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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与我一起搞灵异

第七章 一母同胞

父王与我一起搞灵异 归零生 2152 2021-08-29 07:33:01

  “哇,这绸缎这宝石,这珍珠,看这成色应该是女狼族最顶端的宝物吧。”卧在榻上的小奕支着头仔细审察着手中鹌鹑蛋巨细的白珍珠,“哥,你这次去我还忧心忡忡,生怕你失事,真没想到你完好无损地回来了,父王还同意了你和女狼族的婚约。我的天哪,太出乎意料了,他的寿宴还没过完,就把哥哥你卖出去!”

  “能差异意吗,你是没见到,女狼族那群女的如狼似虎的,啧啧,现在想起来小爷我还心惊胆战的。再说两人才见过一面,外一这丫头是个虐待狂、暴力狂什么的,鸢王可就只能认栽了。”翻着柜子的雪域玩弄着手中的宝石凑近了正在品茶的雪鸢,“哎,小鬼头,你看女狼族送来这么多工具,你一小我私家也用不完,分给小爷一点点儿如何。”

  雪鸢平静地放下茶盏淡淡道,“你俩都分了吧,除我手中的这枚戒指外,我什么都不要。”

  “哥,我特地派人探询了一下,那女狼族三皇子骁勇善战,哥你娶了她,也没人敢再欺负你啊!”小奕边说着边急遽往自己口袋里装工具,雪域见状也急遽和他抢了起来。

  雪域,“这是小爷的。”

  雪奕,“尊老爱幼你懂不懂,放手啊。”

  雪域,“那你尊尊老啊!”

  “行了,实在不行我让天姿帮你们分。”放下茶杯的雪鸢心情严肃地走出房间。

  “不用了,哥,我们自己分吧!哎,哥,你要去哪儿啊?”雪鸢急遽喊道。

  “出去透透气。”雪鸢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你别走远了啊!”雪奕喊完,继续哗啦着珠宝绸缎。

  看着正在忙碌的雪奕,雪域不禁想起那个让他在意的神域。

  “嗯,哎,你看什么哪,这么入迷!”雪奕疑惑得在雪域眼前挥了挥手。

  “那个,雪奕,什么事会让你暴走?”雪域小心翼翼地询问。

  “啊,啥子叫暴走?”雪奕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是失去意思地发狂,或许是某小我私家在或许是因为社稷山河。”雪域说着低下头陷入沉思。

  “这样啊,”雪奕戳着自己糯米团般Q弹地小脸仔细想了想,“如果有谁欺负我二哥,我会因为想要守护他而暴走。”

  听到这话,雪域摸着他的头,无奈地笑笑,“你二哥对你这么重要吗?”

  “那虽然!”小奕王奶里奶气地说,“没有谁可以取代二哥在我心中的职位!”

  ……

  几棵古槐树将雪鸢团团围住,最中心长着一棵合欢树,合欢花开得盛,散发着淡淡的花香,花瓣飘落在雪鸢的肩头,如同一次素雅的洗礼。

  “你有18年没有来过了,”合欢树上突然显现半个身子,那人披头散发,光着上身,身子泛起半透明状,下半身隐藏在树干之中,“我畏惧孤苦,于是在投胎是与你一起,纵然在母体的黑黑暗,我们也是手牵手共度,我将最好的都给了你,你却吞噬掉我的下半身,自己活了下去,让我被人埋在这合欢树下,寂静在泥土里。”那人抬起头,竟是一张与雪鸢一模一样的面孔。

  如果凡人看到这副场景,一定吓得失魂,可是雪鸢却显得格外平静,“可是哥哥照旧爱我的,你明白那种情况下,我们必须活下去一个,才气有人替妈妈报仇,弱肉强食的世界选择了我。”捧着半透明的灵体,雪鸢憨笑作声,“哥哥我也爱你,你若恨我,就不会等我18年,更不会在见我时将血肉模糊的下半身藏于树干。你怕吓到我,对吗?”

  那人低下头,没有回覆。

  “我乐成了,哥哥。”慢慢坐到合欢树下的雪鸢略显轻松,“左氏已经死了,而我只是一个助推者。她因雪域多看了几眼自己贴身宫女,便叫人毒打那宫女,致使宫女流产。其实冷漠的雪域也只是因为看出那宫女怀了孩子,所以才多看了几眼,并不是贪图那宫女的美色。至于那宫女腹中的孩子是谁的,多数是好色的五弟干的好事。失去孩子的宫女痛不欲生,而我只是在那时给了对左氏挟恨在心的她一瓶无色无昧的毒药。幸亏今日遇上了女皇,否则那想要替主人报仇的猫妖也不会死得如此彻底,要知道普通的火焰可烧不死它,除非是地狱冥火。鹿原所说天想要让我完成的显然不是这一件事,太爷爷名叫雪蝶,雪域背上泛起的蝶落梅花图就是告诉我19岁的雪域就是神谕中三个逆天之人其中的一个,雪域逆时光,我逆生死,那么第三个逆天之人又会是谁呢?”

  “夏荷最喜合欢,她在自己的宅院栽了不少合欢树,每到夏夜,花瓣飘散,她就随着花瓣起舞。对了,她还养了只小白鹿,起名小原,鸢儿的谋士叫鹿原是吧,好巧,好巧。”黑衣男人说着,走向了合欢树下的雪鸢。

  “舅舅说笑了,听闻母亲夏荷本是要许给舅舅的,却被父王抢了去。”雪鸢平静地说。

  “往事不提也罢。夏某人早已释怀。”黑衣男人摇着折扇,微微浅笑凑近了雪鸢,“不外,不才照旧很期待血月之夜鸢儿可人的小模样,一定很像你的母亲。”

  “鸢王,您该回去了。”寻声看去,鹿原正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行礼。

  “鸢儿的亚父也来了,也罢,夏某人不喜热闹,未便打扰了!不外鸢儿,人妖殊途,你好自为之,别玩火自焚,找舅舅我哭去,到那时不才可没法子救你。”黑衣男人说完,摇着折扇潇洒离去。

  “亚父,经常用内丹为我治疗而妖化早晚会害了你,”起身走向鹿原的鸢王,将鹿原耳边的那缕秀发轻轻挽起,洁白的天鹅颈上一个新鲜的疤痕泛起在眼前,“你曾说过,在你心中除了我的母亲,世人皆醉。但你如果因为我母亲而为雪鸢做出牺牲的话,我不会谢谢你,因为我不想亏欠他人。”

  鹿原会意一笑,慈祥地伸脱手。

  犹豫片刻,雪鸢红着脸低下头,牵着鹿原的手走出这片树林,“我们回去吧。”

  失去雨伞掩护的孩子,坚强的外表下仍渴望阳光与温暖,这是人之常情,却也是最致命的弱点。合欢树上的亡灵望着雪鸢和鹿原的背影控制着身旁的槐树恢回复状,他自己也徐徐消失于合欢树中。花瓣雨中,适才发生的一起宣告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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