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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火花

第四十七章 小孩子往往怀着无谓的好奇心面对世界

我的火花 温酒斩二哈 2222 2021-10-07 16:44:59

  茫茫天空没有一丝杂色,湛蓝的天空中只有一个硕大的太阳挂在中间,路边的杂草无精打采的把叶子都卷了起来已求锁住水分。虽然天气已经入秋,但是午休的时间还没有调回来。

  为了上学不至于迟到,我总是习惯于早点来,但是平常跟小同伴一路打打闹闹三十分钟才气走完的路,自己闷头走不知不觉十来分钟就到了。

  可早来并不意味着是个好的行为,老师在学校门口就专门盯着早来的学生,因为早到校就意味着中午没有好好睡觉,这么早来基本都是想淘气作怪的,而且老师往往是不会听你解释的。

  学校边上有家小卖部,小卖部的劈面是刚刚建起来的屋子,我买了袋写着雪碧的冰块躲在里面慢慢吃,小心翼翼的通过砖缝视察门口走来走去的老师。

  这段时间无疑是很精彩刺激的,让人肾上腺素飙升,怕被老师逮到,小的时候会怕许多工具,怕家长,怕老师,什么都怕,又什么都似乎不畏惧,什么都敢干,什么都不怕。

  而长大后我们似乎什么都不怕了,家长都得听我们的,老师不外尔尔,拿我们也没什么措施,但又似乎什么都不敢动了,什么都怕了,不敢去做这个,不敢去说那个,嗯,可能是我们长大了,胆子却酿成了一个壳子,里面是空的,但是看起来可是很大。

  大姑在结婚头两年还会偶尔回来住一段时间,但是我并不期待这些日子,奶奶总是跟大姑揭我的短,跟大姑说每次你打电话,强就满脸难受的说怎么又来了。

  天地良心,这话我是说过,不外只是以前一次无心之言,但被奶奶拿来说了许多几何年。

  大姑喜欢监视我学习,其实我到了三年级基本就不大写作业,能乱来就乱来已往,究竟老师也不大检查,而且因为我结果还不错,就算运气欠好有时被逮到也可以搪塞已往。

  学校给定的口算题卡这个工具相当的恶心,我就很纳闷,加减乘除也就算了,应用题是怎么能口算的?一小张纸密密麻麻的题目连个空都没有,真是让人头都大了,而最让我难受的是大姑给我检查时不告诉我哪里错了,让我自己再检查一遍,直到全对为止。

  但是这就相当于重新做一遍,这简直不要太酸爽,而大姑还贴心的给我买了四五年级试用的奥数题。

  这玩意让我现在做预计都得楞一下,更别提方程什么的还没学过的三年级的我,种种我没见过的题型让我眼花缭乱,口干舌燥。

  我每天都期盼着大姑早点走,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每天都活在痛苦的煎熬中。

  大姑父开车来接大姑走,吃过饭顺路给我送学校,路上大姑从钱包里数出五张连号的崭新的一块钱给我。

  这简直是盘古开天头一回,我兴奋的接过来,大姑说跟我打个赌,下次她来看我手里能剩几张,剩几张就再给我几张。

  不外小孩心性哪里能留的住,正巧大叔来抵家里,每天放学买些辣条,几块钱基础就不禁花。

  大叔跟他母亲打骂了,搬到奶奶家来住,二姑奶的羊癫疯时好时坏,而且原来二姑奶脾气就欠好,再加上大叔正处于叛逆时期,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自然矛盾激化。

  爷爷计划让大叔随着他出去上修建队一起干,可以攒下一些钱。因为大叔虽然打了几年工,但是因为年纪小,有的人欺负他年纪小,能蒙就蒙,能吓就吓,拖着钱不给,再加上大叔不知道省着花。几年下来钱也没落下几多。

  我自然是无所谓的态度,还能有个玩伴也是不错的。

  母亲有时候来看我后爸也会随着,后爸开着辆桑塔纳的车跑出租自然是有便利。

  小时候容易被忽悠,见识短,分不清优劣,往往小恩小惠就可以扭转态度,后爸给我买了把玩具枪,我拿着四处炫耀,其实现在想想挺无语的,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只有一股淡淡的悲痛。

  这玩具枪还挺大的,我力气太小拉不动枪栓,就要总怼着墙上膛,这样没几下就卡住了,我又不会修,这自然是只能剩下比划的功效。

  我拿着枪,大叔拿着弹夹,相互用嘴进行配音输出,嗯,最后都是我输,因为大叔比不外我就会动用武力强行镇压我。

  无聊的上学生活日复一日,压根没有电视里的世界有趣,但是又无可奈何,我每天晚上理想着能快快长大,在迷迷糊糊中进入梦乡,期待第二天鸡鸣声中破晓的来临。

  奶奶喜欢跟我唠叨她小时候的事,说那时候冬天她穿着棉裤下河摸鱼,把裤脚弄湿结成冰,回家挨了一顿打,就再也不敢去了。

  我对摸鱼不敢兴趣,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奶奶说以前河里有许多的大鱼,一块石头砸下去就是能飘起一条鱼,河里的大河蚌有头盔那么大。

  我自然是把这话放在心里,惦念上的工具自然是想一探究竟,要否则心里就跟猫爪挠一样。

  我上学总是要过老桥的,每次瞅着桥下静静流过的绿色的河水,总是心里痒痒,终于有天早上找到了时机,因为爷爷要上班早起,那天比平时用饭早了半个小时,我有时间下到桥底下一探究竟。

  我路上找了一根玉米秸秆准备翻石头找河蚌,到桥边的时候还碰到了一个老太,我问她河里有没有河蚌,老太太耳朵不太好用,我问了半天,她才点了颔首,怅然若失的陷入自我回忆,说她年轻的时候河里都是成堆的大河蚌,又哦了一声,跟我说里面没有珍珠。

  我虽然不在意什么珍珠假猪,我只想看看大河蚌,我一溜烟的顺着河滨的小路下去,到了桥底下我就有点麻爪。

  在桥上看河水和直面水流的感受是完全纷歧样的,河滨的护栏这时候还没有翻修,破旧的石头栏杆坑坑洼洼长满青苔,河滨半人高的草在树林的漏洞里长的相当旺盛。

  不时另有不知是青蛙照旧癞蛤蟆的叫声,穿过桥洞的风很冷,听着哗啦啦咆哮而过撞击在桥墩上的水声,我不禁打个寒颤,自小听着奶奶讲水鬼的故事长大,自然是腿肚子发抖的。

  不外到了这里再打退堂鼓自然是不行,不看个究竟我是不行能走,要否则心里总是放不下。

  河面在桥上看没什么,也就十来米宽,但是在其时的我的视角里就相当的恐怖,从内心深处感应畏惧。

  其实有的工具也就那样,但第一次面对往往是怀着敬畏的心情在心底里拔高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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