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听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慰藉尹露白,只好将她抱入怀中,轻轻的抚摸以此来慰藉她,让她放肆的大哭一场,时不时为她抹去眼泪...
待尹露白将伤心发泄完后,上官无才询问起尹微棠发生了什么。
“姐姐她的灵魂消散了,虽然她与我离别了一番,但我一时照旧无法接受...”
“别伤心了,另有良人我陪着你呢,现在回去向三哥说一声,良人就带你去游山玩水渡过人手。”
尹露白听了‘噗嗤’笑了,同时冲散了尹微棠离开的痛苦,转念一想道:
“可是现在澜儿还小,不能远程跋涉,待他长大点再议吧。”
看见自己的计划被那臭小子打断,但又无可奈何,单独带尹露白出发就怕她会与自己翻脸,无奈自言道:“哎,只有等那臭小子长大再说了。”
“好吧,娘子你在外域等我回去向三哥禀报一声就回来找你。”
随即找到拓跋忽讨要一份文书,说明外域内乱,愿与永夜重修于好。
拓跋忽同意了,横竖现在他的目的已经到达,现在想着如何把这皇位甩脱手,于是将目光投到尹露白身上...
上官无回永夜国再加上各麻烦的处置惩罚手续,再回外域已是半月之后,在这期间,拓跋忽不止一次向尹露白表达禅让的想法,但都被尹露白拒绝了。
尹露白自知自己的能力与性格不适为皇,加上允许了上官无要出发去体验世间万物,自然没有同意;纵然有这能力,尹露白也不计划去做这万人之上的皇,究竟自己有着天子的寄父,可以放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成皇,终是得舍弃自由。
多次无果的收获,拓跋忽就将目光投向未满周岁的上官澜身上,待上官无回来时再探探风口,自己也可以庆幸的退位...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上官澜的周岁宴,凭据习俗自然要进行抓阄给孩子一个好彩头。
当上官无从永夜国回来时拓跋忽就与他商讨了上官澜继位之事,上官无自然想着与尹露白独处,就允许了,于是在抓阄环节上拓跋忽特地摆上了一个玉玺,为了能让上官澜顺利抓到,将其摆在中央位置,而且让上官无将上官澜抱到中央的位置上。
或许是战略起效,亦或许是命中注定,上官澜在众人的见证下抓住了玉玺...
“女儿啊,这可是乖孙的选择,以后就让他继续这山河社稷吧!”
尹露白感受是拓跋忽一计不成又起一计,把主意打到自己儿子身上,不外自己也无权决定儿子的未来,道:
“待他长大再说吧,我尊重他的选择。”
这差不多已是允许了拓跋忽的请求,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开始着手储帝的教育...
十六年后。
上官澜在众人的教导下已是一个及格的帝王了,在此期间,尹露白又诞下一女一子,纵然最小的孩子才八岁,但上官无实在不想再等了,提前将计划实施了,至于谁来照顾这两孩子,自然是自己的好师傅...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趁尹露白还在熟睡,上官无就将她抱入马车中,开始了一场不知何时归的旅途,至于拓跋忽,上官无也是好好‘照顾’一番,留下了一番书信给拓跋忽。
越日,拓跋忽看见桌上放着一封信,展开一看,上面写道:
‘师傅,徒儿不孝,要带娘子去实现十八年前的允许了,徒儿不在的时候,徒孙就托付师傅照顾了,至于徒儿何时归来,徒儿也不知,但归来时一定给师傅赔罪。’
“这孽徒!”
拓跋忽没有想到上官无尽然抢先一步,不外有两个乖孙陪着自己,或许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