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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君碧云上

第八十章:巫师的威望

期君碧云上 敏敏予 4265 2021-10-22 08:57:51

  其中一个大叔向月花朝呵叱道:“如此说来,你便与她是一伙的了,既如此!便一起受刑。”

  此话一出,所有族人都开始赞同,频频对月花朝死心护卫羽筝而不满。

  几个护卫相视一望,随即准备了一条绳索,准备也将他给绑了之时。

  沅止突然纵身跃来,从天而降,直落在羽筝面前。

  不由她劝止其赶忙自行逃命时,沅止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快速为羽筝解了绑。

  :“你……何须管我……。”

  不由羽筝话说完!沅止搂着她的小蛮腰,纵身跃起,落入了距离月花朝很远很远的宁静地带。

  此时护卫与族人们都围了上来,并傻不愣登还在质问他是如何逃脱出来的。

  沅止并没有回复,而纵身跃来的二楚说道:“一个破铁牢能奈我何?”

  此时的二楚忍不住的耍了一回帅,嘚瑟的挽起袖子,露出两只臂膀的肌肉,拍了拍拳头。

  再次扬言道:“哪个小子不平的,经管来,爷爷我能以一挡百,打的你们几个小喽啰哭爹喊娘。”

  众人被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赤裸裸的挑衅,明目张胆的侮辱,他们如何能忍得,便二话不说,群起而攻之。

  起初上来简直实是小喽啰,二楚三下五除二也就解决了,只是沅止严令不让伤其族人的性命,他这才手下留情。

  随着厥后的护卫越来越多,武功也越来越强悍,二楚显然反抗起来有些吃力了。

  最后月花朝不忍,拖着有伤的身体,前去帮二楚的忙。

  沅止难免嘀咕了一句:“还真是爱多管闲事。”

  :“……嗯?”羽筝听的一脸懵,莫名其妙的望着沅止。

  谁知他却回敬了一个“要你管?”的神色给她。

  羽筝最怕瞧他那深邃的双眸,故而不在理会他,眼神闪躲,不愿与沅止对视。

  听到了一丝风声的语莺啼,赶忙唤来心腹仆子询问。

  在得知沅止为羽筝闯了刑场后,她不光大吃一惊,还痛苦的瘫软在地,自己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哪怕羽筝现在死了也得不到他的心啊!

  随即又向仆子询问了浊言清的行踪。

  这会儿置β已经急遽赶去劝止了吧!

  她疯狂的往刑场跑去,她要亲眼看到才气相信,否则无论如何也不会认可沅止深爱羽筝的事实。

  果真,映入眼帘的则是,沅止悉心将羽筝护在身后的画面,不让任何人碰她半分,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要羽筝掉一根头发丝。

  仆子在身后赶忙将语莺啼扶在怀中,此时的她,瘫软无力,完全没有力量再去支撑这受伤的心灵。

  族长来的实时,一声呵叱,让双方都而已手!

  他望了一眼沅止,随即向众族人说道:“此案尚有疑点,列位请给我几日,查明了真相,我自会给各人一个交接。”

  族人们不依,也不信浊言清的说辞,况且仆子们亲眼所见,另有什么可疑。

  几个带头的族人与护卫,一唱一和,非得要置羽筝于死地,甚至将沅止等人以同伙论罪惩处。

  此时院落中吵嚷不止,浊言清的声音明显被掩盖在喧闹当中。

  就在两方闹得不行开交之时,巫师突然纵马而来。

  带来的护卫也是各个精英,其个头都比带叟族的人马强壮一倍。

  简陋算来,约莫有百来人左右,仆子十几人,连同行李都有七八箱,看样子是来接羽筝回国都的。

  瞧这阵仗,可见巫师是将羽筝看的重要无比的。

  语莺啼此时大叫不妙,他的职位颇高,权利除了丛帝与玺润以外,他可是整个蜀国唯一大权之人。

  在族人们纷纷参拜他的同时,语莺啼也悄悄的,带着两个仆子去了后院想着对策。

  羽筝见了巫师前来解救自己,心中感动很是,简直可以用飞驰来形容她跑向巫师的速度。

  一声声“叔父”喊得巫师心疼极了,这丫头自来刻苦,如今还险些丧命。

  他不光心疼羽筝,更恨族人们的不讲理,也厌恶浊言清的优柔寡断。

  他仔细审察着羽筝,这丫头身上的每一处伤都被包裹的严实,但衣服上那数不清的刀口,破的一缕一缕的衣衫,想必是吃了不少苦的。

  他心疼的拂了拂她的长发,这丫头双手都有伤,他碰的都不敢碰,生怕弄疼了她。

  :“是谁?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老夫斩了他。”

