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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与我一起搞灵异

第十五章 小疯子

父王与我一起搞灵异 归零生 3811 2021-09-03 05:48:37

  “看好了,四十二个不多也不少,月底交工的时候别弄差了!”地魂指着奈何桥上的四十二个亡灵冲阴差讲道。

  “是,状元郎您辛苦了,这是您的。”阴差说着命账房取出了一些纸钱。

  “嗯?现在改一次一结了,挺方便啊,小肚子,查账,劈面结账说得清。”地魂挥手道,“应该是十二张,主要看看多没多,少也不行。”

  小肚子认认真真数了几遍,“姐姐,多了一张。”

  阴差见状,急遽解释,“这是祈莜大人特批的,还请状元郎笑纳。”

  “特批?”地魂听后火冒三丈,冲进去就将阴差一顿暴揍,“笑纳个屁呀,笑纳,回去告诉那老头儿,别小看无欺,我无功不受禄!再敢多发人为,看无欺不把你账房给端了,信不信!”

  “属下不敢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阴差急遽求饶,他的模样不久便恢回复状,在其它无常的议论声中,地魂带着小肚子走出账房。

  刚走没几步,就听奈何桥上传来尖叫声,寻声看去只见一个亡灵竟暴走成了一个巨大貌寝的怪物。

  “坏了,看来有无常疏忽,让亡灵偷喝了奈何桥的水,”地魂说着,跳上了奈何桥,极为兴奋地喊道,“哎,你们几个无常控制好桥上的这帮亡灵,顺便让开去路,让我和这个多肉的大胖子单挑!”……

  “快帮姐姐揉揉,感受肩上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坐在骨椅上的地魂揉着肩膀嘀咕道。

  小肚子小心翼翼地解开地魂的衣服,马上心疼得直掉眼泪,“姐姐,你的左肩不是骨折了,而是直接被捏碎了。”

  “不能吧,我都成鬼了,左肩还会被捏碎了?”地魂感受有些不行思议。

  “您的元神被损坏。”官员说着,命人取来一个金闪闪的药丸,“状元郎您吞下这个,便可痊愈。”

  “我都已经骑在他脖子上,就差将他脖子拧断,谁知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捏碎我的左肩,还将我摔在桥上。不外,历程不重要,重要的是无欺照旧将这放肆的滚刀肉扔进了滚烫的大锅。”接过药丸的地魂,继续说道,“不外,老头儿,这可是你们的疏忽大意,我才事情第一晚就出了这档子事儿,你这治理也忒差劲了。”

  “是下官的错,状元郎教训的是。”官员和气地说,“赤子红瞳二人本是搭档,最近却搞起恋爱,两人惠顾着相互,致使事情上出了差错,下官已将他二人打入烈狱十七层。”

  地魂听后不禁挖苦,“啧啧,看来基础人员的日子也欠好过啊,好不容易过了笔试与武举,事情上出了一小丁点差错又会被打入地狱,欠好做,真是欠好做。”

  “下官听闻状元郎不接受下官的美意,还将下官的掌事打了一顿,可有此事?”官员转移了话题,脸上挂着怒气。

  地魂却对此不屑一顾,“无欺无功不受禄,干几多活要几多酬金,多一张都不行,虽说有些打了大人的脸面,可是无欺的原则算是保住了,这才是重要的事。”

  “既然如此下官领状元郎认识几小我私家。”官员转为微笑,示意门外的几人进入。

  地魂刚转过身,一个六岁孩童般巨细的铁锤轮了过来,吓得地魂紧紧抱住了小肚子,将他死死护住,“打我可以,千万别伤了我的宝物呦!”

