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他照旧不愿说炸弹的位置。”一个眼熟的小警察推门进来,打断了目暮警官的长篇大论,解救了水深火热之中的易南莲。
“我可以,让我来!”不等俩警察反映过来,易南莲就蹿了出去,直奔审讯室。
“野泽老弟,你不要乱来啊!”目暮警官赶忙追出去,却被另一个警察拦住了。
“诸伏警官说了,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不能阻拦。”
此时现在,审讯室内。
“你说不说?嗯?”易南莲微笑着抛着手里的小药瓶。
“我有权保持缄默沉静。”
“哈哈,那确实,因为警察不会刑讯逼供,所以你可以保持缄默沉静,不外现在嘛,你的审讯人,是我。”
“请玩家立刻停止伤害NPC,否则……”
“他是罪犯啊!为什么不能打?”
“如果他有罪,执法会处罚他,作为一名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们不能滥用私刑……”
“得得得,我不用行了吧。”易南莲哗啦一下把门推开了,“透子,进来,给他打这个。”
“这是什么?”
“吐真剂。”
安室透眼皮一跳:“谁给你的?”
“雪莉给我的呀,她说这个有肌肉松弛的效果,但比一般肌肉松弛剂起效更快,让我平时带着防身用的。”(此处都是我瞎掰的,各人不要认真)
雪莉出品,必属精品。这不,刚已往二十分钟,森谷帝二就把自己干过的破事交接了个洁净。
“完事啦!”易南莲快乐地装好自己的小药瓶,一转头发现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不是,你们看我干啥呀,赶忙拆弹去啊!”
……
这天,风见裕也突然接到了自己上司的电话。
“降谷先生。”
“你尽快把森谷帝二解决掉,绝对不能让他提出上诉,明白吗?”
“是,降谷先生。”
……
已经知道了炸弹的位置,拆弹就很容易了。爆破组顺利解决掉了米花车站和新干线上的炸弹,又疏散了米花市政大楼的主顾。
“最后一个炸弹的拆除出了点问题,还剩下红蓝两根线……”
“闪开,让我来!”易南莲挤进去,却发现爆破术不管用。
“系统,你这是冒充伪劣产物!我要投诉你!”
“瞎扯!这是个体情况,只有这个炸弹必须赌概率二选一!”
“好吧,那就选叭……”非酋属性的易南莲坚决剪断了红色的线,然后她又被炸死了。
“八嘎!”
……
又重来一遍,易南莲佛了。她不想努力了。
“景光呀,你资助逮小我私家吧,他叫森谷帝二,然后他还埋了许多几何炸弹,划分在堤向津川绿地公园、米花车站……”
最后她跑到米花市政大楼剪断了蓝色的线,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任务。
再然后,她就看到了……工藤新一?
“你这是……”易南莲上下审察着很久不见的大号工藤新一,有点不知所措。就是,习惯了俯视柯南之后,突然要仰视工藤新一,感受不太美好。
“今天是我的生日,”工藤新一红着脸,“小兰约我去看影戏。”
“搜噶!”易南莲瞬间挂上了姨母笑,“好好玩呀,记得拍个合影发给我看看嗷!”
然后工藤新一的脸更红了。
“嗯,我会的。”
……
“哎呀,有工具就是好。”易南莲托着腮感伤着。
“那也不见你找一个。”桌子上的纸条里传来小泉红子的声音。
“嗨呀,我不是有琴酒了嘛。”
“你也真敢说。”小泉红子声调一转,“你明明没有那么喜欢他。”
“啊咧?为、为什么这么说?”
“呵,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既然不属于这个世界,就不会真正爱上任何人。而我,也不外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虽然了,我照旧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的看法,但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那个,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嗯?你想干嘛?”
“你看,我也没工具,你也没工具,那咱们两只只身狗凑一块儿,不就不孑立了吗?”
“所以?”
“所以咱们也去看影戏吧!”易南莲兴奋地搓手手,“我查过了,米花市政大厅今天晚上有《死神》!”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影戏院的灯灼烁起,易南莲和小泉红子同时从座位上起身,异口同声道:“就这?”
“诶?你居然也不怕的吗?”易南莲惊讶地看着小泉红子,“我还以为你会嗷嗷叫着钻我怀里呢。”
“怎么可能啊,我可是魔女大人啊,你以为我的那些炼药的质料是从哪来的?那都是我自己跑到种种稀奇离奇的地方收集出来的!那些工具,我都司空见惯了。”
“诶,莲君?”身后传来毛利兰的声音,让易南莲最后一点侥幸心理也彻底崩塌。她就不应来这个影戏院!
“嗨,好巧,介绍一下,她叫小泉红子,是我朋友。”
“你好,我叫毛利兰,他是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你怎么那么像……”小泉红子的话被易南莲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强行打断。
“咳咳咳,那什么,我嗓子不太舒服,咱们赶忙走吧。”易南莲抱着小泉红子的腰,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感受很是好。
“抱够了吗?”
“不够。”易南莲撅着嘴,把手收得更紧了,“你的腰好细呀,身上还香香的……”
易南莲的脑袋在小泉红子的脖子上蹭啊蹭,活像只撒娇的猫猫。
“你再不放开,我可就要把你拐回家了。”小泉红子威胁道。
“也不是不行以啊,我也很久没去你家了。”易南莲摸脱手机,“等一下,我给安室透打个电话说一声。”
……
红子的城堡里,易南莲和小泉红子相对而坐。
“你要来点吗?”小泉红子打开一瓶红酒。
“要!”易南莲眼睛都亮了。
“啧,怎么,他们不让你喝酒吗?”
“唉,是我自己不敢喝,你是不知道,我酒量不行,一喝就醉,一醉就断片儿,时至今日我仍未知道我醉酒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吗……”小泉红子摩挲着手里的高脚杯,嘴角上扬起一个悦目的弧度,“来,干杯!”
“唔,它欠好喝。”易南莲嘟着嘴把高脚杯丢在一旁。
“那我帮你调鸡尾酒?”
“好耶!”