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动手
任开南点颔首,和小孙打了招呼,便朝北边的走廊走去。一走进,任开南便明显感受到了寒意,纯白的墙和地砖,头顶上昏暗的灯光给人带来丝丝压迫感。没走几步,就可以看见尽头的竖立着一堵高峻的铁门,酷寒的金属在白色的灯光下,微微发亮。
普普通通的样子,却让人心底发寒。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磁场。一个地方浸染什么工具多了,自然就会散发出和那样工具相同的气息。
学校的青春气息,医院的恐惧,和这里的森寒。
到了铁门口,并没有人守着,但是有个巨大的锁挂在后面。
任开南摇晃着铁门喊道,“有人吗?有人吗?”
不用片刻,门口的一个办公室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位中年警官,略显肥胖的身材,秃顶圆润的脸上有一道疤,显得格外凶恶。
上下审察着任开南,厉声道,“你谁啊,这个地方是你能来的吗?谁放你过来的?”
说完还张望了下他的身后。
任开南看着中年警官,笑着说道,“那个我是任开南,来找乔一尘的。”
中年警官狐疑的看着任开南,“任开南?谁?我不认识这小我私家,你找乔警官,自己打他电话。”
“快走,快走!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中年警官不耐烦的赶任开南走,“那边怎么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放进来!”
任开南看着眼前的中年警官,现在他心里想的全部都看在任开南眼里,因为他的道具另有时间。
任开南?就是那个解决了卫国军和苏晓案子的那个照料?一个小白脸而已,能有什么本事!
任开南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警官对他有那么大的敌意。
“看什么看?滚!”中年警官冲任开南嚷道,“再不走我就抓你进去,让你感受感受什么叫做警察局!”
“真是世道变了,什么杂碎都来警局插一脚。”中年警官骂骂咧咧的往回走,任开南斜眼看了下办公室的门牌,上面写着:资料室。
这是生不逢时,照旧一个被边缘化的人物?
“你怎么还不走?”中年警官见任开南正在张望,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任开南正在看自己办公室门牌,马上恼羞成怒,“我艹你个小兔崽子,我还治不了你了。”
中年男人左手从腰间抽出警棍,右手拿钥匙打开铁门,直冲任开南而来。
任开南连连退却几步,他实在没想到这其中年警官这么易暴易怒,这就要动手了??
铁门很快打开,只见中年警官手提着警棍跨步而来,扬手抬起便要像任开南的天灵盖抡已往,任开南连忙弯腰低头,脚下轻轻一旋转,身体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竟轻松躲过这迎面正击。
怎么回事?任开南很是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脚,适才他明明就是吓傻了呆那里无法转动啊。
【小心!别想心思!】
系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见中年警官一击不中,很快便侧手横甩过来第二次,任开南的身体像是会自动避险一样,脚下一个漂亮的盘旋转,脸擦着警棍一闪而过,再定眼一看,人已经站在了那其中年警官的劈面。
中年警官连着两次都没伤到任开南,此时也因适才用力过猛,正微微喘息,看着任开南的眼神也变得谨慎起来,现在心里正在盘算着如何出招,一击而中。
可惜他那些小心思都被任开南看的清清楚楚。
任开南推了推适才稍微下滑的眼镜,似笑非笑的看着劈面的男人。
“警官你确定你现在的行为没有问题?”任开南指了指身上的纽扣,“这个是乔警官给我的微型录像机,你适才的一言一行,都被纪录下来而且上传到你们的信息技术部了。”
“如果警官你现在可以放弃追打我,我可以等会替你向张科长和乔警官求情。”
劈面的男人在听到任开南说到纽扣摄像机的时候明显变得惊恐,然后泛起了片刻的犹豫,到最后的凶狠。
他知道自己就算此时罢手,局里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很或许率这个闲职都保不住了。
那又如何?横竖这个闲职他早就不想干了,既然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出出心中那股恶气。
谁让这个小子自己送上门来的?
任开南微不行见的摇摇头,叹了口气,这大叔为什么想不开?明明就是一个处分可以解决的事情,非要搞到辞退甚至拘留。
“少给我空话,老子打人的时候你还在喝奶!”
男人一声大叫,抬起警棍直指任开南面部,任开南刚想侧头躲过,,却瞥见对方嘴角一丝得逞的笑容,虚晃一招,棍子在手上一转,冲他膝盖骨方位扫了已往。
任开南心里一惊,欠好,这人的目的是他的腿!
正着急怎么躲,只见任开南的身体像是有了思想,自动退却一步,身子弯腰上前,成躬马状,一只手已然稳稳的握住了中年男人的手腕。
中年男人大惊失色,挣脱着被停止住的手,却不想任开南看着像个清瘦的文弱书生,身手敏捷不说,力气大的十分惊人。
使出满身力气,却依然转动不得。
中年男人一着急,抬脚踹向任开南,任开南握着中年男子的手,躬身后躲,竟扯的那人踉跄几步,一个不稳栽到在地上。
中年男子面部朝下,摔得的砰的一声,龇牙咧嘴。
“你们在干嘛!”任开南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威严极重的男声,便立刻放开了被钳制住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手的到了自由,伸手就想捡起眼前掉落的警棍,却被任开南抢先一步踢远了。
“我艹,你!”中年男人爬起来朝地下啐了一口,握起拳头还想要动手,却看到一小我私家站在了任开南身后,正怒目瞪着自己。
“老张。。。”中年男人嚅动着嘴巴,瞬间没了气势。
“厮闹!”张科长无视任开南,跨步走到中年男人的面前,中年男人此时已经没有了适才那股暴戾,低着头,温顺的像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