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都本名夜州,东面群山围绕,整个城在太行山脉的尽头。有着极为难跨越的天险,在已往三次北魏入侵的时候,作为大本营抨击了数十次进攻。
从山上看,这座城池有着说不出的霸气绝伦。因此也有骚人墨客说帝都是西楚的山河而陪都是西楚的天下。
田澹觉察此处极多权门大院都是石柱夹木,比他在老家的老屋子要霸气许多。
“真不愧是异域风情啊!连屋子都这么独具匠心。”田澹现在并不在乎系统的有无,开玩笑啊。
自己只要不做什么抄家灭族的大事,就凭着一句“祖父当朝宰相”,放眼整个陪都谁敢动我田澹?
“田哥,我在酒楼里已经摆好了流水席。还叫上了前些日子红透半个大楚的歌姬白玉。咱们边吃边看。”那胖子对着田澹挤着他的贼眉鼠眼,一双油腻的手对着空气重复抽筋。
“我说你也是家世不错的纨绔子弟了,怎么和八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一样?”田澹一把抓过那瘦马。
“看看这对招人稀罕的玩意。我叫你看没叫你碰啊!这是老子一手带大的,你也配碰一下?再看看这里是不是粉嫩粉嫩的。不要想歪了,我说的是脸蛋。”
田澹极为不屑,以他上辈子极为富厚的理论知识来说,女人关了灯都一样。也就这群土包子没有经过科技的洗礼,才会连坦诚相见都没有的歌姬都把他们迷的神魂颠倒。
从已经完全融合的影象来看,这个名叫路钦的小胖子。田澹又看了看他的体型,默默改称大胖子。他是唯一一个和原主玩的到一块来的纨绔子弟,其他人要么计划出了事情找田澹背锅,要么就是故意拿着田澹当二傻子耍。
“没想到居然另有人能让我感受到温暖,好兄弟啊!等以后你立室立业了,家长里短我一定帮你好好照顾。”田澹拍了拍路胖子的肩膀,笑自得味深长。
路胖子如果现在知道了田澹心里想的,一定会瓦解。我拿你当好兄弟,你居然想背刺我?九年义务教育就教了你一肚子坏水?
田澹继续对着两朵娇花上下其手,这两个年纪在老家应该在教室上高中的小丫头,此时不得差池着自己卖笑,生怕有一点做的欠好。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啊!等到了晚上我一定要让她们获得慰藉,社会的先进思想我要彻夜和她们长谈。”田澹想着手不由得去黑暗深处探寻真理了,而两个未尽人事的少女脸色一红。
“也不知道随着这位会不会始乱终弃?听说这些官家子弟都有些不能言说的喜好。能牢固地被送给小厮仆人过一生也就知足了。”两人这般想着,呼吸不由地加重了几分。
“田哥,这酒都是三十年的桃花酿。我这次出来偷了我家老头子五万两,吃完了咱们再去麻衣街走走?”
路胖子拿着一只烤乳猪大快朵颐,田澹真是为那些被泰山压顶的女人感应不值得,都是躺着挣钱可路胖子这钱也太难赚了一点。
田澹心里一阵鄙夷,像自己这般风骚倜傥如狼似虎的人类高质量恩客,恐怕不要钱也有女人愿意吧?这么一想,他似乎又觉得自己亏了许多,不外人类的本质就是白嫖,又不用花钱何乐而不为?
“两位客官,请慢用新来的鞍山竹鼠。”酒楼不愧是专业伺候纨绔的,连小二都是美人。特别是身上的博衫都很为食客的心情考虑。
“呕。”田澹马上就吐了出来,无他想到了在地牢里吃的那么多老鼠,一下子就扛不住了。这时候他真的很想抓着豫王的衣领咆哮:“三个月!你知道这三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快快快!叫人来把这些都撤走,再扫除洁净些。小食都上来,不知道爷们不乐意吃这个啊?”路胖子擦了擦油腻的大手,吐成这样也法子吃了。
一盘盘葡萄、哈密瓜很快就摆上桌子了。两位奴婢很贴心喂田澹吃着葡萄,而路胖子那边则是一口一个哈密瓜,看得田澹有些反胃。
“妾身来迟了,还望两位令郎体谅。”但见来人一身碧色拖地长裙,一根根白嫩的手指轻抚在竖琴上,而琥珀色面纱更让人看得邪火大盛。
田澹对胖子说道:“就这啊?”
路胖子笑道:“田哥你念书读太多了。俗话说得好:行业有专攻,术业有分工。这白歌姬最擅长的可不是奏琴,而是北魏劲舞。”
“开始!”路胖子拍了拍手。
四个二百斤的肥婆马上从台下跳上来,抓起一把花瓣往天空中一撒,而舞姬拿起长绫,就展开了舞。再这样一看果真是美若天仙!
田澹作为一个不懂行的人,也切身感受到了舞姬身资间的彪悍民风。不外他的注意力很快就从舞术到了艺术。
是艺术就不会打码,是禁术就不会流传。田澹觉得身为一个男人好色没什么差池的。既然老天赐予我这个庆幸伟大的身份。那就将流传光和热的使命进行到底,让爱洒满人间。田澹这般想着被自己感动了一把。
“照旧你们城里人会玩啊!”
“啊?这不是咱们经常干的事情吗?田哥你从牢里出来怎么怪怪的。老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路胖子往台上丢着碎银子,另一只手也搂着侍妾。
“是变好了呢?照旧变坏了呢?”
“我也说不上来,不外感受照旧现在的田哥好。以后其他人看到你这么不合眼,肯定就是欺负你不会欺负我了。”路胖子继续笑嘻嘻,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