  被地魂搂得严严实实的小肚子勉强探出头,“姐姐,你的胸好平啊。”

  地魂微笑着说,“再说这句话,我把你的舌头挖了。嗯,呼,没吓到吧,摸摸头不哭哈,还好你没事儿,这要是掉根秀发,我都得心疼得要死。”

  “我当这状元有何本事,原来不外是个毛头小娃娃。”轮铁锤的是个用丝线缝起的大块头,他的肩上还缝着一个轻闭双眼的小头。随他一起泛起的另有一个背着古琴用丝纱遮面的妙龄少女,一个戴着手铐脚链,身上看不出一块肌肉秀才妆扮的清瘦少年。

  额上系着丝带,腰间别着弯刀的红发少年是最后进来的,他看起来极为孤苦,对地魂不屑一顾。

  “下官知道状元郎喜欢独来独往,但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所以下官计划将状元郎引荐给列位队长。”官员毕恭毕敬地说。

  “哦,老头儿,多谢你的美意。”地魂说着走向了那四人,“在下无欺,见过列位大神。”

  除了戴手铐脚链的书生和背古琴的妙龄少女回礼外,两个头的肌肉男与红发少年并不理睬。

  “老头儿,快鸡鸣了,我事情时间结束,告辞。”地魂说着就要带着小肚子离开,却被红发少年拦住。

  “你够狂啊,”红发少年戳着地魂胸口,极为嫌弃地说,“我都不敢对祈莜大人如此不敬。”

  地魂名顿开,“哦,原来他叫祈莜啊,我才知道。”

  红发少年听后,火冒三丈,狠抓住地魂的领口,“你有什么可狂的,这里比你有本事的多得多!”

  “姐姐是女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女孩子!”小肚子说着就试图拉开他,“快放开!”

  “你是女的?”红发少年说着,急遽松开手。

  “适才那小家伙就一直叫他姐姐,你没听到吗?”妙龄少女的声音悦耳动听。

  “俺都听到了,红扫把怕是想吃人豆腐,故意装听不着吧。”收起铁锤的大块头掏着耳朵说。

  “你乱说什么!”红发少年耳根通红,尴尬得不行。

  “误会,误会了。”官员急遽和场。

  “小肚子,把这个戴上,那边玩会儿去。”地魂说着,将两个棉花塞进小肚子的耳朵,“小肚子,听获得吗?”

  见小肚子没有反映,地魂将他推到一边。

  做完这些事,地魂仔仔细细整理一遍衣服郑重地解释,“我是个男的,是那孩子弄错了。”

  “哦,长得可真漂亮,我都认错了。”妙龄少女嬉笑着说。

  官员,“介绍一下,这位使用铁锤的是雷君,雷队长,这位琴师名素衣,这是秀才青竹,这位是……”

  红发少年抢过了话题,“不用介绍我了,老子名叫晟殷,他们都叫我红扫把。”

  “哦,你多大啊,有十岁吗?乳牙长全了吗?”地魂话语刚落,就被晟殷捏住左肩,甩了出去,“你这小白脸,除了长得俊,另有什么本事,敢这样和我讲话!”

  小肚子见状,急遽扶起了被狠摔在地的地魂,地魂优雅地站起拍了拍手和屁股,极为不满地走向了晟殷,“你看你把我玉手都弄脏了,你赔我!”

  晟殷听后怒不行遏,“靠,你讹人是吧!你这死疯子看我打死你!”

  “谁怕谁!你……”地魂踉跄了几步,一头栽倒在晟殷的怀里。

  “你,你讹人,你们都看到了我没动他,是他自己栽进来的。”晟殷不知所措的地大叫。

  “我们都看到你没少动他,好好珍惜,这么漂亮的美人落在你怀中,天大的福份啊。”素衣说着,嬉笑着消失在原地。

  晟殷,“哎,你……”

  “你够狠,”大块头冲晟殷竖起大拇指,“红扫把,你摊上大事了,俺不管俺走了。”

  “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青竹,你可解围我啊。”晟殷将最后的希望落在了戴手铐脚链的秀才身上。

  那秀才微笑着走已往,拍了拍晟殷的肩膀,“厉害,加油。”

  晟殷目瞪口呆,“不,不是吧!”

  祈莜行礼道,“他的元神被破坏,刚刚痊愈,晟殷队长现在又让他旧病复发,下官记得晟殷队长也是晚班,那状元郎就劳烦队长您照顾了。”

  晟殷气不打一处来,“我靠,我可是帮你说话才摊上这疯子的,你怎么翻脸不认人。也罢,我就亏损认栽,送这小疯子回去吧。哎,你,就是你这小人魁,把棉花取出来,问你话呢,你家主人墓地在哪儿啊?”

