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力锋闻言一怔,又看了看手里的彩虹剑道“这位兄台,你认识此剑?”
“我……我不认识这把嗤血剑,这是一把魔剑,它怎么会泛起在你手上。”
打铁男人脸色依旧苍白,语气哆嗦。
柳潇见状,不禁面露疑惑之色,抬头看了看二人后,又对这打铁男人道“这位年老,你认识这彩虹剑吗?你为什么要说它是嗤血剑呢?”
“我不知道,你……你不要问我这些。”
说着,打铁男人居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口中还喃喃自语着“这把剑终于又泛起了,它为什么要泛起,还要泛起在我面前……”
……
他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的重复着这几句话,柳潇孙力锋二人在一旁听着更是摸不着头脑了,不知眼前这人为何会突然会这幅模样。
孙力锋只好走向前来,拱手一礼道“年老,你是不是知道这彩虹剑的来历,不防说于在下听听,实不相瞒,在下的彩虹剑法近来总是难以再近进一步,这样停滞不前,已经有些力不从心的感受,年老你要是能够指点在下一二的话,实乃是大恩,在下则是谢谢不尽!”
打铁男人闻言缄默沉静了片刻后,抬头看了看孙力锋,见他一脸诚意,不禁摇头苦笑了一下,随后慢慢的站起身来,这时他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打铁男人徐徐的渡着步子,口里一边喃喃自语道“彩虹剑法……彩虹剑。剑出七色、必先嗤血、劍身如虹,势震河山。哈哈……,好一把彩虹剑啊!”
说完这男人苦笑一番,可那笑声中却带着无限的凄凉。
孙力锋闻言赶忙接道。
“剑出七色,必先嗤血,这话怎讲。”
打铁男人,脸色极重,闻言转头看了看他道“既然今天你能够来到这里,也可谓是茫茫人海,缘分不浅,在下劝告你一句,这把剑实乃凶器,及早弃之为妙,若否则你将会忏悔一辈子的。”
说罢,又看了看旁边的柳潇,又是一摇头后便不再言语了。
话说到这里,似雾非雾,孙力锋心中大起疑惑,又隐隐感受到眼前这人非属一般,他似乎知道这把剑的一些什么,而且又感受到这似乎对自己很重要,于是又追问道“敢问兄台尊姓台甫。”
打铁男人道“实话告诉你也无妨,你手里的这把所谓的彩虹剑就是出于祖上,而本人姓孙单字一个宇。”
“孙宇孙年老,难道你就是曾经彩虹剑法首创人孙小楼的后人,若是如此,在下真的是失敬失敬。”
孙力锋闻言几多有些意外,没想到在这小我私家烟稀疏的小镇上,居然见到你昔日剑尊的后人,怎能不惊喜,于是赶忙再拱手行礼表达歉意。
孙宇道“不错,孙小楼简直就是祖上,而你手里的这把剑就是他所铸,而其中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外人是不会知道的,所以刚刚在下所说的话,你不要不妥一回事,这把剑实乃是不详之物。”
孙力锋见他言语之间始终是不愿具体的透漏出一些彩虹剑的事情来,心里很是着急,于是又追问着“敢问孙年老,它是个怎么的不吉,可否见告之在下一二。也好让在下有个心里准备。”
孙宇看了看孙力锋,轻叹口气,却是不语,直把孙力锋记得心乱如麻。而孙宇又看了看旁边柳潇,缄默沉静了片刻道“我想和这位女人单独说几句话可以吗?”
正在期待孙宇回覆的孙力锋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可也是没有措施,只悦目了下柳潇,见柳潇微微颔首,自己只好默默的走了出去。
这个房间里,又剩下柳潇和孙宇二人。柳潇心里有想,也不知道这孙宇为什么要把锋哥支出去,但感受他没有什么恶意,想必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自己交接,只得在旁洗耳恭听。
看着孙宇依旧不语,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发呆。柳潇轻移脚步,来到他身边,正欲说话,孙宇却轻声道来“你爱刚刚出去的那个男人吗?”
“什么?”
柳潇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万万没想到孙宇会直接问出这样八五不靠边的问题来。
孙宇扭头看了看柳潇,再次重复道“女人我问你,你爱适才的那小我私家吗?”
柳潇不知为何他会问自己这个,但照旧坚定的答道“爱!”
孙宇点了颔首道“既然如此,女人,在下在此劝告女人一句,你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继续练习彩虹剑法,另有那把剑,应该及早丢掉才是。若不听我的话,日后你们必会忏悔。”
“为什么,孙年老,你能详细的说一下吗?我知道锋哥他是绝对不能没有这把剑的,这把彩虹剑对他实在是太重要了。”
柳潇一旁说道,一脸急色,孙宇说话又半遮半掩、吞吞吐吐,感受已经快要把自己给急死了。
孙宇转头看着柳潇,眼神充满敬服之情,语气有些降低道“虽然可以,要不我也不会让哪位兄台出去了,因为有些话我只能跟你说。”
孙宇看着柳潇。伸手一指旁边的一张椅子道。
“女人,请坐。”
柳潇只得坐了下来,满脸期待的看着孙宇,心中急切的想知道他究竟要和自己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