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澹抢险一步封了她的嘴,幸好没有让她说出来。虽然田澹对自己有一个极为深刻的认知,但他没有拖良家女子下水的习惯。况且小鸨子的姿色还不如红桃和蓝花花两人,委实没须要干如此缺德的事情。
“怎么?让我站着听?”田澹挑起小鸨子的下巴,那双狐狸眼很单纯有种别样的风情。
“好的令郎稍等,奴家马上就准备一件雅室。”小鸨子心内现在如小鹿乱撞,她何曾被男人如此强撩过?就算有如田澹般潇洒的令郎哥,但多忌惮她那难以言说的身份。
“哟!怎么了小蹄子?今天遇到什么朱紫了?”三十多的妇人摇着扇子过来,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
“怎么冒冒失失的?是遇到什么难缠的客人了?”
小鸨子很腼腆地摇了摇头,拿出那一张银票给妇人看。
“轩姨,路令郎今天带来了个客人。也不问价就直接说帮路令郎包玉露女人三个月,似乎不懂行情也不在乎钱。”
“这多出来的可是他打赏给你的?”被称作轩姨的妇人吸了一口凉气以后又笑的花枝乱颤。
“嗯嗯。他让我给他奏琴。”
轩姨动了动嘴角,作为过来人她哪里不明白这是轻而易举就被这来路不明的野小子拿下了?只是当年小丫头的母亲是多骄傲的一小我私家,怎么小崽子就这么简朴被拿下了?
不外看了看银票,她又自嘲一笑。能随随便便拿出这么大的银子,又岂是普通的富朱紫家?
果真应了青楼里的那句话:不是妹妹不想倒,只是哥哥给的少。
“路令郎的朋友,究竟是哪一位呢?一次性打赏了这么多,被家里尊长知道了这年关还过不外了?”
“好了,你去把雅间收拾出来吧。不外可别让这来路不明的小子轻而易举就睡到了我们楼里的小花魁哦。”轩姨往楼上走去,而田澹现在正戳破了窗户纸往玉露的房里看。
“臭小子,真是气死我了。我要是你爹肯定把你吊起来打!”田澹是有些心疼那九千两银子了,谁知道这路胖子有色心……呸!这小子就做男人的怀抱!
在隔邻加楼上此起彼伏的叫唤之下,田澹没有听到两人在攀谈什么,但路胖子进去不到三句话的时间就哭了。整得田澹一阵无语,还折返出去看了看牌子。
没错啊!这里就是青楼!不应该是花魁被欺辱哭嘛?怎么是路胖子哭了?这到底谁玩谁啊?搞得田澹脑子里好乱啊!
“这位令郎这样可不太美意思,这楼里都是来寻欢作乐的。偷看他人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啊。”轩姨对着田澹的耳朵吹气,撩动他的发丝让他觉得很痒。
“咦!你这叫什么话?长兄如父!我作为里面那人的哥哥,就是他没有血缘的亲爹。我体贴体贴自己儿子这么?很太过?”田澹一阵连珠炮似的反驳让轩姨退却了一步。
“况且就我和里面那个胖子的关系来说,我玩他都没有任何关系,更况且是看看?”
田澹说完才觉察这女人和熟透了的桃子一样,满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子味道,也不知道那些人有福气享受了这绝美的妇人?
“令郎可真会说笑。”轩姨伸手去捏他的脸,撒娇道:“如果令郎想看的话,奴家也不是不行以满足令郎。只是别坏了楼里的名声,否则砸了饭碗,奴家只能厚着脸皮随着令郎混吃混喝了。”
田澹心里一阵无语,这女人诱惑太强了。刚刚二弟险些摩拳擦掌,还好田澹在脑子里想想路胖子女装的样子,马上就卸去了一股子邪火。
小样?还好本令郎定力十足,否则上了你的床,明天可还捞得出一根骨头?
“这个就不耐烦您费心了,不外本令郎现在肚子里饿的慌。给我准备一碗螃蟹面,蟹黄要三两,蟹肉要二两。不能多一分不能少一丝,否则我砸了你的楼。”田澹下意识摸了摸下巴,这才想起来没有胡子。
这活该的代入感,险些快了把自己当成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提辖了。
“是是是。令郎的要求奴家一定办到,不外可不懂风情了。都快了吓死奴家了。”轩姨从他身边走已往,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这一幕恰好被上来的小鸨子看到了,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突然平静了。
“啊哈哈哈哈!你看到了啊!这是她调戏我啊!你看我连手都没有动过哈哈哈哈!”田澹走过来对着她的耳朵说:“其实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你相信吗?”
这真的是田澹穿越以来,说的第一句实话。原主以前经常来这种地方和我田澹有什么关系?就似乎你抓鲁迅关我周树人什么事?
“奴家自然相信令郎。楼下已经准备好了,令郎请随着我来吧。”小鸨子顺了顺发丝,那只耳朵微微发红。
田澹看着那初具规模的妖娆背影,摇了摇头。自己是什么啊?是流氓无赖,是注定要开后宫三千的人!这小丫头单纯地和白纸一样,恐怕还期待着以后找个老实人过相夫教子的生活。
自己这浪荡子对她来说,照旧少接触得好。不外这仅有的一点良心,并不故障他等会帮那小丫头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究竟有自制不占,那就是连禽兽都不如了。
“嘿嘿嘿!”田澹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今晚你可有福气了。”
“你也是。”他又对着自己的右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