  取出棉花的小肚子愣了片刻,木木地摇了摇头。

  晟殷见状,更着急,“你怎么会不知道,好好想想,否则我揍你啊!”

  祈莜,“他是今晚才送给状元郎的,基础不知道状元郎的墓地在那边,下官也不知。”

  晟殷一脸懵逼,“什么意思,难道让老子把小白脸带回我自己宅兆去?”

  ……

  “嗯,睡得好饱好舒服啊,奇怪,这不像是我的家啊?”地魂看着四周,多了几分疑惑。

  “空话,这是我家!”端着一盆热水,肩上搭着手帕的晟殷极为不满,“老子给你擦半天身体,你虽然舒服了。”

  “你干嘛擦我身体,想偷窥我呀!”地魂说着本能捂住了身体。

  “瞎想什么呢,这是愈合伤口的圣水,帮你恢复元神的,平时我都舍不得用。不管怎么说,是老子让你旧病复发的,得对你卖力。”将水泼出去的晟殷无奈地说。

  地魂,“我没旧病复发啊。”

  晟殷疑惑地看向他,“那你怎么晕倒了,占老子自制,讹人啊!”

  “你没听到那时鸡叫了吗,我睡觉的时间到了。”地魂认认真真地说。

  晟殷听后咬牙切齿地拔出了腰间的弯刀,“我靠,你玩我!”

  “哎,你家里这么多玩具啊,这是什么,怎么玩啊,小肚子你会玩吗?”地魂看着满屋子的小玩意儿来了兴趣,“突突突,好玩儿,真好玩儿。”

  “姐姐,另有半个时辰,我们又要开始事情了。”小肚子急遽提醒。

  “哦,知道了。”地魂说着将小玩意儿放回原位。

  “不用收拾了,等下老子做大扫除会自己收拾的。”擦着弯刀的晟殷有几分无奈,“我今天霉运当头,怎么遇上这么个疯子。”

  话音刚落,笑眯眯的地魂突然泛起在晟殷面前,吓了晟殷一跳,连手中的弯刀都因手抖而落在地上,“你,你干啥?”

  “告诉你呦,”地魂摇着小手指,极为严肃地说,“我很恐怖的。”

  晟殷听后,一脸生无可恋的心情,点着地魂的额头,将他推搡在地,“就你还恐怖,你要真恐怖,我就是幽冥界第一的大队长了,赶忙从我这儿滚出去,别再搅老子清净!”

  晟殷说着,收好弯刀,躺在棺材上盖好了被子,“看护你一早上,老子都快困死了。”

  “哎,你睡了吗,红扫把?”支着头审察晟殷的地魂微笑着询问。

  “不许你叫我红扫把,有屁快放!”晟殷闭着眼极不耐烦地吼道。

  地魂,“你宅兆南边的池塘是不是住着个水猴子?”

  “是又怎样。”晟殷并不看他,只漫不经心地回应。

  地魂继续询问,“那为什么不抓它?”

  “上头又没下令,它阳寿未尽,抓它干嘛!”晟殷翻了个身,仍闭着眼。

  “这样啊,那就好办了。”地魂说着,露出了极为诡异阴冷的微笑,幸亏晟殷闭着眼没有看到,否则他也会和小肚子一样吓得全身发冷,大气不敢出。

  “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晟殷凶狠地将自己的老虎枕头扔向了地魂,地魂饶有兴趣地把玩了几下,又还给了晟殷。

  “绣工真好,是你母亲绣的吧。真好,纵然英年早逝也有母亲疼,不像我没爹也没娘,只能冒充以天为父,地为母,自己给自己取名,受尽欺负。”地魂说完,带着小肚子离开了。

  “这小疯子叽里呱啦地嘀咕些什么呢!”晟殷看着怀中的老虎枕头长出一口气,四脚八叉地躺回了棺材,“这回总算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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