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顺风顺水,平平静静过了个把星期,苏莞就收到庄云嫣发来的三封急信,都是催她去宁国寺晋见高僧的。
恰好东学也派人送来口信,新品已然乐成,请小姐前去验收。
晋见高僧她倒无所谓,新品却让她心馋得很。
小米珠珍珠款是现代才流行的款式,不贵但是很优雅。
不知道东学打造出来的是怎么个味道。
不差毫厘,看到优雅到及至的小米粒手链、项链时,她脑海中只有这个想法。
小米粒造型种种耳饰更是精致无比,小樱桃款、四叶草款、爱心款、圈圈款。
东学平静地说:“巨细姐,新品我准备放在下一个节气上。
珠子都不大,就把他们做成系列成套出售。
每个系列都有自己的主题,你看怎么样?”
怎么样?虽然是太可了。
苏莞似乎看到各家巨细姐争夺新品的局面,心情好得很。
所以看到庄云嫣时也笑得很开心,顺便允许她,明天去见高僧。
如果真是高僧,求个财也是极好的。
宁国寺香火向来很旺,许多王侯将相的眷属都市来进香火钱,到寺庙里吃斋饭。
今天后院的厢房就有许多人在等着与高僧相见。
庄云嫣领着苏莞在一间厢房坐下,端起小僧人上的一道茶轻呡一口:“这茶真不错,妹妹也尝尝。”
苏莞走得确实渴,把茶当水一咕碌喝完。
“今天来得真实时呀,他恰好云游到宁国寺,明天就走了。”庄云嫣一脸庆幸,“妹妹你先坐,我去看看高僧那里另有没有人。”
高僧那里虽然有人,公孙王妃带着公孙辰和秦夏烟坐在禅房。
“妙呀,真是妙!”高僧的眼神在公孙辰和秦夏烟脸上穿梭。
公孙王妃问道:“敢问高僧,妙在那边呀?”
高僧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令郎和小姐一看就是天赐良缘,这般良缘世间少有。结婚后定能家运兴盛,儿孙满堂。”
秦夏烟蓦地一愣,低下头去:“姨母,今天咱们是来问平安的。”
高僧见她得体的样子,点颔首说:“我平日很少替人看姻缘,实在是你们的姻缘太好,贫僧多嘴了。”
公孙辰望了望他道:“听闻高僧是泸北泰安寺的?”
“正是!”
“在下几年前曾与泰安寺的惠明大师泛论通宵,不知惠明大师的眼疾可好些了?”公孙辰问道。
高僧绝不犹豫地答:“惠明师兄近两年身体尚可,世子如有意,可前去看望。”
公孙辰面无心情的“嗯”了一声,起身道:“我到庙里转转。”
秦夏烟羞涩地看着他:“辰哥哥,要不我陪你一起?”
“不用了,你在这里陪我母亲吧!”
穿过一道道玄黄的佛墙,他在心里把所谓的高僧藐视了千百回。
如果不是看在母妃的面上,他早就拆穿这老秃驴的假身份了。
刚路过一个厢房,就听见门里传来重重的撞击声。
公孙辰停下脚步,驻足张望。
门后面似乎有人,似乎在用手拍门。与适才有力的撞击声比起来,显得无力得多。
他犹豫了片刻,到底照旧抬腿向前,鼎力大举推开门。
有人被带着倒在地上:是苏莞!
他大吃一惊,急步上前把她拥起来问道:“苏莞,你怎么在这里?”
很快他就发现,她整小我私家都差池劲。
面色潮红,喘息急切,身上也有不正常的发烫。
她望着公孙辰唤着:“带我走,快。”
公孙辰坚决把她横抱起来,趁通道没人闪进了旁边的禅房。
刚想放下她,就发现有点放不下手。
苏莞脸红晕得格外妩媚,眼中尽是温情水意。
透过窗棂照进来的斑驳阳光,洒在她的脸上,通透得很。
清新的少女味夹杂着撩人的气息,她轻轻的想推开他,无奈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被下药了。”
公孙辰抱着她,喉结上下滑动:“我知道。”
“你不要想占我的自制。”
“哦!”
随着,公孙辰身上就多了一双不循分的小手,徐徐上扬抚到他的嘴边,慢慢滑到他的喉结上。
公孙辰偏过头,尽力忍耐着:“别闹。”
“你干嘛抱着我?可以离我远点吗?”小手的主人还挺横,嘟着嘴。
这模样简直害惨了公孙辰,“巨细姐,现在是你搂着我不放。”
苏莞在他怀里蹭了蹭:“不要脸!你太不要脸了。”
公孙辰抓住她往下滑的手,试图用问题引开她的注意力:“你的侍女呢?”
“难得出来,我让她们去玩了。你抓我的手干嘛呀?”
“你说话轻一点好欠好?”公孙辰没措施,轻捂了下她的嘴。
她却用唇触碰他的手心:“唔唔唔,放开我。”
不行,这声音更撩人。“谁给你下药了?”
苏莞扭了扭头:“小秃驴。”
。。。。这话能信吗?
或许能,连高僧都是假的,谁晓得是不是有恶僧?
旁边禅房有了消息,一个年轻女人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嘴里说道:“在这个房间里。
那药份量不轻,现在差不多该起作用了。秦少爷,事我给你办妥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可不要忘了。”
男人的声音公孙辰有耳闻:“放心吧,有你们庄家吃肉的时候。到时候我把云源府自制给你。”
苏莞还保留着一丝清明,竟然也听明白了。
她狠狠地捏了公孙辰一把:“你家里的人怎么这么坏?一个个都想害老娘。”
公孙辰握着她的手:“老娘?”
苏莞既在药效的刺激下渴望他,又在一丝清明之下想推开他,可终究是撩人得不行。
“你的破表亲,一个下迫害你妈;一个给你的未婚妻下药。
都是些什么鬼?
你这里怎么红了?让老娘替你看看。”
公孙辰满身一紧,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是谁下迫害我母亲?”
苏莞只觉得天眩地转,用手扶着额,邪魅地笑:“虽然是天天想SE 诱你的那位表小姐啦!”
只一刻,公孙辰只觉得心里一块巨大的墙轰然倒下。
他也笑了,任苏莞在他怀里扯他的外衫,“不是你做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