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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品月

第八章 决定坦白

穿越之品月 在冬夏 4064 2021-09-02 00:00:00

  诸家和田家,对于司品月而言,并没有很难抉择,她理清楚原身的影象之后很自然地就选择了抱紧诸家的大腿。

  先不说诸家家业大于田家,首先她就完全没有计划要帮原身完成所谓什么母亲遗愿的意思,虽然逝者已矣,她不应诉苦,但是这女的基本就是为了自己所谓的恋爱气死了怙恃害死了女儿,这男的也是垃圾,抛妻弃子毫无责任心,这么一玩意儿还指望让司品月给他报仇?司品月体现,她不能吐一口唾沫在这男人脸上也就而已,报仇?呸,做梦。

  其次她来了这个世界之后就没有和田家接触过,原身父亲是不是诸家害死的还不确定,田家兜兜转转找到原身是否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凑巧救人,原身没接触过外界的十来岁小女人相信田家对她有恩,但是从小就能睁眼看世界的司品月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相信田家,总觉得其中另有内情。

  最后就是她这一个多月在诸家的日子过得很不错,只除了偶尔要提心吊胆会不会被老板穿小鞋之外,再加上自己的卖身契可是实实在在地捏在诸家手上,这时候还帮着田家,她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做完决放心情舒畅的司品月走到梳妆镜前坐下,对着镜子摩挲,这一个多月下来,她的脸上总算是长了一些肉了,不似之前形销骨立般可怕。

  不枉她来诸家之后拼命用饭,每顿都吃得十成十的饱。

  司品月实验着伸手扯一边的脸颊肉,但是只能稍稍捏起一点来。

  镜子里的小女人眸子黑白明白,灵动很是,司品月被自己捏肉的心情逗笑了,笑得眼睛弯弯让人忍不住心生愉悦。

  视线从镜子里面的自己移向窗外,司品月右手拖着脑袋,发髻因为之前在床上翻来滚去已经有些松散,有发丝垂下来,随着窗口吹进来的暖风轻轻拂过少女的脸颊。

  “喵呜”

  几声猫叫响起,司品月估摸着饭饭是在外头吃饱了回来了,说起来她倒是错过了午饭,还好自己常备着小点心,不至于受饿。

  有了月例银子之后,司品月的小点心事业进行得就更是频繁了,她还特意备了一些食材在伶仃苑小厨房这边,闲下来琢磨到好吃的就能去做。

  享受着放假的清闲感的司品月察觉到饭饭一直在蹭自己,一边感伤今天饭饭怎么这么粘人,一边低头看去,然后就发现饭饭嘴里叼着什么,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竟是一只不知名的鸟儿,看样子,已经是气绝了。

  饭饭松口把食物放下,歪了歪头喊了一声愣住了的两脚兽,它今天收获颇丰,便想着给两脚兽带一点回来,往常都是两脚兽给它带吃的,今天轮到它当家了。

  饭饭很是骄傲地挺起小胸膛,期待着两脚兽的夸奖。

  然后饭饭就看到两脚兽一阵尖叫忙活,把它辛辛苦苦狩猎完带回来的食物给埋了。

  “饭饭,”司品月决定对饭饭进行思想教育,原来想抱饭饭起来,又想到它在外面捕猎,身上指不定沾着什么,就蹲下来用食指点在饭饭的额头上,封印住饭饭之后,开始了老母亲的唠叨:“你有捕猎的本能我明白,但是麻烦你在外面吃了,别让我瞧见行吗?我也不需要你养,就更不用带回来了知道吗...”

