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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火花

第十七章 小白永远都是那样温柔的趴在那里

我的火花 温酒斩二哈 2384 2021-09-05 12:00:00

  我用洋火炬香烟点燃,蹲在阳光下学着大人的样子吞云吐雾,我没觉得吸烟有什么爽的,一股子的怪味。

  一根抽完把烟头一扔,在点上一根,我无聊的逗着小狗,把烟吐到狗脸上,小狗打个喷嚏跑开了。

  第二根烟抽完我就觉得这样实在是太慢了,万一奶奶回来发现可就不妙了。

  于是我把五根烟一起点着,排着放进嘴里使劲嘬,就这样,抽了十几根,我徐徐感受到头昏眼花,天旋地转。

  我扶着墙进屋躺着,过了会爷爷回来了,给我打开了电视,我看着看着突然就哇的一声把中午饭给吐了出来,那滋味,感受鼻子里灌进了一壶醋。

  爷爷急遽问我怎么了,我说可能有点伤风,爷爷给我冲了袋伤风冲剂,我喝了下去。

  黄昏我没有胃口用饭,爷爷给我拿了一小串葡萄,我很庆幸爷爷奶奶没有发现异常。

  因为烟还剩下几根,没有抽完,所以藏在了炕席底下,第二天我不敢再抽那么猛了,先点上一根,但是刚抽到第二口,我就开始恶心,觉得难受,视线开始模糊。

  我连忙掐灭,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吓的不敢再抽,过了几天再试照旧感受这样,而且情况越发严重,我发现我开始讨厌烟这个气味。

  所以我莫名其妙的开始与香烟绝缘,这就很神奇。

  家里的地需要隔三差五的去整理,否则就会被杂草占领,奶奶带着大叔和我经常下地干活,奶奶干活很慢,经常一块地要干好几天,所以田间地头也就成了我的游乐场所。

  大叔经常带着我去摘酸枣吃,圆润丰满的大酸枣酸酸甜甜的,现在想起来依旧口舌生津。

  地里的花生刚开始落花,我就迫不及待的把花生秧子拔出来,结果虽然是什么都没有。

  地里有一种害虫,长的相当恐怖,它有些小小的脚,在地里爬来爬去,整个身子十分肥大臃肿,像大了上百倍的长了腿的蛆。

  这种虫子具体学名不知道,奶奶叫它磁头,往往一小块地就能捉到十来条,矿泉水瓶就装的半满。

  我很畏惧这种虫子,一看到就全身汗毛耸立,而且地里有种相当恶心的蚯蚓,普通的红蚯蚓我并不怎么畏惧,但是有一种棕绿色中掺杂了点黄色的蚯蚓味道十分恶臭,而且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居然有一股子甜味,越发恶心。

  所以小时候其实很抵触去挖土,总会碰到些奇奇怪怪的工具。

  小时候总喜欢开玩笑,脑子里总是会冒出些无法理解的想法,还总会去支付实践。

  家里经常会有一些大老鼠,家里的小白抓不外来,所以我总是想发现一些耗子药,我把一瓶尿液里加上白糖另有草叶子另有我能看见的一切工具,准备制作耗子药。

  可是要害在于我弄完后就忘了,一直在厢房里搁着,那天碰巧我看见放在角落里的瓶子,已往拿到门口想看看结果,结果瓶盖拧开的一刹那,一股液体和气泡喷射而出。

  我就地人傻掉,黄绿色的液体喷的哪里都是,而且有一股很是庞大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恶臭弥漫开来,幸亏是在屋子外面,要否则又少不了一顿好打。

  制作的耗子药宣告失败,这种工具用脚也能想出来,耗子绝对不行能靠近的。

  所以抓老鼠的任务只能交给家里的母猫小白,小白是从别人家跑出来的,那天有只猫跳进院子,在门口彷徨,奶奶给了它一点工具,然后就不走了。

  小白刚来的时候脖子上是有一道血痕的,显然是被拴的绳子卡出来的。

  众所周知,狗可以拴住,但是从未听说猫可以老老实实的被人支配。

  小白点性格其实很温顺,一点脾气都没有可以说,而且长的面容清秀,趴在那里给人一种各人闺秀一样的气质,很难想象是因为什么从原来的家逃出来。

  为什么说小白脾气好这是有依据的,有天我突发奇想的用洋火点燃了小白的胡子,它惨叫一声,不外依旧没有生气,随后还过来用小脑袋蹭了蹭我的腿。

  这么太过的行为小白都没有过来挠我这个熊孩子,而有的猫我还没靠近,只是想摸摸它的皮毛,它就可以狠狠的给我一爪子,手背上立马见血,似乎我是它的对头。

  家里的老鼠越来越放肆,老鼠夹子只能用一次,只要抓到过老鼠,不管以后放在哪里,用什么当诱饵都不行。

  奶奶为了小猫进出方便,还特意在纱窗上开了一个洞,可以让小白自由的进出。

  那天我去收玉米棒子留着烧火用,偶然注意到角落里放着个大铁片,由于有遮挡物,加上我没看见过,我下意识想去拿起来看看是什么,直接啪的一下就夹住了我的手指。

  刚开始我疼的眼泪都下来了,不敢吱声,但是显然我自己是弄不下去的,奶奶见我长时间没出来起了疑心,叫我我也不允许,出来找我,看见了我手上的夹子。

  这时候奶奶与凡人差异的思路就显现了出来,第一眼看见之后不是先给我拿下来,而且先过来使劲揪住我耳朵骂我,说为什么让我收柴火我跑去玩。

  这就有点冤枉我,只不外是一直好奇心起,想看一眼是什么,以前也没人告诉我那个长相怪异的工具是老鼠夹子,我也不知道放在了那里。

  这就很离谱,直到现在我依旧是想不通,爷爷闻声赶过来给我把夹子取下来了。

  这其实还没完,奶奶的气还没消,压根就没有检察我的伤势,其实这时候我的中指的指甲盖已经开始流血和变色,奶奶直接过来给我一顿好打,一直追到屋子里,把我踢倒在地还接着踢,我不得不蜷缩着躺在地上捂着手。

  时隔多年,其实我没有任何恼恨奶奶的意思,我这小我私家很少记仇,已往就不在意,现在我写出来只不外觉得可笑。

  指甲盖慢慢变紫,然后转黑,过了几天就脱落了,不外我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反而去学校跟人显摆我的指甲颜色差异,似乎我天生就是个乐天派。

  小白早出晚归,体型徐徐越来越臃肿,行动也变得迟缓。没有措施去捉耗子了,不久就生下来一窝小猫,家里人都很兴奋,但是好景不长。

  一次小白出去后很久都没有回来,平时晚上就会回来给小猫喂奶,小猫饿的直叫。

  我们以为猫跑了,但是第二天早上,小白步履蹒跚的泛起在门口,它连跳上窗从纱窗钻进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脖子上血肉模糊。

  它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小猫喂奶,奶奶用酒精给小白的伤口处擦拭,虽然小白的身体不停的哆嗦,并露出痛苦的心情,但是依旧任由奶奶给它消毒。

  厥后我们才听说是原来的那家主任逮住了它,用铁链子拴住,但小白拼死挣扎了一夜,眼看就不行了,那家人才给它放了。

  年幼的我看着小白平静的趴着,第一次内心感受到了震感,以为这下经历这次磨难,小白的好日子就要来了,但往往事情都是天不遂人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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