  此话一出,胆小的带叟族族人都不由得一颤,连同刚上任的浊言清都不由得畏惧三分。

  羽筝拽着巫师的手臂一顿撒娇,笑说道:“叔父放心,伤我的人,已经被我惩处了。”

  巫师宠溺的敲了敲她的额头,笑了笑,随即向沅止踱步而去。

  他赶忙向巫师见礼问安。

  巫师则微微抬了抬他的手,笑说道:“老夫家这丫头整日里淘气作怪,给你惹了不少麻烦,也多亏了你时时掩护着她。”

  :“应该的,您莫要介怀。”

  巫师淡笑着点了颔首,随即将目光定格在了浊言清身上,别看他体型肥硕,五官显得小家子气又刻薄,但整体瞧着挺精明的。

  巫师不爱跟他空话的,只冷冷的问了一句:“族长之死,你可有查清了缘由?”

  浊言清赶忙见礼说道:“证据确凿,乃仆子们亲眼所见,其时唯有巫女大人在场,手持凶器,仆子们也着实被吓的不轻,当护卫们赶来时,族长大人就逝世在就地。”

  巫师冷冷一笑:“哦!既然今儿族人们都在,本巫师不偏不倚,特来亲审此案。”

  此话一出,带叟族上下都受惊万分,“不偏不倚”还亲自查案,明显是有偏有倚的,况且他们叔侄有些血缘关系,一定袒护,故而都泛着疑虑而不愿退让。

  巫师不悦,挥了挥手,上来几个护卫,搬的搬桌子椅子,端的端水果茶水上来,看架势是亲审不行了。

  他领着羽筝先上座,然后请了沅止与浊言清坐在左右陪同。

  故而还顺便问了浊言清一句:“族长觉得本巫师亲审,可有偏颇?”

  浊言清赞同的笑了笑,说道:“巫师您能亲自来查此案,亦是我带叟族的福气。”

  巫师满意的点了颔首,随即望着一众带叟族族人说道:“你带叟族势力壮盛,又在你带叟族的地界上,难不成还怕我这个老人家有偏袒吗?”

  族人们相视而望,随即嘀咕了片刻,便赶忙向他行礼说道:“那便辛苦巫师您了。”

  巫师再次满意的点了颔首。

  付托了浊言清唤来了证人,是几个仆子,看着挺老实,瞧着巫师这阵仗,各自都被唬的哆嗦着。

  巫师尽量克制着怒火,温和的向几个仆子说道:“你们不必畏惧,本巫师不吃人。”

  :“是。”几个仆子一口同声的做答。

  :“将当日你们所闻所见全部说与我听,半个字都不行以有遗漏,也不许有任何隐瞒,如若否则,定斩不饶。”

  仆子被巫师呵叱的一颤,便各自都将所知全部仔细道来,甚至将细节也说的清清楚楚,一丝遗漏也没有。

  巫师这边儿审案审的很顺利,而语莺啼这边儿便着急张皇的踱来踱去,在思绪杂乱下,更本就想不到半点儿自救的法子。

  身旁的两个仆子自知帮凶罪责难逃,便赶忙祈求语莺啼想想法子逃命要紧。

  可此时的她也畏惧的全身发抖,她思量片刻,灵机一转,将注意打在了两个仆子的身上。

  她们见识过语莺啼的心狠手辣,只要她露出这抹眼色,就说明她要杀人了,故而吓得缩成一团,畏惧的望着她发抖。

  仆子此时反映过来,赶忙向她求饶。

  :“女人,女人看在我们伺候您一场的份上,放过我们吧!我们家中有老小,不能失事啊!女人。”

  此时的两个仆子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拼命的向她求饶。

  可语莺啼她自己也怕死,为了自保,她只能失去心腹仆子了。

  只见她浅笑道:“如若你们听话,你们家族便由我好悦目顾,女嫁好郎君,男谋高官厚禄,可好?”

