回家。”

  烈日炎炎,这都市的夏天灼热得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站了许久的姚大福最终照旧屈服于这样的气温,刚想进入学校四周的小超市里买瓶冰凉凉的水解解渴,就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再嬉笑,

  “真的吗?”

  “虽然是真的,这我还能骗你。”

  “那真是太可怜了。”

  这语气听起来可一点都差异情。

  姚大福抬头一看,原来是余淼淼和冯悦并排站在超市的阶梯上往下走。

  真是巧了。

  此时这两小我私家也注意到了正前方的姚大福,双方打了个照面。

  从姚大福这个角度望去,她们站在上方,她在下方,那种扫过来的眼神颇有居高临下的俯视意味。

  僵持着,姚大福冷笑一声,坦然大步走上去。

  走得近了,她们也看到姚大福手上的

  课后领导请联系姚老师,电话:13700xxxx。

  冯悦嗤笑一声,手肘推了推身旁的余淼淼:“你看我说吧。别不信。”

  原来刚刚的话题的主角是她啊。

  看来冯悦早就不知道私底下和余淼淼讥笑过几多次房雅榕,难怪当初余淼淼转来的时候一直莫名其妙的盯着她。

  那是个看新猎物的眼神。

  一个能被她们任意欺负的,新的可怜虫目标。

  在校外遇上的冯悦和在校内遇上的冯悦判若两人,她绝不掩饰地露出自己的鄙夷:“你凭什么来和我做学习同伴,你算是个什么工具。”

  原来在房雅榕回忆里的两小我私家互帮相助配合生长一直以来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其实她从未看透过这个挚友爽朗热情外表下高屋建瓴的姿态。

  那是一个很是貌寝的灵魂。

  姚大福走上最后一级台阶,与她两人平级,直视,微笑:“你又算个什么工具,上次考试还在我后面来着。怎么,比不上我是因为你不想吗。”

  开玩笑,高中生她完全没在怕的。打工这么多年什么牛鬼蛇神没有见过。

  这么多年的苦难生活让她早就把刻薄的功力磨炼得炉火纯青,也把她的面皮铸造得比城墙都厚实。

  就算按着她的头辱骂她,她都可以面不改色地加倍顶回去。

  就连那个是人都闻之变色的阎王老儿她都能讨要说法。

  一个冯悦算什么,就算再加一个余淼淼,两小我私家都不够塞牙缝。

  这点讥笑,简直不痛不痒。

  反倒是姚大福对冯悦的讥笑,正好戳中了她的痛处。

  一直以来她自认为自己远超班上绝大部门人,岂论是家世配景照旧自己的实力能力。

  谁想徐老师竟然认为她有学科弱项,这也就而已,她的父亲已经联系好本市带出最多语文单科状元的老师给她做单独的领导。

  而徐老师竟然派了一个落在她身后的一个不起眼的同学,教她怎么做?

  美曰其名是学习同伴,但在冯悦的眼里,这就是一种羞耻。

  一开始,她真的有好奇过是什么样的学生能被徐老师委以这种“重任”。

  她带着目的接近,饰演着一个热情的勤学的好相处的角色,一步一步走进了房雅榕的学习生活。

  一开始,她真的有欣赏过她对作文结构的理解另有惊艳于她在文学上的积累。

  两小我私家同是理科生,她却可以凭借热爱学好她最头疼的科目。

  她逐渐接受了这个学习同伴。

  然而有天她回抵家里,那个一向严厉冷漠的市长父亲少看法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回家,他关切地询问:

  “放学了啊小悦。”

  小悦。

  这个称谓让她有种十分模糊的感受。

  她的父亲总是很忙,有许多事要马不停蹄地去处置惩罚。一年里没有频频着家,她的母亲总是任劳任怨地在家里打点好她的他的一切,

  直到有一天,她的母亲病倒了。

  倒了,然后再也没有醒过来。

  报纸上新闻里手机里铺天盖地的都是在表彰她的父亲是何等的爱岗敬业,没有时间照顾家人,全心全意地为群众服务。

  她信了。

  或许是因为从未获得关注所以渴望,在她生长的路上,她的父亲永远都是那一道遥不行及的梦。

  是她想要抓住的目标。

  所以她任何事都要做到最好,去最好的高中,去最好的班级,考最好的结果。

  所以这一天,她的父亲看到她了?

  然而下一刻,她父亲说的是,

  “房雅榕是个好孩子。”

  房雅榕?她不行置信望向父亲。

  “徐老师和我提过了,房雅榕资助了你许多。”她的父亲皱眉,“这个孩子不容易,你要多跟她学习改掉你的任性脾气。”

  她等了十几年等到的就是这句话。

  那时候她就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那个在厨房忙碌的,在深夜里流泪的母亲。

  似乎从来没有人看到过她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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