  饭饭眼睛看着抵在自己额前的食指,听着两脚兽叽里咕噜,抿了抿耳朵有些不耐烦,怎么这么挑食,这么好的食物都不吃。饭饭体现自己操碎了心。

  越想越难受的司品月,终于照旧按住饭饭给它洗了个澡,用了自己洗头用的木槿叶,给饭饭重新到尾好好搓了搓。

  饭饭叫得如何凄厉不说,抱着饭饭晒了一下午的太阳,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饭饭闻着蓬松皮毛气息的司品月很是开心,今天司品月依旧睡得很早,在腹内打完草稿之后就计划明天一早就去找老板坦白。

  然而即将进入梦乡的司品月丝毫没有想到今天对于诸欢和诸峻二人都是不眠夜。

  夏日的夜,风里的火热降了下来,拂过众人汗湿的衣物时带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诸峻从白昼出了诸府之后就带着人在田家四周驻守。

  田家的宅子在恒城的东侧,风水宝地,占了近一半的东城。恒城它是一家独大,不提近两年才来的诸家只是买了一座宅子,即是在恒城生长了很久的其他家族,也完全是比不上田家。

  田家是水上做生意发的家,据小道消息称,田家祖上是水匪,攒了一大笔财富之厥后恒城安了家,之后开始慢慢洗白。

  此消息不知真假,但是只要你敢当众说起,明天田家就敢打上门来。

  田家的生长很是迅速,短短十几年就累计了大量财富。

  “都精神点,别犯困了,事情办完明天放你们一天假好好睡!”诸峻低声说到,夜晚很是平静,这里是住人的街区,不比那些不夜街,如今已经接近子时,更是平静得只剩下偶尔的几声犬吠。

  “峻哥,这一天都没见田家有什么纷歧样的消息啊。”

  “是啊,除了他们家那个败家少爷又拉了一房小妾回来。”

  “啧啧啧....”

  “这都第几房了啊?”

  “别瞎聊,盯着点儿”诸峻没有放松警惕,低声呵叱让众人平静。

  说起田家的这个儿子,也是很有说头。田家现在嫡系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怙恃宠溺过头了这孩子也就完蛋了。

  田大少爷纳妾那可是恒城人民的日常谈资,从十四岁起就被人带着开了荤,然后就开始一个个地往家里搂人,从风尘女子到小家碧玉,幸亏官府给力,也不至于让田家无法无天。

  至少明面上都不算强抢,田家究竟在恒城一带算是一霸,家中银子又多,银子花下去,事情就会顺许多。

  田家如今的家主和夫人都是泥腿子身世,白手起的家,就格外想给这大少爷娶个名门闺秀,也不想想自己儿子这风评以及家中的十几房小妾,哪里的各人小姐愿意嫁过来。

  就这么一直拖着,这田家少爷翻过年去就三十了,亲事也没定下来。

  另一边,诸欢一身利索黑衣在码头看着工人卸货,码头上的气势派头外得狂,吹得衣服猎猎作响。

  恒城的漕运十分发达,联通着这南方大部门水域,这也是诸家决定向南生长的时候把恒城作为凭据地的原因。

  码头上到了半夜也另有来往的货船,只不算许多。这里到了白昼更是热闹,络绎不绝,人声鼎沸,船工们流下的汗水都能让河水涨上三分。

  在诸家来之前,恒城的漕运也很发达,但是船工是个用命挣钱的苦差事,只有穷得活不下去的人才会来码头上混口饭吃。

  田家把控着恒城的漕运,人为很低,定的是日结,在政府监视下倒也没拖欠过,但被活活累死的也不少。

  古代可不像现在还能因为工伤给人赔偿,只能自认倒霉。

  这情形一直到诸家前两年来了恒城之后才开始好转,要知道垄断搞不得,工人们有了选择之后,田家也欠好再这么拿人当牲畜使唤了。

  诸欢频频让人放慢卸货的速度,弄得手下人都是满头乱麻,今儿这位大爷亲自来码头监视,这船货明明白昼的时候就到了,硬是拖到半夜才开始卸货也就而已,怎么还要人慢着点儿来,不外出钱的是大爷,手下人也敢凑上去问为什么,只是满脸问号地往下付托。

  一直到子时都快过了也没什么消息,诸欢打了个哈欠,喝了口茶醒了醒神,他来之前就猜到今天或许率是白忙活一场了。

  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货都进库了,诸欢跟下面人交接了一声就走了,顺便让人传话给了诸峻。