  两个仆子自然不愿,相比家族兴旺,她们更想好好在世。

  两小我私家相视一望,转身就要逃,怎奈语莺啼会武功啊!如何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反而再次将二人堵了回来,冷笑道:“我给你二人商量的时辰,仔细思虑清楚,如若敢叛逆我,我定让你们的家族在一夜之间灭门。”

  俩仆子不行置信的望着语莺啼,红了眼眶,也流了泪,赶忙尽力劝说道:“女人您行行好,再想想法子,奴们不想死……。”

  语莺啼不语,甚至有些焦急的生气了,冷目一扫,她们二人瞬间无奈的瘫软在地。

  深思片刻,如若她们听从语莺啼而死,家族至少能保得住,如若不愿赴死,自己小命不保,家族也不保,语莺啼也还会另找替死鬼。

  将利弊思量清楚之后,只得痛苦的颔首允许。

  语莺啼满意的露出一抹笑容,现在的她,哪里有半点小白兔的影子。

  也就在此时,仆子们的叙述完毕,大伙也都听了个清楚明白。

  巫师再次确认道:“你们所有人当中,可有亲眼瞧见巫女谋害族长大人?”

  几个仆子相视一望,都各自摇了摇头。

  现在大伙都泛起了嘀咕,终于知道了为何巫师会亲自前来问话,原来这其中还真有蹊跷。

  巫师环视一圈,再次向浊言清问道:“怎么不见语少主子?巫女进入族长大人卧室之前,她可是才从族长房中出去的。”

  浊言清淡笑着讲述了语莺啼重伤一事,巫师也体现理解,便付托他着人去请。

  就在此时,语莺啼正好身上带着新伤,连滚带爬的向浊言清身边儿跑来。

  她脸上露着恐惧,衣衫染满了鲜血,奔跑时还一瘸一拐,跑不动了时而瘫软在地匍匐。

  身后追来两个仆子,一个拿剑一个带刀,她们全身倒是没有伤,反而一身血。

  明眼人都能看得清楚,语莺啼成了受害者,而她们则是凶手。

  一路追赶而来,语莺啼娇弱的赶忙喊救命,一口一个“父亲”,叫的人心碎至极。

  众人循声望去,大多都被吓得一愣!

  唯有浊言清慌忙的踱步而去,将重伤的语莺啼护在了怀中。

  甚至一脚踹倒一个气势汹汹,追杀而来的仆子。

  另一个见之,不管三七二十一,横竖能砍两刀是两刀。

  但巫师身边儿的护卫可不是吃素的,都还没有出招,便将两个仆子给控制住了。

  几个护卫力气之大,模样也极其凶狠,瞧着这架势,恰似能一手将她们骨头捏断一般。

  仆子两个畏惧,跪在巫师面前头也不敢抬。

  浊言清心疼女儿重伤,赶忙命仆子将她带下去处置惩罚伤势。

  可她畏惧,畏惧丫头们撑不住说实话,而出卖自己,便千般拒绝,愣是不走。

  反而高声向浊言清状告道:“父亲,女儿不要离开,女儿要状告这俩仆子,是她们,她们杀害族长大人。”

  此话一出,在场一众人都惊讶了,连同浊言清都愣住了。

  :“她们与族长无冤无仇,何苦如此为之?”

  语莺啼赶忙摇了摇头,说道:“女儿不知道,您问她们吧!女儿刚刚也是无意听见她们的谈话才知道的,所以才被她们追杀灭口。”

  巫师甚觉好奇,望着两个仆子问道:“你们两个从实招来。”

  她们被语莺啼欺压的没有措施,也只能认命。

  故而哽咽的说道:“族长长女经常拿我们撒气,动则打骂,轻则关入柴房几日几夜不给用饭,我们想反抗,可族长容隐,还想杀我们灭口,所以……我们二人才起了杀心。”

  巫师自也不是那好乱来的人,赶忙命浊言清请来族长长女的所有仆子来问话。

  究竟是身份尊崇之人,她们不敢隐瞒,便将后母虐待语莺啼与其护卫仆子之事都说了出来。

  直到巫师向她们再问道:“你等又是如何杀害族长?如何逃离?都实话说来。”

  俩仆子相视一望,随即回覆道:“只因族长当日寻找长女与孙孙时,遣走了所有护卫仆子,我们趁着伺候的仆子最少时,偷偷潜入的,原本是想求族长放我们一条生路,可他不愿,非要杀我们灭口,为了活命,才失手谋害了族长大人。”

  巫师再问:“你等为何又移祸给巫女?”

  仆子畏惧的一哆嗦,缓了片刻神,再次回覆道:“巫女大人自持身份高尚,总欺负我们家女人孤苦无依,我们想为女人出气而已!”

  巫师冷眸一扫,随即冷笑着问语莺啼。

  :“巫女去往族长卧房时,你在屋内呆了半个时辰,试问,你与族长又说了些什么?那个时候,族长可有异样?”

  语莺啼畏惧的望着浊言清,躲在他的怀抱不敢动,甚至不敢直视巫师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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