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纪白滨之旅结束了,六人一起坐新干线回家。
“诶,毛利先生?”
“高木警官?”
……
“什么?你说你在押送嫌犯?!”
“嘘!毛利先生,请你稍微小声一点行吗?”
“啊,歉仄歉仄。”毛利小五郎压低声音道,“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啊?”
佐藤警官答道:“这个家伙叫小仓千造,是一个毒品走私贩,我们原来想取得逮捕令之后,就在东京将他逮捕住,谁知道这个狡猾的家伙先跑了。厥后我们就到他的老家关西埋伏,果真如愿将他逮住了。”
“我也看到这条新闻了,说是他马上就要从大阪被押解回总局。我记得,警方似乎是从东京某个家伙的手里查到了大量麻药……”
“对,所以我们抱了很高的期望,我们还希望他可以供出背后的毒枭来,以供我们放肆破获此案。”
就在这时,监犯开口了:“咖啡。可以给我一杯咖啡吗?”
“真是没措施,高木,麻烦你去买一下好吗?”佐藤警官说道,“不外,我们只会买冰咖啡给你,要是你把热咖啡泼向我们,趁我们忙乱的时候逃走,那可就糟了。”
“我找找看有没有零钱……”
“用我的吧。”一个长卷发女人摸出一把零钱塞进高木涉手里。
易南莲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她怎么也跟上来了?
“你好呀,小弟弟。又晤面了,真巧。”新庄真纪微笑着跟易南莲打了个招呼。
“是啊,真巧。”易南莲笑得有些勉强。她不会是随着她一起上来的吧?不会吧不会吧……
另一边,拿到了零钱的高木涉手忙脚乱地把拿出来的工具塞回口袋,结果却不小心把一张票掉到了地上。
一向乐于助人的毛利兰率先捡起了那张票:“诶,是真田一三的魔术演出门票耶,你要去看吗?”
“啊对,我想趁下次休假的时候去。”高木涉说着,接过那张票放回了口袋里。
“高木警官,你对这个有兴趣吗?”佐藤警官问道。
“啊,不,事实上,是交通课的由美邀我去看演出,她说她多了一张票,问我要不要一起去。”高木警官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视察佐藤警官的心情。
佐藤警官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由美邀你啊……”
高木涉实时增补道:“其实我也跟她说我没什么兴趣。”
易南莲闻言翻了个白眼。没兴趣?骗鬼呢!没兴趣你拿人家的票干嘛?不外看高木涉的体现,不太像是在秀恩爱,加上他对佐藤警官说话的语气……他在试探她?他喜欢她?
没等易南莲分析出个所以然来,佐藤警官就笑眯眯地开口了:“这很好啊,你就去嘛。要是看出什么魔术的手法,你一定要告诉我哦。”
易南莲:判定完毕,要么佐藤警官是木头,要么她对他没什么特殊情感。
易南莲坐在靠过道的位置上,旁边是泽田弘树。虽然他们是两小我私家坐一排,但其实挤一挤三小我私家也能坐得开。所以新庄真纪绝不客气地坐到了易南莲身边。
“小弟弟,不知道你对哪一种绘画感兴趣呢?素描,油画,或者其他什么?这些我都市的,你可以放心让我来教你。”
“呃,我也没有想认真学的意思,要不你就教教我怎么画漫画吧,就是那种Q版美型的人物形象。”
“漫画虽然简朴,但要想画好也并不容易。”新庄真纪拿出一个便携画板,“来,我教你,看好了……”
……
学了一会儿,易南莲感应头疼:“这好难啊,我画的也太丑了。”
“没关系,我刚开始学的时候也画欠好的,多练练就好了嘛。”新庄真纪很自然地握住了易南莲的手,“来,手放松,我带你运笔。”
感受到新庄真纪掌心的温度,易南莲只觉得整小我私家都烫了起来。
“别,不用这样……”
“怎么?怕羞了?”新庄真纪轻笑着放开易南莲的手,又轻轻掐了掐他红透的脸,“啧,真可爱。”
易南莲的脸更红了。
“小弟弟,叫声姐姐来听听。”
正好后面一阵骚动,易南莲忙不迭地跑了出去:“我、我去看看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新庄真纪微笑着目送易南莲跑向前方的车厢:“果真是小孩子,这么不经逗。”
既然已经跑来了,易南莲不行能什么都不管。于是她走向佐藤警官:“佐藤警官,是有什么情况吗?”
“嗯,据乘务员所说,这里似乎是被人放了炸弹。”
“炸弹?”易南莲惊讶了一瞬,随即便镇定了下来。系统都没给她发任务,那这炸弹多数也是个假的,或者说没那么快炸。不外为了以防万一,她照旧先去看一眼。
“炸弹在什么地方?”
“就在前面的茅厕里,有一个包裹。”
打开茅厕门,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旅行包,上面有一张打印纸:里面有炸弹,千万别动。
易南莲走进茅厕,蹲下来仔细辨认着包里传出来的声音。炸弹的计时器,是这个声音吗?爆破术告诉她,这似乎不是炸弹的声音。所以她直接拉开了那个旅行包的拉链。
“诺,就是个闹钟,或许是有人开玩笑吧。好了好了,各人散了吧。”
返回途中,易南莲和佐藤警官经过原车厢里的一个茅厕,发现上面的标识酿成了“有人”。
“小弟弟,回来了?回来了就继续学画画吧。”新庄真纪的话让易南莲打了个激灵。
“呃,那个,我……我去下茅厕!”已经知道前边有人,易南莲直接去了后边的茅厕,结果发现高木警官在那里。
“歉仄,他想上茅厕。”高木警官尴尬地挠挠头,又冲里面喊道,“你还没有好吗?”
“别着急啊,警察先生,我现在只有一只手可以动,要快基础就快不到哪里去嘛。”
“没关系,我等一会儿吧。”正好不用回去面对那个热情的姐姐。
“不外警察先生,刚刚你们说要我把毒枭的名字供出来,这件事我恐怕是做不到了。因为我马上就是一只基础叫不作声来的小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