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谌顺势停下脚步,听见阮玉卿的回覆下意识的皱眉:“你去哪里干什么?”
阮玉卿抱着手臂,幸灾乐祸道:“虽然是看林正安的好戏了,年老,你要不陪我一起去看看?”
阮谌脸一黑,就知道她脑袋里尽装着些稀奇离奇的工具:“你这会儿才偷偷从林府回来,这就带着人正大灼烁的看热闹,就不怕他抨击你?”
阮谌虽然知道阮玉卿口中所说的那间胭脂铺就是她妆奁里的其中一份,另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田地还没算进去。
阮玉卿虽然不平气,睁着圆圆的眼睛道:“这还不是怪你?我原来都计划好了,就和墨画躲在茶室上偷偷的看,又没有说带着一群侍卫正大灼烁的看。”
阮谌紧皱着眉,不赞同道:“这样也很危险,一点人马都不带,万一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那很好办,年老陪我去不久行了?恰好帮我教训一下林正安。”
说道最后,阮玉卿不禁咬牙切齿。
阮谌叹了口气,揉揉她的脑袋:“知道了,先等我换一件衣裳。”
阮玉卿借着话头看向年老身上的衣裳,眼里散发着赞赏的目光,她哥哥长相英俊,京城中也有不少贵女喜欢他,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结婚。
她还记得上一世,临死时都没听到哥哥结婚的消息。
等了一会儿,阮玉卿便见到阮谌换上一件常服,藏青色的,视线往下,竟然发现他不知何时腰间竟然佩戴了一块圆润的玉佩。
看上去倒是年岁已久的模样,阮玉卿眼里闪过一丝微光,她可不记得哥哥何时有这块玉佩,而且父亲和母亲给的玉佩都不是这样的。
“好了,在这里发愣作甚?还不快走?”阮谌站在她眼前晃了晃,嘴角含着笑意。
阮玉卿看了一眼身后的一群侍卫,吐吐舌头:“照旧哥哥对我好。”
“知道我对你好,那就给我好好听话,不要让娘担忧。”阮谌哼哼一声,对阮玉卿的谄媚不行置否。
随后,阮谌带着一队车马晃晃悠荡的朝长安街走去。
“年老,你可以定要帮我讨回公正,别让林正安得逞!”
临下马车前,阮玉卿还不忘嘱咐阮谌,对于林正安,她一点好感都没有。
阮谌也一脸肃穆,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却转瞬即逝,转而对阮玉卿笑道:“放心,我会让他怎样吃进去的就怎样吐出来。”
繁花胭脂铺坐落在长安街的东街,这里地段富贵,是京城经济最富贵的地方,不怪乎林府对这间胭脂铺虎视眈眈。
“你现在就安平静静的待在马车上,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就好。”阮谌下马车前忍不住嘱咐阮玉卿,就怕她会同林正安起冲突。
长安街现在热闹特殊,因着正是春日的好时节,胭脂铺的客人异常多,说是比肩接踵也不为过。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我的铺子,你们凭什么这样做?!”
忽地,一道男人恼怒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