  第二天一早,司品月伸了个懒腰,心情舒畅,觉得自己来这个世界一个多月了,今天是活得最明白的一天。

  哼着歌洗漱完,进了书房发现老板已经在了。

  司品月放下茶之后,抱着茶托瞧着老板看书看得入神,不知道怎么开口,就轻咳了一声。

  诸玉宸昨夜没收到诸峻诸欢的消息,就知道了他这次实验的结果,早上等着诸峻诸欢来汇报,结果就听到司品月进来之后站在自己身旁不动了还咳了一声。

  诸玉宸有些奇怪地抬头看,发现司品月眨巴着她那双大眼睛瞧着自己,脸上写着四个字——我有话说。

  “有什么话就说吧。”诸玉宸端起茶喝了一口,今儿的茶没有放橘皮,味道正常了。

  “令郎,我其实是田家派来的。”诸玉宸听了之后品茗的行动都不由顿了一顿。

  虽说司品月是细作的事情,他早已经知晓,但似乎也不用一上来就这么直接吧。

  司品月说完这句之后,看老板没反映,正计划继续开口,就瞧见诸峻和诸欢二人从伶仃苑门外进来。

  俩人顶着眼下的乌青进了门就瞧见诸玉宸和司品月二人似乎在聊天的样子。

  诸玉宸示意二人先坐,然后让司品月接着说。

  多了两人,司品月有点欠美意思,虽然这俩人身为老板的左膀右臂,肯定也是知道自己的细作身份的。

  “就...我...奴婢虽然是田家派来的,但并没有要帮着田家出卖诸家的意思...”

  诸峻和诸欢这才知道两人之前在说什么,诸峻还好,只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司品月,诸欢没忍住直接开口问:“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司品月“啊”了一声,诸欢这问题是什么意思,我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还要挑日子吗?

  然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昨天他们似乎说子时要做什么做什么,所以这俩人是熬夜干活去了吗?

  司品月看了一眼诸峻和诸欢,不出所料地在他俩眼下看到了明显的乌青。

  虽然进度跳得比她昨天快预想的,但司品月照旧把自己准备好的话说了出来“奴婢进了诸家之后,令郎和从诗姐姐都对奴婢很好,奴婢就计划把田家的事情烂在心里。只是...只是昨日令郎突然留下奴婢研墨,又让奴婢听到了田家的事情,奴婢这才知道,令郎怕是早已知晓了我是田家派来的细作,昨日精神模糊之下实在来不及,所以今日一早奴婢便来跟令郎坦白了。”

  司品月说完心一横,“噗通”就给诸玉宸跪下了,心里慰藉自己,给钱就是爹,这是我老板,跪一跪没毛病。“希望令郎能给奴婢一个时机,让奴婢为诸家效力。”

  诸玉宸瞧了跪在脚边的司品月一眼,虽然有些惊奇对方的坦白,但事情照旧要问清楚。

  诸玉宸捏了捏书脚,问道:“那你的怙恃之仇呢?”

  司品月低着头,听到诸玉宸的问题,心道果真,诸家早就视察清楚自己了。

  这么一看照旧诸家比力牛逼,再次感伤自己做了个正确的选择。

  “令郎有所不知...”司品月将自己怙恃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之后,接着表达自己的想法“可能对于大部门人而言,“人之行,莫大于孝”。但奴婢认为,奴婢的父亲没有尽到父亲应尽的责任,那奴婢也没有什么须要拼命为其报仇。至于无法完成母亲的遗愿,奴婢死后再去向母亲请罪。奴婢现在只想好好活下去。”

  诸玉宸颔首,虽然说法有些离经叛道,但也算是合乎情理。

  这时候要是换个信奉儒家文化的人,怕是要把司品月就地杖毙,孝之一道是儒家的基石。

  但书房内三人,诸玉宸虽然熟读四书五经,但也没有将其奉为圣言,经商的把自己搞得一股子酸儒气息做什么。至于诸峻诸欢二人更是不在意这些。

  “田家和你接头的人是谁知道吗?”诸峻插嘴问了一句。

  “他叫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喊他崔管事。中等身材,很是壮硕,还留着络腮胡子。”司品月凭据印象中描述着那个崔管事的样子,原来计划只说称谓,厥后想着这崔姓也不是什么稀有姓氏,保不齐误伤他人,便加上了描述。

  果真是他,除司品月以外三人心里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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