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游戏:攻略羽士男主(4)
“碍事。”阿朱抽抽嘴角,只觉得身边的猫恼人极了。“嘘,里面似乎有消息。”向宁宁将众人隐身,耳朵贴着墙,专心致志地听着墙劈面的声音。
“林女人,今晚带着这个,邪祟肯定远离。”浅笑的男声传来,距离应是不远,字字句句都格外清晰。
“多谢道长。”轻柔的女声似是带着羞意,“近些时日,就有劳道长了。”木门轻叩,向宁宁惊出一身冷汗。“不会错的.....这个声音就是卫季。”她喃喃自语着,整小我私家呆在原地,“为什么卫季会在林宅。”
“退却。”事发突然,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再加上被卫季杀了好频频,向宁宁明显底气不足,“里面有昨天的那个羽士,今晚未便行动。”她扫了眼脚下不情不愿的小狸花,“不想酿成猫饼就快跑。”
“狐妖姐姐,这不是做逃兵吗?”被捏住后脖颈的狸花猫不依不饶,“我们好不容易来的,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放弃呢?”
“这叫有自知之明!”耳畔是烈烈风声,向宁宁飞得极快,“带着你们两个,就是给卫季送妖头。”她说得理直气壮,“回去,剩下的事,从长计议。”
林宅内的油灯一盏盏熄灭,“嗯?”屋内的卫季似有所感,他推门,站在三只妖曾藏身的墙前闭眼感应,“看来是走了。”
“呼,逃过一劫。”好不容易飞回老窝,向宁宁靠在床上,疲惫地甩着白色的大尾巴。“狐妖姐姐,你为什么这么怕那个羽士?”出任务未果,狸花猫闷闷不乐地蜷在床脚上。
“是呀,为什么......”她停下晃动尾巴的行动,也有些搞不清自己的做法,“或许是,直觉吧。”向宁宁想不清楚缘由,但见到卫季后猛然炸开的毛发让她清楚,这小我私家定是不会为她留生路。
“可是,我们总不能一辈子都躲着他吧?”狸花妖踮脚上床,在床上绕出了个圈,“再说,他是个羽士,想要找到我们还不容易?”
“简直有些原理......”向宁宁摊在床上,雪白的尾巴卷起狸花猫的脚,将他按在床上。小狸花倒也不挣扎,他歪着头,看着床上的人。
“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她松开羁绊着狸花猫的尾巴,“腾”地一下从床上弹起,“去黑风洞,我要继续修炼。”兴许是黑夜总让人不够理智,现在的向宁宁只觉得热血沸腾,“再修炼些时日,我总能打败卫季。”
“?”向宁宁的情绪变化太大,狸花猫被惊得直直弹起。“狐妖姐姐,你确定要去那个黑风洞吗?”它酿成人形,少年未脱稚气的脸满是震惊。
“那个洞.....怎么了?”见狸花猫反映这般大,她有些迟疑,“那里不就是提升修为最快的地方吗?”
“好了,出去。”阿朱推门而入,像是忍受不了小狸花的聒噪,她弯下身,直接将人提起,“向姐姐做事有她自己的理由,小孩子不要添乱。”
“砰”的一声,木门合上,“......”失去听取情报时机的向宁宁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望着二妖离去的背影,“而已,待会儿休整一下,直接进洞吧。”
夜越发深沉,只有卫季的屋内透出点光。他在桌前坐了许久,没有半点行动。“看来,是不会来了。”卫季收起指尖的绿光,熄灭蜡烛,翻身出了林宅,“那就只好,由我去寻她了。”
黑漆漆的洞口深不见底,向宁宁在石板上站定,耳边能听到洞内咆哮的风声。“还真是洞如其名。”她抖了抖炸开的皮毛,朝洞内走去。
“还真是,完全看不清路。”向宁宁一路跌跌撞撞,虽说这里黑得可怕,却没有让她感受到生命威胁。
“前面有光,是天亮了吗?”她加速脚步,朝着前方跑去。光点越来越近,终于,她一头扎进了光里。
“你的欲望是......卫季?”与向宁宁想象的外面差异,入目是相较从前越发宽敞的窟窿。“谁?”她四处望了望,没有找到作声的人。
“那就,看你能不能通过试炼了。”带着回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神圣,还没等她反映过来,耀眼的白光就将她整个裹住。
洞中的酷寒突然消失了,向宁宁睁开眼,只觉得自己身处一处暖融融的地方。“这是......卧槽,这也太红了。”红澄澄的喜字挂在房间正中央,桌子上还点着几根喜烛。疑问还没说出口,就被生生憋了回去,她左右审察了一番,这才确定自己泛起在一间婚房内。
“吱呀”门开了,冷风吹动了床上红色的幔帐,向宁宁抬眼,看到一身喜服的卫季推门而入。“?这是什么生长?”她猛地绷紧了脊背,警惕地瞪着门口的人。
“娘子,久等了。”依旧是浅笑的声音,却生生将向宁宁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卫季是不是疯了?”她谨慎地审察着一步步朝床靠近的人,忍不住露出尖锐的爪子。
酷寒的怀抱将人整个拥住,向宁宁抖了抖,生生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娘子怎么这般紧张?”卫季把头抵在她的肩上,酷寒的呼吸缠绕着耳尖,像极了情人间暧昧的纠缠。
“这差池劲!”向宁宁动也不敢动,“难不成,他又想投毒?”深深刻在脑海中的警惕让她下意识向退却去,却未曾想,身侧的人也顺势躺下,她被整个压在了床上。
“娘子竟这般性急?”身着红袍的男子欺身压下,酷寒的唇瓣贴上她的侧脸。“没有匕首,难不成他嘴里藏着毒?”被控制住四肢,向宁宁不敢轻举妄动。
心跳越来越快,她有莫名有些忙乱,却搞不清楚这个感受是因为惧怕死亡照旧其它什么原因。眼看卫季的唇就要与她的唇亲密接触,“不行,绝不能继续下去了。”
向宁宁猛地抬手,露出尖锐的爪子。“嘶。”不知是巧合照旧她的功力增进了,卫季竟被她划出道血淋淋的伤口。
“娘子这是做什么?”男人抬起手,鲜红的血珠顺着手背流进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