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没有理会其他人,只是盯着赵佶,这是他给赵佶的最后时机,同时也可能是汴京制止围城的最终时机。
但唐泽倒最后离开也没有获得赵佶的回复,对于他的故事只是嗤之以鼻的态度。
在走的时候,朝堂之上的文臣们对于唐泽的印象很差,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唐泽走出皇宫,这这个结果有些失望,但却在意料之中。
自己他也只抱了万一的想法,究竟他又没有王霸之气,站在那里就有人倒头就拜,说什么别人就信什么。
但他没措施,想要见到宋徽宗赵佶,他就这么一次时机,错过这次,他也没有时机再见到他。
除非是在他逃离汴京的时候,那个时候也许有时机,不外那时,他就懒得去搞什么劝说了,这种天子也不配在世。
唐泽脑海中的思绪庞杂庞大,在大街上走得很慢。
“这个羽士是真的彪,就没有他怕的工具吗?”对于羽士的胆子,就连张向阳也只能说一声佩服。
“这或许就是勇者无惧吧!”
“道长,等等我,”从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叫喊声,几人停了下来。
唐泽回过头,发现是一个老仆,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老丈?你找我有事?”唐泽仔细审察了一下,感受不认识。
“我家大郎有请,”老仆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家大郎是谁啊?”
“太常少卿。”
唐泽愣了下,太常寺是相当于礼部,掌管礼乐之事,这礼部2把手找他干什么?
莫非是要做法事?问题他也不会啊!
带着好奇,唐泽随着老仆来到了一辆有些老旧的马车旁,一个长着国字脸的中年人泛起在眼前。
李纲审察着这个羽士,在朝堂之上竟然想着给官家讲故事,问题这故事还讲得挺好,跟他的想法不约而同!
“太常少卿李纲。”
“李纲?”唐泽神情一震,这个可是大佬,也是抗金名将,宋朝四台甫臣之一,险些凭一己之力打赢了汴京守卫战。
可惜的是,守卫战刚一打完,他的相位就被撸掉了,所以说宋徽宗、宋钦宗就是两栽种。
贪生怕死不说,和历史上的慈禧太后有得一比,量汴京之物力,结金国之欢心!
“你见过我?”李纲看着羽士脸上震撼的心情,他感受很奇怪,“我们似乎第一次见,照旧说你听说过我?”
“听说过,”唐泽郑重伸脱手,握住了这位名臣的手,“如雷贯耳啊!”
“哦?”李纲想抽脱手,但是对方拽得很死,只能作罢,“道长的那个故事很有趣,不知道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咱们找个地方详细说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唐泽热情地邀请李纲去他住的客栈。
张向阳照旧第一次见唐泽这么兴奋的样子,嘀咕了一句:“这个羽士,见到官家的时候都没这么激动,这太常少卿是什么官?”
唐泽没有理会这大汉的牢骚,一路和李纲聊着天,往客栈而去。
让他没想到的是,唐泽发现他和李纲的看法是极其的契合,不管是看待金国的态度,照旧对于局势的预测。
“唉,可惜啊,官家……咳咳,朝堂内奸臣太多,只知道投合而不知道劝谏,整天就知道捞钱!”
李纲神色一变,却没有说什么,有一句话说的好,政界是最隐讳交浅言深。
到了客栈,唐泽把李纲拉进房间,叫了几个佳肴,一壶好酒,开始泛论起来。
对于李纲,唐泽险些是敞开心扉,除了自己是穿越者的秘密,另有心中那个有时机扭转乾坤的计划,其它的都说了。
“从今天之后,李先生,咱们就要装作不认识,否则的话,大宋最后一线生机也要断了!”
“先生?”李纲现在脑袋照旧懵的,刚刚那一场谈话,差点让他以为这人疯了。
金国是大宋的威胁,这一点他是研究金国很久确定下来的。
这个新生的国家人数虽然少,但是野蛮,拥有强大的野心和永不满足的胃口。
但是要说可以攻破汴京城,那就是个笑话了,只要有他李纲在一天,汴京就不行能被攻破!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汴京城竟然会以这么羞耻的方式被迫,天子信任一个叫郭京的羽士,竟然相信对方可以召唤天兵天将。
就这么大开城门,不做任何设防线让金军进城了!
“道长,你喝多了,今天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
唐泽拉住他,一脸认真,“我没有喝多,只是压力有点大!”
他拉着李纲来到窗前,“你看,现在的汴京城多漂亮,这是古代第一个百万人口的多数会,这里面险些可以吃到后世的大部门食物。
昨天我吃了四喜丸子,还吃了烤鸭,芝麻饼也很香,我不想这一切被扑灭!”
李纲默默地听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羽士对于大宋的未来如此灰心,但他能听出隐藏在这份灰心后面的是什么。
是对这个国家和黎民,最深沉的喜爱!
“放心吧,有我们在,这座不夜城,永远也不会陷入黑暗的!”
李纲说完之后急遽忙忙走了,甚至走得有些狼狈,就似乎有人后面在追他一样。
“大郎,怎的如此狼狈?”
“别问了,快走吧。”
在回去的路上,李纲一直在脑海中推演,如果一切凭据那个羽士说得。
辽国灭亡,花钱买城,金兵南下,怨军反叛,后面用来防止怨军反叛的义胜军反而叛得更快。
这一切的一切,导致金军的攻势势如破竹,最终在汴京城外,他们也是进不去的。
因为金军不善于攻城,而光是组织城内的黎民都足够守住了。
“呼,这羽士胡言乱语,”李纲嘀咕一声,但心里照旧藏着一股阴霾。
唐泽已经恢复过来了,似乎前面那种脆弱的感受从来未曾泛起一样。
他心中的压力太大了,明知道华夏要陷入迷恋之中,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感受太折磨人了。
“有趣,你刚刚和那个官说得是真的吗?”
一个女声突然响起,把唐泽吓了一跳,抬起头,却是玉玲珑坐在房梁上,赤着一双玉足在房梁上晃悠着。
“偷听是不道德的,我要强烈谴责你这种侵犯小我私家隐私的行为!”唐泽抓起茶壶想喝口茶。
“你想吃茶?”玉玲珑夺过唐泽手里的茶壶,轻轻舔了舔嘴唇。
“如果你告诉奴家你的真实来历,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